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事情的发展脱离了她的剧本,钱多多就成了个木偶,只会跟在罗布身后,看着他表演。她根本就没想到一脸憨厚,卖鸡丝面的吊丝会有这么霸气的一面。结合这两天罗布的表现,她愈发觉得这个人浑身上下充满了神秘的气息,让她不知不觉中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加速了起来。
而且在离开龙庭大酒店以后,在自己的车上,罗布又慢慢的发生了变化。一种以前在罗布身上根本没有,而她常常在其他上位者身上才能看到的气势突兀的从罗布身上升起。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眼前的那个卖鸡丝面的小吊丝仿佛变成了自己的老板一样!
有一个声音在她的心底响起:“也许他能够帮助采儿摆脱危机也说不定!”
这时,罗布感悟完了霸气,见钱多多盯着自己发愣,便展颜一笑,递给了她1万5千元钱:“别看了,这就把钱给你,拿着!”
钱多多连忙把钱推了回去:“钱我不要,我只希望你能帮帮采儿。”
“又来了!这个难缠的女人!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我有了8万块钱,想要进入复赛就容易的多,也许并不需要那么多鸡。也罢,就帮帮她们吧!”毕竟钱多多是刚才共患难的战友,罗布略一思索便答应了她的请求:“我记得凤凰楼是去年的前八,决赛阶段才会参赛。那样的话下周才用的上,到时候我就卖给你几只。”
钱多多摇了摇头:“我说的帮帮采儿并不是卖鸡,而是帮助她获得厨王争霸赛的冠军!”
“钱姐,你的要求明显超出我能力范围之内呀。就算我进入决赛,顶多也就是输给她而已,能不能夺冠还是看她的实力。能捡便宜得到冠军的,也只有第二名才有这个机会。”
“我有个预感,只要你肯帮忙,她一定能得冠军!”
“真是奇怪,我看你你朋友的那个脾气,要是知道你求我帮她,她肯定跟你翻脸,你这根本就是出力不讨好呀,何必自找麻烦呢?”
“你不知道她遭受过的苦难,所以不会了解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实话告诉你吧,你和她的赌约,根本就是个渣渣,根本就是捎带手的事。而她真正的赌约是和她爸爸的。只要她不能赢得比赛的冠军,那她就不得不按照她父亲的要求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
“哈哈哈,你可白瞎扯了!这又不是电视剧,哪里会有这么狗血的事,真是笑死我了!”罗布听到这里,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这一点都不好笑,你觉得不可能,那是因为你没碰到过这种事,其实也许在别人眼中,你的故事一样也很狗血,或者说很不可思议。”钱多多边说,便把眼光投向了车窗外缓缓流动的人群。
罗布的眼光追随者钱多多,看着那些匆匆来去的行人,心中个若有所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是我也不例外。我不能因为觉得可笑而否定这些事情的存在。相对于我脑子里的系统,白采儿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
“说说具体情况吧,我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罗布内心已经下了帮忙的决定,但是却还是需要听听这白采儿和父亲打赌,有没有不孝顺之类违背自己价值观的地方。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采儿的父亲想把凤凰楼卖给一个大型的餐饮集团,而这个酒楼是采儿外公的心血,她不舍得卖给外人,所以坚决不同意。”
“当然,这么简单也算不上危机。这事情狗血的地方是,这餐饮集团的少爷正好是是采儿她后妈的远房亲戚,这少爷喜欢上了她,出高价想要把酒楼和采儿一起收入囊中。”
“对于采儿的父亲来说,能把酒楼卖个高价,顺便让自己的女儿嫁入豪门做阔太太,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虽然在他的认知里,这是对采儿好,但是在采儿的强烈反对之下,他也不能强迫。”
“不强迫那怎么会有这出她就不得不按照她父亲的要求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的桥段?”
“这位父亲耍了个花招,他明知道自己女儿对酒楼的感情,就利用跟着感情做了个赌注,如果采儿能赢得厨王大赛的冠军,他就把酒楼转让在她的名下,而如果采儿做不到,那就把酒楼卖给那少爷。而那个少爷则站出来说,只要采儿嫁给他,他卖的这酒楼就算是彩礼,还给采儿。”
“原来如此呀!亲爹联合后妈来算计自己的女儿,这话怎么说的!好歹还是大酒楼的老板呢,也太无耻了。”罗布愤愤不平的说道。
“其实采儿一家本来还是很幸福的。她父亲是凤凰楼的学徒,因为踏实肯干受到了她外公和母亲的喜欢,就成了个上门女婿。”
“虽然采儿跟了她外公的姓,但是他父亲并没有因此而不满。后来外公去世后,酒楼被采儿父母继承。再后来,采儿的母亲发生意外,她父亲就稀里糊涂的占有了酒楼3/4的股份,成了大老板。”
“酒楼以前一直是采儿的外公和母亲管理的,她父亲喜欢闷头在厨房里做菜。成了大老板后他又不会经营,就找了个女人帮忙。这女人后来成了采儿的后妈,事情也就开始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么说来,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在搞事情了!这么坏的女人,他老爸娶进门,为什么他不反对呢?”罗布又问道。
“何止是反对!采儿跟这个女人简直有不共戴天之仇。她当时还小,当时反抗的激烈程度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让她父亲的婚礼简直成了一个笑话。当时因为她还是小孩子,没有人责怪她罢了。”
“以后采儿就专门和那女人作对,后来随着她的长大,能力越来越强,这女人被她搞的的是焦头烂额。这女人再也容忍不了了,所以才会怂恿采儿的父亲把酒楼卖掉,弄一大笔钱享受生活。”
“哎,一个女孩就因为另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父亲夺走,就上演了这么一出家庭惨剧,是不是也太偏激了,她的后妈也不容易啊!”罗布自以为了解了全部情况,摇头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