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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笛 (19)

曹延平在开封城内东躲西藏,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这时候,他才感到自己又饿又困。

困的问题好解决,夜晚找一个偏僻黑暗的地方睡觉还是比较安全的。

但饿的问题又怎么解决呢?

他绝对不敢进任何客栈酒楼。

他想过悄悄潜入一户平常人家,然后用银子换一碗饭菜。但他又想到宋非全家的惨死,还是心有余悸,他不想再连累无辜了,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夜渐渐地深了,街上行人越来越少,剩下的多为还在大街小巷四处巡查的官兵,这使得曹延平很多时候都只能飞檐走壁。

正当曹延平发愁今晚怎么过,明日又怎么过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宏伟的府院,正门口还站了不少卫兵。

他知道这便是开封府衙。

他正欲绕开府衙往别处去,但肚子作祟使他停住了脚步。

他感到自己实在饿得不行了,又想到明日还要继续面对官兵与陆天放对自己的搜捕,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于是,他有了一个令他的所有敌人都意想不到的想法。

他想去开封府衙中找吃的。

主意一定,他便不再犹豫,他顺着府衙的侧面悄然从前向后走,走至府衙靠后的位置,又确定四周无人以后,才跃上了高高的围墙。

他在围墙上向内张望了一下。

曹延平对开封府衙其实相当熟悉。在曹家出事以前,由于他是围棋盘上的怪才,使得他在开封府衙内有不少朋友,甚至就连开封知府也与他有过几次交往。

他知道在他所处围墙的下面是一片知府家里的下人所居住的地方,所以一般是不会有兵丁巡逻的,况且这时下面是黑压压的一片。

于是,他便大胆地跃了下去。

他轻轻地跃下围墙,蹑手蹑脚地向前走出数步,便来到一扇拱门下,拱门前是一条小径。

曹延平张头一望,小径上正有一列兵丁巡逻过来。

他马上将头缩了回来。待这队兵丁巡逻过去,他便迅疾地跃过小径,并很快便找到了厨房。

他轻轻地推开厨房的门走了进去。

他发现厨房中有半边烧鸡、一大碗猪蹄、一大碗八宝汤,还有许多剩饭,不禁兴奋不已。他首先将那半边烧鸡全部吃光,然后盛了一大碗饭吃下,肚子里这才感到极其舒服。

不过,他突然想到自己曾经是那个才气逼人、甚至有点目空一切的“中原棋王”,而今却落得这等田地,不由得悲从中来。

他正想出厨房的时候,一个人也是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少年,穿着一身睡衣,手中持着一盏油灯,脸上流露着憨厚的笑容。

但当他看到曹延平时,脸上的笑容便立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惊讶与恐惧。

然后他便大声叫道:“来人呀!来人!呀!有贼啊!……”

曹延平马上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急道:“别出声!”

但曹延平的行动还是晚了。

附近的兵丁已经被惊动了,他们纷纷赶到了厨房的门前。

不过,当他们看到厨房内的情形时,又纷纷停下了脚步,无一人再敢上前一步,他们有的在嘴上不停地道:“你别乱来呀!你别乱来呀!……”有的不停地叫喊:“快来人呀!出大事了!”“快去叫老爷呀!”……神情都显得相当的紧张。

这少年难道是府衙内的什么重要人物?难道是知府的少爷?

曹延平心中自问。

于是,他感到他的底气变得足了起来,他沉声道:“你们要想让我别乱来,你们便先不能乱来。”他故意拿出魔笛扬了一扬。

厨房前的兵丁更加的紧张与恐惧。而那个少年看到魔笛后,也吓得面色惨白,两腿发软,任由曹延平掐住他的脖子,不敢哭叫,更不敢动弹。

曹延平道:“首先,我不许你们喧哗,如果因为你们的大喊大叫而把外面的官兵引来,这个人就没命了。”他将少年的脖子掐得更紧。

兵丁们只得安静了下来。

曹延平又问道:“这个孩子是谁?是不是开封知府的少爷?”

