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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密谈

石勇石豹陆湛三人一脸震惊就像耳朵出了问题一样不敢相信,特别是陆湛。

族长陆雨望着一脸震惊的三人接着说道:“毛狼之神说过,‘闯入毛狼之巅之时就是魔灵入侵之日’。先祖问神:‘毛狼之族尚有存呼’?毛狼之神答曰:‘将死之殆尽’”。

坐在一旁的石豹偷偷问石勇:“千年不灭安作他想是啥意思啊”!

“就是说一千年没灭亡你还想干什么吗”?石勇耐心的解释到。

“千年也太短了点吧”!石豹不满的嘀咕着。

“这还短我族已传五十八代了”,石勇没好气的说到。

“那我怎么感觉那么短,不然到我这辈就要遭难了”!石豹很是不服的小声辩解着。

石勇没有搭理石豹无赖似的提问,转脸问到族长:“先祖就没有问有没有应对之策吗”?

族长陆雨听着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提高了声音说到:“先祖曾问到:‘何人救之’?神说:‘福祸相依,焉知破禁之人而非救族之人,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想或许破禁之人即是解救之人,但也可是灭族之人”!

族长陆雨接着喝了口茶缓缓说到,“不过我相信陆湛不是灭族之人,陆湛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将你父母的灵骨埋到毛狼之巅的。但由此可见陆湛你绝非一般孩童,那晚的惊天一雷与你有关吧”!

“嗯!族长,我……”。陆湛还想说。族长陆雨摆了摆手示意陆湛不要说下去了。

族长陆雨看了看小陆湛接着又说:“陆湛那天我去看你的父亲,你父亲问我他的情况如何,我跟他说难以复原。魔灵入体必然成魔,到那时必将屠杀族人。你父亲问我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我跟他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和魔灵同归于尽玉石俱焚”。

老族长陆雨言语哽咽,陆湛攥紧了拳头静静的听着。

“是我逼死了你的父亲,是我害了他。我的儿啊,陆山我对不起你,是我让你去毛狼部落的西方查探魔灵的出处,到后来却是我一手把你送到绝路。我对不起你的母亲幽木兰,更对不起陆湛你啊”!

说到此时老族长陆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跪坐在地下。

族长陆雨一致陆山为己出甚至比自己的亲儿子还亲,陆山因他而死他能不难过吗。

陆湛当时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向前爬了几步上去抱住了族长陆雨的大腿哭着说:“族长爷爷你不用再说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家好,我父母生前也没说过怨过您,爷爷”!

接着陆湛大声的哭了起来仿佛要将最近的受的种种委屈都哭出来,陆湛的这一跪捅破了他们爷俩之间的隔阂,这声爷爷真正的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族长陆雨擦了擦老泪站起来着说:“快起来吧,孩子让你们见笑了。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是啊!族长”。石勇也劝说,“族内争斗不平,魔灵出处不得而知,石霸狼子野心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望族长保重身体。石霸父亲虽有恩于族长,但是他的子孙如此不肖。我们不能只记前人的恩情,不问后人的罪恶啊”。

石豹也说:“是啊!族长,请族长早做决断以免后患啊”!

“是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说完这句话,陆雨好像苍老了许多。

陆雨接着又说:“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今晚你们就把陆湛送出去”。石勇就问族长陆雨:“可是族长要把陆湛送到哪里呢”?

族长陆雨看了看远方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也不知道!送到哪里都好,总比留下来等死要强得多。你们也走,对!你们也跟着走立刻马上,我已准备了三只族里最强壮的毛狼兽给你们作为脚力”。

族长陆雨说道此时语气坚定了许多。

“族长我们哪里都不去,我们要留下来与族人们和族长一起战斗。我们要是走了,族人们怎么办,族长怎么办?我们不走,就算是死我们也要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为族人挣取最后的机会”。石勇激愤地说道。

