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娘子娉婷走到二人面前,淑手如花绽开分左右,轻提石榴裙,俯身先给卢舍行礼:“小女子来往真定,多番儿被二伯照料,这里给您老赔礼道谢了,今后奴家和这个机灵鬼合作,恐怕吃亏的地方多得是,您老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俯身行礼的功夫,纱衣飘动,把里面的饱满若隐若现,一股叫人忘神的幽香扑面而来。
这尤物,果然大胆!
卢舍就是久经风月,心性意外的坚定,也不由片刻失神,一定心神才虚抬双手:“丫头免礼,起来吧,二伯多年前和你父亲论交,丫头这声二伯也算有渊源,也是七窍玲珑心,这般,二伯也不得不护着你了。”
甄娘子轻笑,再给卢舍行礼道谢,才起身转过头对刘睿叽咕着狡黠的媚眼:“坏小子听见没,今后可要知道尊敬长辈,见了奴家别再姐姐姐姐的,从二伯这里论,奴家可是你的姑姑了,嘻嘻,二伯你看,这小子非但不给我这个姑姑行礼,还戳在那里运着气瞪奴家,二伯快给他家法伺候,真是没了规矩。”
卢舍心里暗想:刘睿少年心性,自然向往**倜傥,对这个尤物必然有贪念,倒是一个收住此人心儿的妙计。
不由抚须微笑:“丫头虽然过来人,或者是身怀媚术的关系,虽然三十了却看着就是二八少女,和子玉站在一起还真像……,哈哈,女孩子家家的,占便宜装大辈儿容易老的哦,还是各论各的才是。”
刘睿紧着点头:“爷爷说的极是。”
甄娘子媚眼放电,刘睿被电了几下,只觉得她明亮妖冶的眼神藏着火似的灼人,唯恐被她的媚术侵入而失礼,紧忙一收心情,才听她恨声说道:“臭美你,二伯偏心,又叫这坏小子占了奴家的便宜。”
卢舍哈哈大笑:“你们小年轻的事情,谁占谁的便宜,有时候二伯还真的分不清,嗨!真羡慕你们啊,二伯算是老了。”
甄娘子上去抱着卢舍的胳膊紧着晃悠:“二伯瞎说,二伯才不老,看着就像奴家的哥哥啊。”
卢舍拍拍甄娘子温软淑滑的手儿,叹口气:“要是二伯年轻十几岁,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尤物的,如今已经提不起这个精神了,算了,别闹了,丫头快点和子玉合计一下如何合作吧,对了,即将运来的粮食就不要送到这里了,自然有卢家的去接应,到时候你就叫手下照做就是。嗯哈!二伯乏了,夜深了,二伯这就回去休息了,你姐俩就独自商议吧,嘿嘿,夜深人静,花前月下,别辜负了大好年华啊。”
“二伯真坏!”
甄娘子娇笑着看着卢舍走进雾中,才倚着一颗杏树对着刘睿说道:“明儿,不对,都过了子时了,应该说今天,就是子玉的好日子了,等忙过今天,姐姐再看看你是如何做出那个神奇的香皂的,放心,姐姐绝不偷学,只不过要亲眼看见,才好对家主和家中长老交代,一下子弄来那么多粮食,要是没有二伯担保,不说姐姐,就是甄家上下也绝对不会同意的。也不知道你小子哪里长的好了,竟然被卢家二老这般看重。”
刘睿呵呵一笑:“男人看重男人,可不是像你们女人一般看重长相,再说,咱刘睿**倜傥,人见人爱,难道姐姐就一点不动心?你看看这里风景幽静,云雾滚涌,咱二人就如天上神仙,要不也学学巫山二仙,兴风作雨一番儿。”
甄娘子咯咯笑着飞身而去,却留下一路娇笑:“你小子做梦吧!想得到姐姐这辈子就绝了念想吧,这个世上能够叫姐姐钟情的男人还真没几个,那必须是顶天立地的,你小子差远了。”
不过是半老徐娘,不过是仗着媚术罢了,哼!等有机会,小爷一定把你娘俩大小通吃!