一个兵丁回答道:“这的确是我们老爷的独子呀。曹大侠如果伤害了他,我们都会没命的呀。”他几乎就要跪下来求曹延平。

曹延平道:“我不跟你们说,把你们的老爷年大忠叫来。”

“我来了。”

年大忠穿着一身便装,徐步走到了厨房前。

年大忠仅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但他的举止神态间都显示出他是一个极有城府的人。

他看着曹延平,缓缓地道:“一年以前,老夫因赏识你的才华,曾将你请入本衙门中,奉你为上宾,谁又能想到,仅仅过了一年,你我竟要以这种方式见面?”

曹延平凄然道:“我也不想这样的。”

年大忠道:“本官念在你我曾有几次薄交的份上奉劝你一句,你还是放下魔笛,向官府投案自首吧。”

曹延平冷冷地道:“少跟我废话!你现在要考虑的是令郎的生死问题。”

年大忠平静地道:“犬子在你的手上,他的生死由不得我。”

曹延平道:“我可以不杀他,但你必须得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情。”

年大忠道:“那也得看老夫是否能够做到。”

曹延平道:“你一定能够做到。”

年大忠道:“那你说说。”

曹延平一字一字地道:“我要出城。”

年大忠一口拒绝:“这不可能。”

曹延平狠狠地道:“年大人,看来你是不想让令郎活了。”

一旁的兵丁衙役们已经将心提上了嗓子眼,而年大忠的神情还是保持着镇定,他不紧不慢地道:“守城的人不是我的人。”

曹延平道:“那你也会有别的办法。”

年大忠一字一字地道:“我没有。”

曹延平道:“你可以安排两顶轿子出城,一顶坐你,一顶坐我。”

年大忠道:“守城门的官兵不会放过出城的每一个人、每一辆车、每一顶轿子。”

曹延平道:“他们难道会查你的轿子?”

年大忠道:“他们会的。而且一旦被他们查出,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我是不会拿着全家族人的性命来冒险的。”

曹延平心想年大忠的话可能也是事实,他考虑了一下,道:“算了,我就不为难你了。我只要求在贵府躲几日,等外面的局面稍有松动,我便出去。”

年大忠点点头道:“这倒没有问题,但是不许你伤害犬子。”

曹延平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不得向外面的官兵通风报信。”

年大忠道:“我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曹延平道:“你给我和令郎安排一个房间。”

年大忠吩咐下去。曹延平挟着知府少爷走出了厨房,在年大忠的带领下,他走出一段不远的距离,便来到了一间小客房中。

年大忠对儿子道:“宽儿!你不必害怕,他不敢伤害你的。”然后他就离去了。

曹延平将门窗全部关严实以后,又想将年宽的双手绑在床方上,这样他才睡得塌实。

不料,年宽在这个时候却大声地啼哭起来。

曹延平和蔼地道:“你不必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把你的手绑住,你还是可以睡觉的。”

年宽却还是痛哭不已:“我不是害怕,我是伤心。”

曹延平诧异地问:“伤心?”

年宽满脸委屈地道:“你要知道,我以前是那么的尊敬你,那么的崇拜你,我一直想认你做大哥,或者拜你为师,但是……但是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曹延平这才明白,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也觉得这个孩子更加地可爱,连绑都不忍绑他了。他苦涩地道:“其实哥哥……哥哥现在也不是坏人。”

年宽反问道:“你还不是坏人吗?你在开封杀了那么多人,现在又对一个孩子下手。”

曹延平缓缓道:“我在开封的确杀了很多人,但那都是被坏人逼的。我现在是绑架了你,那也是因为我走投无路了,而且我绑架你只是为了吓唬一下你爹爹,我是绝对不可能伤害你的。”

年宽用拭了拭脸上的泪水,翘着嘴巴道:“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呢。”

曹延平道:“但这就是事实。你是知府的儿子,你应该知道半年以前曹家发生的事情。”

年宽道:“我知道。你在家中放了一把火……”

曹延平道:“没有人会在自己家里放火。”

年宽道:“我当时也觉得不大可能,但爹爹却坚持说,就是你在家中纵火。”

曹延平道:“你父亲是在助纣为虐。”

年宽好奇地问:“那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曹延平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了他。

年宽顿时变得非常的愤怒,他骂道:“方天佑方望简直就不是人。”同时他对曹延平也充满了同情:“曹大哥,去杀了他们,我支持你。”

曹延平道:“这些的话在外面可不许乱说。”

年宽道:“我知道。”

曹延平坐在床上,抚着年宽的背道:“现在你还觉得哥哥是坏人吗?”