石豹也说:“对!我们不走”。

“最后的机会”,族长陆雨喃喃地说道,随后又摇了摇头叹息道:“现在正值多事之秋,部落的事远比你们所知道的要复杂的多。表面的是石家三虎争夺族权,其实不然我怀疑魔灵的爪牙已经渗到了毛狼的各个部落”。

石豹愤怒的说到:“族长,怕什么依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魔灵要是来早来,现在我们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倒是石霸那个老家伙阴险奸诈,要我说,咱们大伙先把石霸那个老家伙给宰了,咱们大家在齐心合力跟魔灵干,大不了像陆山大哥那样跟魔灵同归于尽”。

石勇也说:“是啊!族长,石豹说的有道理。欲攘外必先安内啊!族长咱们先想怎么把石家三虎给除了”。

族长陆雨叹了口气说:“要是这样就好了,我怀疑石霸与魔灵早就有勾结,陆山的死不是偶然,说不定就和他们有关”。

陆湛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攥紧了他那弱小的拳头。石勇不解的询问到:“族长既然石家父子与魔灵已有勾结,为什么还没有下手啊”!

族长陆雨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石霸是否已与魔灵勾结尚在猜测。即使有交易也不会那么便宜丝毫没有代价,也或许毛狼之神一直在庇佑着我们吧!可是...”

族长陆雨欲言又止的瞅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陆湛,“族长我...”陆湛满脸自责,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族长陆雨拍了拍陆湛弱小的肩膀说到:“孩子不要自责。这些都过去了,已经不重要了,以前的就是以前,就是再后悔再懊恼也是过去。要活在现在把握未来,因为这样以后的路才不会后悔。孩子这是一场人类与魔灵之间的斗争,所以我想让你们离开毛狼部落到东洲我们起源之地去学习玄功。为我们毛狼部落留下最后的希望,也为陆山留下最后的希望,这是我唯一能替他做的了。你明白吗,孩子”?

“嗯,族长爷爷我懂。”陆湛在一旁回答到

“可是族长我们...”石勇石豹陆湛还想再说,族长陆雨摆了摆手:“其实有时我在想或许石霸说的是对的,我们是太保守了,太守旧了,也太迂腐了。世上哪有永享太平生活,有些事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即便是神也不能永远的一直依赖,因为神也不会保佑一个永远不知上进的种类”。

“族长,我们已在此生活了千年,我们不走”石勇石豹陆湛一同说到。

“无须多言,就这么定了。”族长陆雨大怒。

“可是...我们出去又该到哪去呢”?石豹担忧的说到。族长陆雨目光深邃的凝望东方缓缓说到:“东洲,神属之地。孩子们记住我的话,只要有毛狼族人在,我们就有希望。人都没有了,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人不可贪恋安逸的生活,只要过的好在毛狼山还是在东洲又有什么区别呢?不管走到哪里,你们都是毛狼部落的族人。你们还记得陆杰吗”?

“那不是少族长吗?少族长不是十二岁的时候和陆山大哥打猎的时候,不慎跌下悬崖过世了吗”?石勇回答到。

族长陆雨叹了口气:“没有,陆杰打小体弱多病,我担心他不能胜任族长之位。再加上石霸的迫害,更加危弱倾卵。我命陆山将其送了出去,让他去东洲学习玄功了”。

石豹高兴的说:“原来小杰子没有死啊!太好了”。一旁的石勇也十分高兴,而那时陆湛还在襁褓之中呢!

族长陆雨接着说到:“好了,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们也都知道了。现在就送你们出去,到中洲后去找陆杰。。不学好玄功就不要回来了,你们也不是毛狼部落的子民。听到没”?

