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逍遥子在雁门住了月余,便离去,云游天下。而关羽右臂亦穿戴了青龙护臂甲,张飞一身玄武甲,令苏麟甚为羡慕。而麟《战神诀》功法,亦颇有小成,试问天下,谁可与敌?
是岁,中平四年,渔阳张举、张纯起事。举称天子,纯为天安定王、大将军,并勾结乌桓丘力居,拥兵数十万,攻城略地。于是,幽州告急。
朝廷下诏,以宗室刘虞为幽州牧,引军讨之。而太仆朱隽,又举荐苏麟随军。帝准,命麟率本部人马,随刘虞讨张举。
苏麟奉命,即尽起雁门、云中二郡人马两万,与关羽、张飞二兄,随幽州牧刘虞,讨渔阳张举、张纯。
麟与关羽、张飞,兄弟三人率本部人马,与刘虞会合,便见虞军中有二人。其中一人,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腰悬两柄宝剑,名为雌雄双股剑。此人姓刘名备,字玄德,涿郡涿县人也,乃汉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其旁一人,姓张名郃,字隽义,河间人也。这刘备自涿郡投奔太守刘焉,随校尉邹靖讨黄巾,途遇张郃。二人惺惺相惜,结为兄弟。刘备为兄,张郃为弟。然刘备从邹靖手中骗走一千人马,投奔中郎将卢植而去。不久,卢植被免,董卓代之,卓以备白身而轻视之。于是,刘备、张郃兄弟二人,投奔刘虞。
刘虞向苏麟介绍刘备、张郃,曰:“此乃刘备,字玄德,与凌风同乡,这位乃玄德义弟张郃,字隽义,河间人也。”麟闻言,即拱手朝刘备一礼,备忙还礼。
备谓苏麟曰:“素闻将军少年英雄,十四岁起兵讨黄巾,立有功勋。又大破鲜卑,令胡人胆寒,震慑草原,号为战神,如此功勋,堪比卫、霍也!”
麟闻言,思忖:“这刘备还挺能言语!”即谓备曰:“玄德公缪赞矣!为国分忧,皆麟份内之事。”
备曰:“有将军如此,可谓大汉之福矣!”
二人一阵寒暄,然后各自席地而坐。
时刘虞顾谓帐中诸将曰:“今叛贼勾结乌桓,拥兵数十万,诸位有何良策御敌?”诸将闻言,俱互相对视,不知所措。
虞见之,摇头不已,乃谓苏麟曰:“凌风可有计策破敌?”
麟见刘虞问起,即曰:“张举、张纯叛军,不过乌合之众耳。然麟所虑者,唯乌桓铁骑。乌桓人善骑射,战力甚强。故麟以为,先破乌桓。乌桓既破,张举等则不足为虑,可一股而下。”
虞深以为然,遂命苏麟,率本部人马为先锋,迎战乌桓王丘力居;自率大军,随后压阵。
张举闻朝廷派兵来讨伐,命张纯率十万大军,与乌桓丘力居,迎击汉军。
苏麟率本部人马先行,命张飞引五千人,为前部。飞领兵至途中,正遇乌桓骑兵,为首一将,手持大刀,名曰蹋顿,乃丘力居义子也,蹋顿骁勇,草原人将其比之“冒顿”。
蹋顿与张飞相遇,便持手中大刀,朝飞袭去。飞见之,亦挺矛迎战。
二马交错,刀矛相交。二人战有四十回合,飞力压蹋顿一筹,蹋顿不敌,被飞一矛挑落下马,即生擒而还。
于是,苏麟趁势催军掩杀,大破乌桓。
乌桓王丘力居闻蹋顿被擒,大惊,忙与张纯,就地驻扎,商议对策。
张纯谓丘力居曰:“大王勿须担心。圣上(指张举)命本将率军,与大王一同抵御汉军,今我数十万大军在此,何惧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张纯心里也没底,黄巾起义声势那么大,都被镇压下去,就凭自己这些乌合之众,哪里是朝廷对手?又有苏麟这等,令胡人闻风丧胆的猛将在,毫无胜算可言。
此时,苏麟率军直抵叛军大营,距其三十里安营扎寨。
麟命人将蹋顿带来,将其松绑,好言安抚,并引他观看营中虚实。蹋顿见军士俱懒散,防御松懈,思忖:“苏麟亦不过浪得虚名耳。”遂轻视之。
于是,麟将蹋顿释放回去。关羽、张飞不解,谓麟曰:“三弟何故释放?”麟笑曰:“大哥,二哥,吾擒此人易如反掌。今他已知我营中虚实,回去后必然与张纯、丘力居等来劫营。吾等可将计就计,只需如此如此。”关、张闻言,大喜,即依计行之。
是夜,北风袭来,令人感觉十分寒冷。苏麟步行辕门外,抬头望向空中一轮明月,心中思忖:“今吾十七岁,离家三载,待忙完战事,吾便回涿郡看望二老!”
且不说苏麟思乡之情,再说此时叛军大营,叛军士卒大多乌合之众,俱毫无战力,唯乌桓人甚为强悍。
张纯在帐中正与丘力居议事,忽见蹋顿匆匆进来。丘力居见之,谓蹋顿曰:“汝被擒,如何回来?”蹋顿曰:“苏麟释放吾回来,然吾已尽打探敌军虚实,观其军士疲惫,俱皆懒散。如此,今夜可趁此劫营,生擒苏麟!”
丘力居闻之,大喜,即谓张纯曰:“今苏麟防御松懈,可乘机袭营,鼓舞士气。”纯闻言,心中疑惑:“苏麟恐没那么好对付!然此时劫营确实好,一来提升士气,二来生擒苏麟,就劫营!”遂与丘力居等商议劫营。
深夜,子时。张纯引军,与丘力居等乌桓骑兵,倾巢而出,望苏麟大营袭来。
至大营,张纯掀开帐帘,引众入内,却不见人影。忽喊杀声四起,关羽、张飞,各引五千人,望叛军杀来。
纯知中计,忙喝令撤兵。然此时,军心混乱,为关、张引军一阵厮杀,大溃而散。
丘力居等乌桓人见了,奋力突围。忽一支人马杀出,为首一将,年不过十六七岁,面如冠玉,相貌堂堂,白袍银铠,手握一柄白龙银枪,坐下一匹踏雪马,正是苏麟苏凌风。
麟自远处望见丘力居,即催马前来,挺枪刺之。而蹋顿见了,忙持刀替丘力居挡下一击。
丘力居见是苏麟,大惊,忙收拢人马,与蹋顿狼狈逃回草原。
张纯见乌桓人逃去,欲收拢大军再战,可阵型俱被冲散,便引数千人逃去。
此役,苏麟大胜,斩首不计其数,缴获物什无数。
麟将战报回禀与幽州牧刘虞,虞闻大喜,即亲引大军乘势追击。叛军众将见大势已去,遂杀张纯,献其首投降。
而张举自知兵败,即自杀而亡。于是,渔阳平。
朝廷下诏,封苏麟荡寇将军,领雁门太守;刘备因右北平太守公孙瓒保荐,为平原令。
然此时,苏麟已十七岁,离家在外三年矣。麟思及父母,欲回涿郡,便将郡中事务交付关羽,谓之曰:“今将诸事尽付与大哥,吾先回涿郡看望家中二老。”关羽欣然应诺。
于是,麟与二哥张飞,引数名随从回涿郡。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