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巴掌打下来,不成肉酱才怪,就在劲风袭脸的瞬间,我向后跪地弯腰90度,躲过那一巴掌,顺利从它胯下闪过去,并且**向上,划它胯下一道长长的口子,如果是男的,两个蛋兵就得分家,如果是女的,小溪就得变成大河。
野熊毫不理会下体的疼痛,转过身来继续追赶,胯下的鲜血涔涔而下,看来它已经被我逼疯了。
明知久追之下肯定会被追上,我急忙找了棵树,爬了上去。
野熊怒声咆哮,并没有因此放弃,竟然用身体来撞树,若不是我抓的稳,第一下就得把我给撞下来。
野熊毫不顾忌自己的伤势,撞了一下又一下,我倒不担心我会被撞下去,最担心的是这颗树还能承受几次野熊的千斤之力。
“卫小哥,别怕,我们来了。”这个时候,赵关熊与卓虎来了,他们这下学聪明了,明知道近身就是死,用石头采取远攻政策,只是野熊根本就懒得理他们,眼中只有我这个仇人,撞树的力度丝毫没有停,我已经能听到树干吱吱的欲裂不裂的声音。
“你们两个要救我就赶快近身。”事到如今,只有放手一搏,只是他们两人不大敢近身,仍旧迟迟未见动静,我不得不追吼道:“你们两个要是信任我,就赶快近身对付它,我包准你两没事。”
赵关熊眼看大树坚持不了几下,这才硬着头皮冲了过来,对着野熊后背就是一刀,虽然划得不深,但毕竟是刀,只要是血肉之躯都会有所感觉,野熊的目光立马转向赵关熊,怒吼咆哮,欲将其扑倒在地。
趁这个时间的空隙,我从树上飞跳下来,就如刺客信条中的空中暗杀一样,扑在野熊后背,以极快的手法连刺脖子三刀,每一刀都深入刀柄,白入红出,刀刀扼杀致命要害,喉咙管已经破裂,它的熊掌搭上我的时候已经软弱无力,没有几秒钟就倒下了,不停的抽搐,欲死不死,我愣愣的看了它几眼,被它不甘的眼神所震慑,其实回想了想,它不过也是依照大自然的生存法则过活而已,奈何人也有人的生存法则,农夫与蛇的故事就很好的证明了这点,留它性命只会后患无穷,对着它脑门一刀,了结了它。
“这畜生真他妈厉害,险些对付不了它。”赵关熊一脸狼狈,对于这熊仍然心有余悸。
我转过去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这么带种,还敢回来救我,也算一条汉子。”本来我还有些提防他,可现在我对他多了很多好感。
“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蚱蜢,谁都不能死,一条熊再厉害也没我们脑子好用,是吧?”
我点了点头,为他们两人做了简单的酒精消毒,而我身上也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擦了擦药酒也就没事了。
稍微休息了一会,为了争取天黑之前找到古墓入口,我们继续赶路,经过刚才的野熊突袭,我们算是总结出了一个经验,这个银厂沟正因为没有人,所以才多了野生动物,说不定这还只是百只野熊中的其中一只,究竟还有多少只野熊还指不一定呢,搞不好那只野熊的亲人待会来报仇都不好说,这接下里的路得更加小心才是。
我们几乎是走一步望三步,仔细观察周遭情况,并且一直沿着小河流再走,暗想如果在来个野熊狮子的跳到河里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是说来也怪,除了那只野熊之外,走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其他生物,一直走到一个直径一百米的小圆河才停下来。
“卫小哥,为什么停下来?难道这儿就是入口?”这儿除了长长的河流就是乱石巨岩,就算看远几里路也都是这种状况,赵关熊真不知道入口在哪。
“以风水学而言,水流从山上流下来,呈一条直线,如银蛇出洞,而这地方又是百米直径的圆河,刚好呈现圆河掘井之态,不正意味着蛇身缠金吗?如果在加上两侧的浓密树木,则形成金水回流、百木朝拜的上乘风水宝穴,整个银厂沟恐怕也只有这个地方有这等趋势。”我在青城山学艺的时候,专司风水堪舆、机关巧槛、挖洞解密的技术,风水一直都是中国人十分信仰的事情,甚至认为风水能够影响后世千代兴衰的人也大有人在,特别是古代的君王,更是深信不疑,虽然当今社会的人已被西方科学文明普化,但许多大老板仍是十分信仰,什么鱼缸招财、貔貅镇邪、家具摆设不都是体现风水学的一部分吗?
我虽然不全信,但也并非不信,而之所以细究风水学也只是为了倒斗的时候探查古墓的正确位置,毕竟没有哪一代的君王会将自己安葬在穷山恶水、群魔乱舞的地方。
对于我的见解,赵关熊深有疑问:“可是这的水是污水,旁边又全是石头,什么林木更是一根都没有,哪能是什么上乘的风水宝穴啊。”
我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在地震之前,或许这儿的确是风水宝穴,但地震之后,一切都变了,我们现在要关心的并不是风水是否被破坏,而是确认这儿就是残图上所指的古墓入口。”
我将背包放下,从里边找出一个类似医生看病那种听诊器的玩意,在地上探测,这是我的一个小发明,专用来探测地下空穴的仪器,准确率高达95%,由于仪器的原理是隔空探穴,于是我给它取名为探穴器,以前倒斗的时候也全靠这玩意来找到位置,算是风水与仪器共用,迷信与科学相结合。
探穴器虽能探测地下空间,但由于有些地下空间太深,不一定能探测到,加上探测器必须正确位于地下空间的正上方才有效果,故而寻找古墓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我一连换了十八个点,仍旧没有找到。
赵关熊有些着急了:“怎么样?还没找到?不快点的话那些人说不定就要得手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些人是谁,但是看他心急的样子,那些人恐怕也不简单,但是寻找古墓入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残图又只表明了一个大概,或许方圆三公里都有可能是古墓的入口,想在一时半刻找到,基本上不可能。
不过赵关熊的话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再单纯依靠探测器,反而把目光放在远方,忽然看到前方五百米外有异样,急忙跑过去。
这里同样位于河边,河水依旧污浊,乍看之下,与前边的河路似乎没有什么区别。我将探穴器再次放到地上探测,多寻三个点之后高兴的问道:“你们两个会游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