“是!族长,天地在上,毛狼为证。族人石勇,石豹,陆湛,接族长令。誓死完成,永不忘族长教诲。若背此誓,人神共弃,天地不容”。

石勇,石豹,陆湛等人满脸庄重单膝跪地右手指天而盟,立下毛狼重誓。

“好!”族长陆雨点了点头,说着族长陆雨命人牵来三只毛狼兽。

成年的毛狼兽三尺多高,加尾八尺多长。与土狼不同的是毛狼兽全身毛发稀松可以见肉,且毛发三寸来长。四个小腿上毛发倒长,发怒时颈项毛发倒立。全身土灰色,性情暴躁易怒。

驯服毛狼兽需要徒手将其格倒,毛狼部落的族人想要成为毛狼勇士就必须驯服一头毛狼兽。

很多没有成为勇士的人都成了死人,被毛狼兽吃掉。驯服后的毛狼兽会逐渐温和,忠诚永不背弃主人。

族长陆雨对石勇石豹俩人说:“等会你与石豹趁着夜色绕过毛狼山往东南方向直奔出山之路,毛狼部落四面环山唯独毛狼山东南有往直往东洲之路,其他绕的就太远。

届时会有一个三叉路口分别是正东,东南,东北,此三路皆可通向山外,此三岔路口皆因正东方有一座八十丈的孤坟山,而正东方那条山缝不足六尺宽,崎岖不平多毒虫莽怪。但是一条捷径。

另外俩条路可以绕过此山便可与陆湛那条合为一条路了。你们三人出走,石霸必然追杀。

你们三人可分开而行一起行走目标太大,此时石霸意在陆湛你们目标不大,石勇石豹你们二人负责引开追兵。设法拖着来者保护陆湛安全逃出后无须回报与我,即可逃离与陆湛回合。

陆湛你往正东那条峡谷,此处虽多毒虫蟒怪。但毛狼兽通灵可护你无余,出山口找一隐蔽处静等石勇石豹二人。汇合后取道正东,翻过东边的景屏山山脉便是大陆复地,再东行东洲吧!

到时我会令人助你们。你们到了东洲好好学习玄功,是成是败就看你们的了”。

说着族长陆雨牵来三头毛狼兽,是石勇.石豹的毛狼兽和陆湛父亲陆山的那只毛狼兽。

给他们众人带了准备好的行李食物,还有三个麻布做的斗篷与草帽。三人穿戴完毕,带上应用之物。

石勇石豹不在多说带着翻身上了毛狼兽,陆湛被族长陆雨扶到毛狼兽的背上。

族长陆雨拉着陆湛的小手说:“孩子这是你父亲的刀你拿着。我希望你能像你父亲那样坚强勇敢无所畏惧,这把刀是当年第一任毛狼族长开创毛狼部落所佩戴的。它是族长的信物,我曾把他送给了你的父亲。现在我把他送给你了,不要埋没了它的名头。毛狼部落今已延续千年,早已没有了往日那种不屈不挠不畏生死的精神了。更别提毛狼族人那种沉着,冷静、睿智、勇敢和血腥的战斗力了,你要这种毛狼部落的这份荣耀传承下去”。

“嗯!族长爷爷我会的”!陆湛抓着父亲的刀神情肃然的说到。陆湛等人骑着毛狼兽刚要出山洞,

老族长陆雨又跑过来拉着陆湛的小手不舍的说到:“孩子,记住你的路还很长不要被仇恨的种子蒙蔽了你的双眼,要成为一个强者你要有一颗宽容的心。你记住了吗?”族长陆雨语重心长的说到。

“嗯,我知道了族长爷爷”。陆湛小声的回答。

族长陆雨摇了摇头说道:“我要让你刻在骨子里,时刻的牢记它对它念念不忘”。

“是!族长!族长爷爷的话毛狼陆湛永世不忘”。陆湛神情坚定的回答到。

“嗯!走吧!孩子,我相信你一定行。”族长陆雨神情黯然的说到。

陆湛一催胯下毛狼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山洞,他知道他要坚强,以后的路要靠他自己。他更怕回头就再也鼓不起勇气离开这个生他养他的土地了,离开这个和他一直生活在一起的族人与爱他疼他的族长爷爷了。

就这样三人离开山洞奔东方奔跑,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样的使命?是福是祸?也只有天知道了!

留下的陆雨在原地久久的伫立,目送着这三人远去直到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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