陆柏发誓以后再也不想来这个鬼地方,一天跑了20多次的茅厕,他也看出来自己是被人给整了,都吃的一样的饭菜别人都没事,偏偏自己一直在拉肚子,问题恐怕就是那个该死的酒上面,那个该死的贱人。
“啊。”
陆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终于出来了,把衣服穿好,李飞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住宿的地方,出来就有仆人为陆柏领路,到了房间里陆柏便把仆人打发离开,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闭目养神。
护剑山庄态度不明,左冷禅怕的就是对方在关键的时候捣乱,现在陆柏觉得整个庄子里都沉浸在一种古怪的气氛里,所有的人都披上了一层浓厚不散的迷雾,在这之前还听说对付要操办什么学院,真是奇哉怪也。
月色正浓
陆柏的邪火也越来越盛,想着也不能让人这么给欺负了,想着就走出了房门,朝着庄外的方向走去,路上连个巡夜的人都没有,也省的陆柏去解释些什么,出了门就朝那个人雕看去,外面镀着的一层金色,在月光下反射出微微的白芒来,人像看起来就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样子,仔细看去和护剑山庄的李飞却是像极了。
“斯文败类。”
陆柏骂了一句,拿出宝剑就朝雕像的头上看起,这一剑也只是很随意的一剑,没有什么武学招式,也没有用内力,下一刻陆柏瞪大了眼,当剑要砍到雕像头上时,一股力量突然出现,致使剑砍到了空处。
怎么回事?
陆柏不信邪的又砍了一剑,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了,那古怪的力量总是在关键的时刻出现,把剑势引到别处,陆柏渐渐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他几乎运起了全身的功力都不能砍到雕像分毫,如此怪异的事情陆柏是第一次发现。
砍了半响陆柏也累了,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好奇这雕像到底有何玄机,莫非有机关,陆柏将左手一点点的伸了过去,摸到雕像身上。
刺啦
陆柏手掌一痛,赶紧收回了手,几滴血已经流了下来,在月光下格外显眼,在陆柏惊骇的眼神中血水迅速渗了进去,陆柏尖叫一声退了几步,再看看着雕像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他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再也不敢久留。
陆柏几乎是用跑的回到了自己房里,把门从里面锁上,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噗噗通透跳个不停,这件事实在是太诡异了,莫非雕像还成精了?
咚咚咚
这时门突然响了起来,陆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颤声问道:“谁呀?”
“是我,师伯可安睡了?”
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陆柏心中安定下来,将蜡烛点上,这才开门将门外女子迎了进来,陆柏心头一点疑惑,温声说道:“丁侄女这么晚来此有何贵干哪,莫不是这里睡得不踏实,你放宽心,这护剑山庄阴里透着怪,怪里透着邪,恐怕不是善地,本来师兄和我就不同意把你送到这里,若留在这里恐怕不是明智之举,不行,明日我就让你离开此地。”
“不,师伯不必这样说,我丁瑶已经下定了主意,就是两位师妹离开,我也不会走的,师伯,长夜漫漫,就是以后日子久了,我心里恐怕要是虚的,师伯也是一个人久了,纵横江湖多年,身边也没有一个枕边说话的人儿,莫不如--“
香风扑鼻,薄的是纱,红的是可人的皮肉。
丁瑶说着话蛇一样的手勾上了陆柏的脖子,身子一点点挨着陆柏,嘴里朝着陆柏吹着香气,那唇慢慢的印了上去....
“你这是做什么?”
陆柏好生不自在,将丁瑶的手拨开,掌心轻轻一推,便让两个人的距离撇开了许多,刘正风杀人无数,偏偏没有见过这阵仗,背过身去,摆着手说道:“师侄,我们嵩山派好歹也是名门正派,你怎可做这等事。”
丁瑶毫不在意,反而从背后抱住了陆柏,嘴里说道:“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陆师伯为何如此不解风情呢,我虽是蒲柳之姿,但是心里早有了陆师伯的影子,我心中的如意郎君也是陆师伯你啊,今夜实在是良宵难得。”
丁瑶模样虽不是绝色,却也是难得美景了。
“住口。”
陆柏怒喝出声,猛的一转身一指点在了姑娘的眉心,这一指的力道正好将姑娘击昏过去而不伤其分毫,陆柏实在是想不到平日里端庄的师侄会说出此等荒谬的话来,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何况自己的心中早就有了那位。
陆柏将丁瑶放在床上,自言道:“若你可以为嵩山派做些有用的事情,也不枉你做下如此牺牲了,可是若你破坏了师兄的大计,你纵是百死也难当其罪也。”
摇摇头,陆柏就地打坐,再也不看那床上女子了。
第二日,两人都没有说话。
陆柏一天下来丢尽了颜面,这日却是再也不愿意多说了,打算的是与护剑山庄结盟,只怕也是谁也不见得会相信谁来,这次也算是试探了一下护剑山庄的态度而已,领着三女去拜见李飞了。
陆柏闷着脸说道:“既然庄主不愿意结盟,我自会将您的意思传达,三位庄主皆是天下豪杰,我这三个晚辈皆是仰慕英雄,不若就送给三位了。”
“小女子丁瑶,白洁,江影,愿为奴为婢,听侯差遣。”
李飞大笑道:“那感情好,来来来,正好咱们三一人一个唉。”
陆柏心中冷笑不已,以后有你们好的,所有的事情办完,陆柏也站不住了,找个事由就匆匆离开了护剑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