甄宓的老娘都这般绝色,想来三国有名的甄宓更是非凡,却不知道啥时候能一睹真颜。
刘睿心里悠悠,不觉就进了自家的院子,才进院子就被一个肉肉柔软的身子紧紧抱住,就听莲花呼呼喘着粗气,在耳边急迫的喊着:“死冤家,把姐姐一个人扔在这里,还以为你不来了,可把姐姐急坏了,你摸摸这里,姐姐急的心儿蹦蹦跳啊。”
刘睿一摸,不由一吐舌头,好家伙,竟然光着身子跑出了屋子,果然女中**是也!
“快抱姐姐进去!快呀,姐姐等不得了。”
刘睿抱着莲花进了屋子,看见正中点着炉火,上面的锅正冒着热气,香喷喷的竟然卤煮火烧,不由肚子咕咕叫:“好姐姐,做那事可是力气活,是不是叫小弟先喂饱肚子。”
莲花已经飞快地扒去刘睿身上的衣服,恨声说道:“先喂了姐姐,然后再喂你的肚子,谁叫你叫姐姐等的好辛苦。”
得!
刘睿心里哀嚎一声,还没等说啥,就看见姐姐已经拼命地扑上自己的身子,……。
一大早,刘睿才从莲花的怀里爬起来,就听外面的姐夫说道:“作坊和工匠都在卢华安排下正向卢家牧场转移,姐夫想和睿儿说一下,咋也要留下一小半,也好对付张家,不然这件事麻烦。还有,张牛角在客厅等着你,好像有急事。”
刘睿知道姐夫就在窗外,而自己却抱着他的妻子这般,心里怪怪的,急忙被莲花伺候着穿戴,出了屋子,对姐夫说道:“这件事我和卢华已经合计过了,无妨,自然会留下一些儿,再说,卢家张家到时候如何对抗,无论明的暗的,咱们在一旁看热闹就是,这里咋说都是卢家的根基,张家更为了入秋的大事,这关节绝对不敢轻易和卢家翻脸的。”
姐夫频频点头:“这个姐夫心里明白,但世家做事只顾自己的利益,咱们可要留着后手,更应该在他们之间左右逢源,偏向一家恐怕不合适。”
正说着,莲花也出来了,看看说话的二人,脸儿忽的红了,低着头说道:“这就给你们去弄吃的。”
然后飞也一般得跑了。姐夫望着莲花跑动间蹒跚的身子,不由微微一笑,对刘睿一抱拳:“谢谢睿儿,这般,王家就有指望了。”
刘睿拍拍姐夫:“睿儿心里有数,明天就给姐夫安上假肢,今后姐夫就如常人一般活动了,到时候私下和赵云多合计,虽然依赖卢家,但很多事要留下自己的秘密还有手下心腹,知道吗?”
姐夫微微一笑:“只要睿儿心里有数,姐夫就放心了,一旦能如常人一般的活动,姐姐就更能帮助睿儿了。去吧,看看张牛角有啥事,跟着他来的那个人身份不简单,好像是渔阳张家的人,睿儿可要小心应对。”
那张牛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咧咧的上来拥抱戏闹,而是看看身边的那个文士,想对刘睿说什么,到了嘴边却懊恼的用大手揉着脑袋,对那文士哀求:“在下一个粗人,还是先生说吧。”
那文士瞪了张牛角一眼,然后大咧咧的望向刘睿,颐指气使的质问道:“你一个乡下粗人,碰巧被张家二伯看重,本就是你的天大造化,可是,却又和卢家眉来眼去的,我可看见,还把这里的东西弄走,肯定是弄到卢家那里了,如今,我却要听你如何解释,难道,我堂堂张家是吃素的!”
得!张家果然反应不慢,这么快就来兴师问罪了。
刘睿却哈哈大笑:“我不过和张家达成合作协议,也不过是开山的事情,却也没有卖给张家,难道我做什么还要经过张家同意?再说,我刘睿弄的那些东西可和张家没有任何干连,到如今,张家也没给山里送来一粒粮食,在下为了几万流民的温饱,和卢家合作经营造酒事宜,难道有什么错吗?”
那文士怒道:“难道你没从南岸张家得到粮食!难道南岸的张家就不是张家?”
刘睿一愣神,心里苦笑:倒是把老奶奶送给自己急需的粮食的事情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