年宽摇摇头道:“不是!绝对不是!曹大哥,我想拜你为师,跟你学棋,我也要做中原的棋王。”

曹延平的眼神中充满了哀伤,他缓缓地道:“可惜哥哥已经是朝廷要缉拿的要犯了。”

第二十三章:秘道

年宽道:“老天真是不公,方天佑方望那样穷凶极之人还在世上耀武扬威,曹大哥这样的好人却成了朝廷钦犯。老天不公啊……”他坐在床上,深深地叹息着。

曹延平看到年宽那幅可爱的神态,不由得笑道:“你这孩子,还算明白事理,至少比你爹强。”

年宽道:“曹大哥,不如我去跟我爹说说,让他替你平反。”

曹延平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还是逗他道:“你爹会听你的吗?”

年宽翘着嘴巴道:“当然,我爹可疼我了,我说的事情,他没有一件不依我的。”

曹延平道:“不会吧?如果你爹真的那么疼你,你被我绑了,他怎么还会镇定自若呢?”

年宽笑道:“那可能是我爹爹早就算准了,心地善良的曹大哥是绝对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的。”

曹延平道:“好!那我再问你,如果你爹真的那么疼你,你怎么还会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跑去厨房偷东西吃?”

年宽道:“什么叫偷呀?说得太难听了。这是在我自己家里,我想什么时候进去吃东西都行。半夜三更去厨房已经是我的一种习惯了。”

曹延平道:“反正你是一幅相当小心谨慎的样子,生怕旁人发现。”

年宽道:“那是我在训练自己的轻功,我现在几乎每次进出厨房都不会让巡逻的队伍发现了,你说我现在的轻功了得不了得呢?”

曹延平也是忍俊不禁。

年宽继续道:“曹大哥!相信我吧,我一定能说服我爹爹替你平反的。”

曹延平道:“别说傻话了。别说平反了,你爹爹连帮我出城都不肯。”

年宽道:“出城那是小事一桩,不用我爹爹帮你,我就可以帮你逃到城外去。”

曹延平笑道:“又说大话了吧?”

年宽道:“你不相信就算了。”

曹延平当然不相信一个小孩子有这样的本事,却还是随意地道:“那你说说看,你如何帮我出城。”

年宽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道:“我还没有想好到底告不告诉你呢。”

曹延平完全将此当成了一个小孩子开的玩笑,不再放在心上。

再说年大忠在离去以后,马上带着几个幕僚进入了自己的书房。

在年大忠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焦虑不安的神情,相反,他的表情之中还流露出了似乎只有胜利者才会有的满足。

不错!在他看来,在刚才那场与曹延平的谈判中,他是绝对的胜利者。

没有人能够在自己爱子的生死还捏在敌人的手中之时,敢以那种方式与敌人谈判,而且还以一种不容商量的口气拒绝了对方的要求,逼得对方向自己让步。

而他却做到了,他牢牢地将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他之所以敢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不疼爱自己的儿子,不在乎儿子的生死,其实他把这个儿子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但他非常了解曹延平,非常清楚曹延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知道虽然曹延平近来在开封杀人如麻,但却也不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相反,他是一个心慈手软、相当善良的人,像这样一个人是不可能对一个孩子下毒手的。

当有个幕僚为曹延平感到惋惜时,年大忠也只是淡淡地道:“我只知道曹延平是一个朝廷要缉拿的要犯,其它的事情我不能管,也不会管。”

另一个幕僚问:“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年大忠徐徐道:“有句话说得好:见者有份。如果别人在本衙门中把曹延平拿下,本官是不是也会有一份功劳呢?”

这幕僚又问:“老爷的意思是要将这消息告诉上面的人?”

年大忠道:“我只会将这消息直接通知给陆天放。”

幕僚纷纷表示赞同,只有一人稍有质疑:“是不是有点冒险,万一……”

年大忠摇摇头道:“没有万一。我会让陆天放与欧阳怀远藏在屋檐上,伺机而动。”

这幕僚道:“陆天放会听老爷的吗?”

年大忠点点头道:“他会的。”

这幕僚道:“老爷为何如此自信?”

年大忠徐徐道:“因为陆天放与曹延平是同一种人。”

再说曹延平与年宽说着说着话,都渐渐地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牢累了一天的曹延平这一觉睡得很沉,当他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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