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刘睿卢植过来,童渊一把把手中的大枪扔给赵云,先是给卢植行礼:“乡野草民拜见将军,在下就是把梨花枪耍的天好,也比不过将军的万人敌,只会叫将军见笑了。”
卢植回礼,谦逊的笑道:“植已经卸了朝廷的差事,再也不是什么将军了,童老师叫我子干就好,今见童老师康复,恢复昔日威风,本侯由衷的给你庆贺。”
童渊又是道谢,一把拉住刘睿,摸摸脉搏,才放心的说道:“睿儿不比云儿,身上没有内息,竟然也没有事情,看来这给人输血并不像传说中那般一命换一命啊,大赞!果然是我童渊的好女婿,等有时间,岳父把童家的功夫也传给你,今后睿儿必然面对更多危机,有功夫护身才叫我放心啊,侯爷,这就去喝酒,才从王宇那里弄来的杏花春,今儿高兴,不醉不散!”
刘睿紧忙拉住童渊:“岳父,您的身子不适合酗酒,不然会加速血液的败坏的,要节制啊。”
童渊瞪圆了眼睛大喊:“男子大丈夫,有美酒不能尽兴,就是多活一百年又有什么味道,本来是必死之人,能活上几年每天同朋友谋醉就是天大的造化,睿儿莫要啰嗦,侯爷咱这就去喝酒!”
看着童渊拉着卢植急火火的走了,刘睿也只好摇头叹气,命何足珍贵,可是见了酒就不要命,说到底还是咱刘睿惹的祸。
不觉得,夕阳西下,把西天的多彩藏进大山之下,晚风从东南吹来,带来滹沱河水湿润的清新,如今,滹沱河水暴涨,已经到了往年的正常水位,或许入了盛夏,还会有洪水之忧,四处大旱,可沿河两岸却要考虑涝灾了。
莲花对嫣如说道:“最近你姐夫弄出好一些杏花春,去给斐儿姑娘送一坛,随便带上一些儿酒菜,不愧是公子的正房,县城里来的姑娘,对咱们根本不接触,一句话都懒得说,好像咱们每个人都和她有仇,不过,咋也是公子的未婚妻,也不能看着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就送她酒菜,自己解闷吧。”
嫣如微笑着点头:“姐姐果然好心肠,妹子这就去,酒放在哪里啊?”
莲花正好有自己的事情,也就随口喊着:“古董架右手那个柜子里面,记住,一定不要拿左边的。”
嫣如嘴里应诺着,进了屋子打开柜子的门,看见左面右面都有酒坛子,不过是,左边的只有两坛,右边的到有十几坛,难道左边的特殊?嗯,应该是特制的,奴家如今连一个小妾的身份都没有,能讨好未来的正房,今后无论做事还是在家里的地位都会有好处。“
嫣如想着,就把右边的一个酒坛放进了左边,而把左边原有的一坛酒拿了起来,出了门对莲花说道:”妹子这就去厨房弄点下酒菜,给斐儿姐姐送去。“
莲花手里忙着,嘴里随口应着,可不知,这个鬼心眼的嫣如,已经把酒儿掉了包。
弯弯的月牙,无精打采的徘徊在星空,院子里,童斐也是手儿托着腮帮子,同样无精打采的看着月牙儿,心里恨恨的想着:后天,就要和那个混蛋傻蛋拜堂成亲了,然后,二师兄就远远的走了,我知道,他这是在躲避,却狠心的把斐儿一个人留在这里,你知道吗?就是和傻蛋成了亲,斐儿也永远是你的人,心儿身子都是,他刘睿一辈子也别想碰斐儿一个手指头!”
丫鬟小心走到童斐身边,轻声说道:“那个嫣如姑娘就在门外,说是来看望姑娘来了,手里拎着篮子,说是给姑娘送来了杏花春和下酒菜,叫姑娘好喝酒解闷。”
童斐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就是前天在县城褚燕送给傻蛋的那个狐狸精?竟然还有脸来这里!”
嘴里骂着,忽然噗嗤一笑:我这是咋的了?他傻蛋如何,和自己有何干系,管他的事情作甚?杏花春?听父亲说可是绝世好酒,晚来心烦意乱,也正好借酒消愁,只可惜,伴着不解风情的月儿,对影成三人,就是没有最期待的人儿在身边陪着自己。
刘睿从山谷巡视回来,才进院子,就被莲花截住了,媚眼紧着抛向刘睿,忽然附耳说道:“别回你的屋子吃饭了,你姐夫叫姐姐弄了几个菜,你哥俩喝上几杯,顺便说说山谷里的事情,你姐夫可有很多想法的,然后,嘻嘻,今晚你可跑不了了,姐姐一定吃了你。”
刘睿无可奈何的疾步拐进莲花的小院,不过是为了闪避莲花抓向刘睿胯下的坏手,多年的煎熬,莲花已经憋的发疯了。
身后莲花瞄着刘睿的背影,望着他魁梧健壮的身子,不由身子一热,想到今晚的好事,不由晕晕然手儿兀自在自己身上抓挠起来。
心想:你姐夫特意配置的药酒,只要冤家喝下去,今晚就不可能拒绝姐姐了,哼!熬了姐姐这多日,今晚要和你疯狂一夜!
姐夫正倚在软榻一盘的架子上,看见刘睿进来,欢喜的笑道:“姐夫按照兄弟的配方又做了一些儿改进,今晚兄弟就好好品尝一下,看看可否入口,对,就是古董架里面的,左手的就是新配置的。”
这里原来有两坛子,如今依然有俩,不过其中一个是冒牌的了,可不知道是幸运还是老天故意开的玩笑,刘睿依然准确的拿到了姐夫特意准备的那一坛子。
二人开始喝酒闲聊,这功夫,莲花进来拿走了另外一坛子,说是回到自己的屋子自己喝酒,就不和两个大老爷们凑热闹了。
其实,她也是想自己和同时喝上一些,那药酒非但能叫男人疯狂忘性,也同样会叫女人一般,她也想尽情地疯狂,尽情地享受,等过了两日,两日有了新婚妻子,恐怕更没有机会了。
童斐举着酒角,醉眼迷离的望着月牙儿嬉笑:“来呀,没良心的,过来陪我喝酒,来,干杯!”
一口又喝干了一角,手儿不自觉的自身上抓挠,只觉得浑身发痒发热,就是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也依然热的难受。
更是还觉得有一股邪火在心底,在身上流传,而自己竟然禁不住兴奋的呼号,呼叫着二师兄的名字,神智早已经晕迷,本能的占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就光光的穿出了院子,嘴里呼喊着二师兄,毫无目的的飞奔起来。
她只觉得,只有这般飞奔才能叫心儿身子好受一些儿。
几乎同时,刘睿也是几乎一般,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奔跑,跑起来身边才有凉风,才能些许痛快,浑不知,自己跑的方向也正是童斐的方向,等二人相见,根本已经记不清自己是谁,对方是谁,有的只有被对方人类最原始的吸引而产生的冲动,就在花前月下,就在一颗梨树下,开始了男女间最原始的战争。
动情处,童斐呼唤着自己的二师兄,刘睿则是呼唤着自己的如烟。
月牙儿羞愧的躲进云朵之中,即将梨树颤抖着,带着花蕾的小梨子纷纷落下,想是要把不知羞耻的一对儿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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