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是一百多个平方一套三,普普通通,无非就是装修的要好一点,没什么特别的。当然,乱那是肯定的。
“师兄,你的家好乱啊,你就不能好好的收拾收拾吗?”一进门,我的家就乱的不像话,袜子乱扔、衣服乱放,还有那些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留下的上衣装备,宁祺看着就是一肚子火。
我简单的把我的房间收拾出来让宁祺坐,宁祺不但不愿意坐,还帮着我收拾,她收拾出来的地方的确要比我干净些,或者说是彻底些。
之后我便准备这次远处必备的东西,首先是我必备的几样法宝,探穴器、电光腰带、洛阳铲、指南针、特制衣鞋、松油、剃刀鲸,其他的,诸如压缩饼干、清水、绷带、绳子这些必备之物当然也是不可少的。借鉴银厂沟古墓里的情况,这次还带了闪光棒、燃烧棒。至于枪支弹药,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门路,没买着。
由于要给宁祺做特制的衣服与鞋子,在家里多耽搁了一天,不过她穿起来倒也听性感的,通体黑色,外皮光滑,韧度强劲,加上略微有些高的鞋底,连她自己也觉得蛮好看。
所有东西准备齐全后,我们便出发,崤山离CD大约有一千多公里,我们所带的东西不能上飞机,只好驾车去,宁祺的奥迪Q7成了我们主要的交通设备。
就算车好,开车也挺累了,我们从京昆高速出发,经过绵广高速、广棋高速,而后又转回京昆高速,最后走连霍告诉,终于切近目的地,一共开了大约10多个时间,累的腰酸脖子痛,赶紧找了家旅店休息。
这儿旅游业不错,旅店干干净净,为了避免宁祺说错话,我选择与她同住一个房间,她本来还不同意,在我巧言之下,她还是妥协了。
一进房间我就被安排至一边去睡,她则赶快洗个澡,我没有理她,躺在我的床上暂作歇息,这一路上可都是我开的车,她就只知道呼呼大睡。
躺着躺着,听到洗澡水的声音,我下意识扭过头去看,没想到这浴室竟然是半透明的,可怜宁祺还不知道,那美好的身段可都暴露在我眼皮底下,虽然不能完全看透,但朦朦胧胧更惹人遐想非非。
我掂量一下,还是先出去为妙,要是被宁祺知道这浴室透明,我可有得烦了。
在旅店一楼,我随便叫了些饭菜,吃点东西也当混时间,吃着吃着,突然看到旁边桌子的三个人指着靠窗边的那卓议论道:“你看那个不是高八哥吗?真没想到他会在这里。”
“是啊,这个人真的很讨厌,跟我们抢饭碗,山上的路,大大小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带了好多人去山上挖宝。”
“我们去举报他?”
“举报他什么?黑车司机?有证据吗?他带人挖宝发财又没有分过一毛钱。”
出于好奇,我也看了看那人,他有点微胖,皮肤黝黑,脖子上的项链有大拇指那么粗,手臂上还有一只蝎子纹身,江湖气息很重。
趁服务员上菜的时候,我问道:“那个高八哥好像是你们这里的大红人啊。”
服务员笑道:“客官,你是来旅游还是来挖宝的?”
“我旅游,看看崤山风土人情。怎么,这里还有宝物吗?”
服务员瞅了瞅四下没什么人注意这边,才小声说道:“客官不知道吗?这崤山以前在春秋时期爆发过著名的秦晋崤山之战,当年秦国执意要越过晋境偷袭郑国,身为霸主的晋国为维护霸业设伏于崤山险地将其围歼,使秦人惨败。当时秦人有许多财宝都留在了那儿,被晋国人家国强大,不削于这些财宝,故而将其洒在崤山各处,直到今天,崤山某些没有被开发的地方仍有财宝留藏,已经有不少人满载而归。”
“没有被开发的地方?”
“是啊,崤山那么大,不可能每个地方都修成道路,而某些通往山里的小路也只有那位高八哥才知道,他在这儿可是出了名的,当然,带路费也稍微贵一点。”
我听了之后,明白了大概,打赏服务员200元后返回房间,这时宁祺已经洗好躺在床上,我赶忙把她拉起来,指着她绘制的地图问道:“我们现在在哪个方位?”
宁祺指了指地图左下角,并画了个小圈。
“范围这么大?”这个小圈少说也有方圆二十公里,这样无法确定上山方向。
“我也是画的大概,你以为古代人绘图有经纬度可以做参考的吗?当然没那么精确。”宁祺说的也有道理,能有这么个大概就是万幸了。
我将本山的道路图拿出来做对比,若是顺着地图开车上去的话,倒有五分之三的路可以开车,但之后就是一片尚未规划的区域,也就是说,可能没路,很可能走进去,毕竟崤山连接秦岭,究竟要在山里走多远,几乎是个未知之数,这次的古墓入口比银厂沟难找很多,起码从地图战略上来说,便扩大了几十倍。
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把门打开,是服务员拿着一堆性用品做推销:“先生,不节约一元钱就不会浪费八百元,多花一百元,享受一千元的服务。”
我挥挥手表示不要,服务员也很客气的离开,我刚想把门关上,忽然发现将才在楼下看到的高八哥竟然就住在对面的客房。
“是谁?卖吃的吗?为什么不买点,我好饿。”宁祺真有些饿了,我已经能听到她饿肚子的声音。
我暗想吃了那些东西我怕你更饿,续而打电话叫了些吃的上来,我先前在下边吃过了,便没有叫我那份。
宁祺狼吞虎咽的吃完饭,表示今晚休息一天,明早出发,管它地图多远,先上山再说。
我倒没他那么乐观,崤山那么大,秦岭那么长,如果走错了或是迷失方向,始终不好,不找个轻车熟路的人难免会走冤路。
想了很久,我起身出了房门,敲响对面的客房门。
“是谁?”
“我找高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