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其实也是听到将才这边有打斗声才过来的,一看到我就自然而然的攻击起来,毕竟在这阴暗的地下,只有敌人,没有朋友。
她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一个劲的叫我闭嘴,但我哪里敢闭嘴,时间就是生命,已经拖不得了:“你不信我那你自己看桌上笔记本里夹着的照片。”
她半信半疑的走过去,甚至是打开日记本的时候都显得小心翼翼,深害怕是什么陷阱,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大致翻阅了一下,起先还翻得有点慢,后来越翻越快,最后竟然还朗读起来了,看来她不仅懂得日语,而且水平还不错。
“糟了,真的有行尸。”她看完之后,与我一样,也是一副心下大骇的样子。
我因为不懂日语,只能以照片来推测事情,而她能读懂日语,更能读懂笔记本上记录的很多重要内容,知道的详情比我更多,当然,也比我更加清楚行尸的可怕。
正当我全神贯注等她下撤退命令的时候,只听挟持卓虎的那名保镖一声尖叫,倒在了地上,那名本来已经死了的死尸竟然又复活了,事情不容我多想,赶忙拾起**,滚了过去,但为时已晚,那名保镖已经被咬破了喉咙。
不管怎么说,这具死尸必须再死一次,我手中的**正准备一挥,只听‘砰’一声响,一颗子弹从我左耳划过去,爆了死尸左脑,又一堆绿色血浆四溢。
枪声一响,必定会引来许多行尸,我来不及多解释什么,赶忙吼道:“快走。”那女的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对他剩下的四个保镖使了个颜色,跟着我们一起撤退。
这个时候不能使用火把了,打开手电筒,糟糕的是墓道的退路已经被围得死死的,不少行尸从墓顶跳了下来,先前来的时候我只顾着看路,并没有注意到这儿的墓道竟然还有阁楼,想必是日军扩张古墓的时候自己挖掘的。
这群行尸看到我们就好似囚犯看到自由一样,齐刷刷的走过来,虽然速度不快,反而给我们一种压迫感。
在那女的一声令下,四个保镖五把枪一齐开火,那女的临危不乱,枪法基准,几乎是一枪一个,连我这个自认枪法不错的的人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枪法比我更准。
行尸数量极多,几乎填满了墓道,倒下一个,后边又补上一个,不仅没有把它们打退,反而还有逼近的趋势。
所谓祸不单行,后方也陆陆续续来了几个,我大声叫道:“快给我把枪,后边也来了。”
那女的略微扫视后边,从大腿上掏出一把枪,但并没有给我,而是自己双枪左右齐开,后边的几个行尸几乎都是应声而倒。
“不行、不行,出口已经被堵死了。”唯一的出口已经是尸满为患,如果在这样耗着,迟早被两面夹击。
我们的子弹所剩不多,不少被击毙的死尸又爬了起来,那女的眼看冲锋无果,一边开枪、一边往里面撤。
如今我手上没有枪,只能跟着走,好在里边的行尸还没有冲出太多来,连续转过几个弯便来到了一处更大的墓室,这个墓室也被日军改造过,放着许多枪支弹药,应该是武器库。
“太好了,有枪。”我顺手拿起一把老式的手枪,好在日军的装备精良,虽然过了那么多年,依旧可以使用,这下子七个人,又不愁子弹,逐渐将行尸的攻势挡了下来。
连续过了5分钟,行尸的数量稍稍减少了一些,但依旧像是打不完的苍蝇,我暗想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将那女的拉到里边:“我问你,这些行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的看情况紧急,多一个人想办法总比被行尸咬死好,于是一五一十的把笔记本上面记载的事情告诉了我。原来这座古墓的确是日本人的地下基地,专门研究生化武器,虽然略有小成,但一直都有个缺陷,所有的生化武器都不能见阳光,所以也就没有用到军事上,后来日本无条件投降,这儿的日本军人自杀殉国,而他们所选择的方法,全面开启毒气,解除防备状态,令所有活着或是死去的人都变成丧尸,死了也要效忠天皇。
听到真正的事实,我不得不对这群日本军人有所敬重,同样身为军人,都以战争胜利为荣,失败为耻,为国捐躯,无论是谁,无论是哪个国家的人,都值得敬佩,当今的国人,要有一半这种精神,也就不会出现上行下效的事情了。
“不对,毒气?”我联想起初次进入古墓时闻到的味道,有点像油漆,可能是残留的毒气,虽然现在无碍,但指不定吸多了会怎么样,现在要注意的可不仅仅是丧尸,时间更加的紧迫,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我又问道:“你有没有这里的地图?”赵关熊身上只有古墓入口的地图,而他也是偷拍的,我怀疑这女的应该有古墓里边的地图。
她愣了愣,将地图拿了出来。我大致翻阅了一下,翻开指南针对照了一下方位,发现这个古墓本来不是很大,日本人将其扩大了三到四倍,我们目前所处的位置是原本的尽头墓室,按照图上所标注的方位,离出口相当的远,若想杀出去,难上登天。
“看出什么结果没有?”她心里也急得很,这儿武器虽多,但总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
“你们有没有看到主墓室在哪?”一般来说,墓主的墓室都独具一格,要么室大存金,以保霸气不泄,要么暗藏金棺,以保尸身匿世,可这古墓的任意一间墓室都不具备这等功能。
“这儿到处都是40年代的仪器,哪能看得出来。”她始终不是专业倒斗的,就算真的有主墓,被日本人一折腾,早就变了样。
我又仔细看了看图纸,储墓室好像太多了点,这边也有两个,总共有八个,我在仔细一看,西南角的储墓室竟然没有封死,似乎是绘图者有意留下一丝缝隙,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很有可能她的图也不齐全,只是残图,主墓室还在更里边,西南角的储墓室就是通向更里面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