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简单声明,以做对部分网友追问真实性的诚恳回答:事件的确是我亲身经历,但是为了更加完美的以故事形态呈现,我会做故事化修改。几年前云南大理巍山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挖矿热潮(可查),我记得因为这个事件,后来我作为一名协警补充到派出所,参与过很多矿藏保护行动,我参与的就有锌矿、金矿、锡矿等矿藏保护,伴随着挖矿热潮,出现了多起数百人约架斗殴事件,周边明清古坟也被挖矿一样被刨了十之八九……再说就不好了,我还是建议大家当做小说看,不然我不能继续写了。
那一夜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和二哥做了一个简单的约定,这事情在矿山事件平息之前谁也不能说出去。之后我们便各自回家睡了一个囫囵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中天,我看了看表才发现,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才恢复一点精神,我的脑海就开始不断的闪现昨晚发生的事情,难道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吗?当然不是,因为我看到挂在我脖子上的骨笛,上面刻画着一副生动的狼图腾,那只狼高傲冷漠,就像是昨晚上我们看到的白毛狼王一样,处处透着一股王者之风。
我想起狼哥说的话,这东西不能卖,不能给别人,也不能吹响,不能卖和不能给我都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不可以吹响呢?一支骨笛却不能吹响,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未知的玄机呢?
看着骨笛身上神秘的小孔,我内心难以自持的将骨笛放到了嘴边,一股细微的气流从我的体内流出,轻轻的穿过骨笛的小孔,我尽量压制,不敢讲骨笛吹得太过响亮。
“呜——”骨笛刚跳出一个音符,我立刻屏住气息,紧张的四处张望,还好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有些安心,不过更多的却是失望,我想,在我的内心深处,更多的是希望出现一幕我无法理解的奇异景象的,我已经被一次次意外的经历所吸引,我喜欢那种奇妙的感觉,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作”,“作”总是会死人的。
对于骨笛的事情我还是半信半疑,不过我现在还没有勇气一次性违背狼哥的叮嘱,所以我赶紧把它收了起来。刚收好二哥就从门外进来了,我们两家紧挨着,而且我们的关系很铁,他不需要敲门。
二哥见我脖子上挂着的骨笛,揉了揉眼睛,一脸疲惫的说:“我还以为昨晚上是梦游了呢。”
我说:“我也这样想。”
二哥问:“二叔呢(我爹)?”
我说:“不知道。”
一大早起来我就********的想着昨晚上的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家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我和二哥很快在家里找了一遍,结果真么看见人。我只好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拿出手机才发现,我的手机早已经自动关机了,二哥的手机也是自动关机。
我们连忙给手机充电,刚充了几分钟的电我就立刻开机打电话给老爹,老爹他们一定已经打电话联系过我们了,只不过我们两兄弟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试想,他们会做怎样的猜测呢?他们回去哪里找我呢?肯定是去了矿山上的小野店。
我拨通了老爹的电话,只响了一声,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老爹的焦急的声音。我告诉老爹不用担心,我们昨晚就回来了,只不过当时他们都睡了才没有打扰他们,哪知道今早上就睡过头了。
老爹一个劲儿的说:“没事就好!”
我们正说着,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说:“喂,小兄弟。”
我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这声音是刀疤李的,想到昨晚上的一幕,我只感觉到血液逆流,一阵眩晕。
“你是谁?”我强自镇定的问道。
“小兄弟,昨晚你们背着死人的照片我可是全拍下来了,你最好别给我装蒜。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刀疤李在电话那边冷冷的威胁道。
所谓的照片我倒是不怕,因为我知道狼哥现在还活着,不过我现在没办法再装了,只好服软说:“有什么话你快问。”
刀疤李说:“这就对了。我问你,昨晚那尸体你们埋在什么地方了?”
我浑身一震,难道这王八蛋还要确认人死没死?或者是鞭尸?不由得一股恶寒,嗫喏道:“你……还要做什么?”
刀疤李不理我,又问了一遍:“我问你那王八蛋的尸体在哪里?”
我额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我到底应该怎么说呢。一直站在我旁边的二哥小声对我说:“被狼吃了。”
我立刻反应过来,说:“尸体被狼吃了,昨晚上那么多狼,我们要不是跑得快,也差点被……被吃了。”
刀疤李明显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忽然传来他暴躁的叫骂声:“******,******混蛋,你们这群废物,垃圾,白痴……现在全完了,全完了……”
我很害怕,大声的冲着电话喊:“喂喂喂……”可是已经没有任何回应了。电话挂断之后我再打过去的时候,提示那边已经关了机。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想我老爹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二哥二话不说,跑进我家厨房提了一把弯刀和一把杀猪刀出来,他把杀猪刀递给我,自己扛着一把带手柄有一米多的砍柴弯刀说:“******,走,上山砍了那杂种。”
我收住情绪,把杀猪刀藏在身上,立刻和二哥出门骑上摩托车就往矿山奔去,我内心的怒火让我恨不得立刻赶到矿山,然后一刀一刀捅了那个刀疤脸。
上山的公路是因为山顶有矿才临时挖通的,一路上崎岖不平。要是在平日里,我们都是慢慢的往山顶爬,少说也得50分钟才能进山。然而这一次,我们三十分钟就已经赶到了矿山上。
当我们向“小野店”赶去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将近一百号人站在那里,密密麻麻的,大多数身上都是带血带伤,稍远处的有人席地而坐,但是挨近小店位置的,全都站着,一个个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又看到了那个姑娘,昨晚光线太暗,而且我几乎被吓蒙了,所以没有细看。现在才看的清楚,她穿着一套蓝花牛仔,长发扎在后面,面容清秀,最迷人的眼眸总是透着捉摸不透的神秘。
她注意到了我和二哥,远远的看了过来。我总感觉她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停留在我胸前的骨笛上。
“他们来了!”不知是谁发现宝藏一般吼了一声。
人群立刻骚动起来,原先坐在地上的人几乎都站了起来,而原先站着的那些人也都转身看向我们。
我和二哥的气势明显不如刚开始那么足了,这上百人的阵仗那是我们这些小农民掺和的。然而当我看到父母亲都站在人群中的时候,我的身上又有种莫名的冲动,那股热血冲刷掉了身上所有恐惧的因子。
大不了拉两个垫背。
我抖擞精神,稳住打颤的步子快步走了过去,二哥一声不吭的和我并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