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对这次胜利感到非常欣慰,彼此望着微微笑了一会后,舞悠望着赵奕和张良说:“我想这下郝岩也大败,妖神召唤令也毁,他也应该死心了吧,我想你们也累了,进屋去我给你们炒几个小菜吃了,我们再回紫云村,你们说怎么样?”
张良摸摸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笑笑说:“好呀,又可以品尝姐姐的手艺了。”
赵奕本来想说,不逗留此地了,我们得早一点回紫云村和姑父,胡先生,教皇,***商量议下一步计划,可看到他们一脸憔悴的表情,也只得点点头答应吃了饭再行上路。
舞悠搀扶着赵奕和张良站起来用佩剑拄着正要走进屋去。
一阵阵急促而匆忙的马蹄声和脚步声,并且声音里还夹杂着盔甲和兵器声,在峡谷深处回荡,虽有些清脆悦耳,但时而有些凄凉刺耳。
赵奕朝他们翻了个白眼,望着他们说:“这下你们还饿?”
“还饿,只是这下我们要拿他们当下酒菜了。”
“其实呀,我心里已经有数,郝岩这次呀,一定是下了血本,而且他知道我已受伤,所以他觉得这是万无一失的好机会,他怎么会放弃呢!不过他又怎么知道舞悠能治好我的伤呢,哈哈……”
张良此刻也好像终于懂了,刚刚小奕哥不说话,而是沉默会儿再点头答应他们了,原来是他心里早有数。
舞悠望望赵奕和张良,又转身去看从背后官兵走过的路上随风扬起的尘埃,有些紧张急迫地问:“你们两还愣着干什么,快说说,我们该如何应敌呀,你们也听到兵马盔甲声了,现在还看到随风的扬起的尘埃了,想必你们已能想到他们派了多少兵马来吧!”
赵奕和张良望望舞悠,忍不住笑地说:“你刚刚不还破了幽灵锁仙阵了?怎么才过一会儿,就好像怕了似的,你不是女娲后人?别担心,他们不够我们打。”
“你们两个,一天就知道说大话,一会儿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赵奕拍拍舞悠的肩膀,试图安慰他那一颗躁动的心说:“行了,别担心了,三弟自有妙计。”
赵奕语音未落,舞悠就将一双渴望眼睛盯着张良:“那你还不快说。”
张良稍微愣了一下说道:“姐姐,你想想看,我师傅的隐身术够厉害吧?”
舞悠忙点点头回应:“厉害呀,那又如何呢?”
“既然是这样,那我作为他的关门弟子,是不是也很厉害呀?”
舞悠听着这话,用一双鄙视的眼神望望他说:“你呀,一般般了,因为连隐身小奕哥都被发现。”
张良听后有些小小的心里受挫,但还是没有生气地说:“所以呢,我决定这次好好证明我的厉害,让你刮目相看。”
“那我就等着看咯!”
“小奕哥,你一会儿还是装出受了很重的内伤,丝毫发不出里,捂着胸口就往峡谷最里面跑,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你这儿来,因为即将到来的所有人中,只有郝岩能识破隐身术,所以你的任务就是将郝岩引开,不惜一切代价拖住他,然后剩下的就交给隐身后的我和舞悠姐姐摆平。”
赵奕望着张良笑笑说:“那我可捡便宜了咯,不过这是一个妙计,敌人在明处,我们在暗处,将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
张良望着他们两点点头说:“那我们行动吧!舞悠姐姐随我来。”
张良带着舞悠先在一个低洼的,相当隐蔽的岩石背后蹲下来,随后他们叮嘱赵奕一句:“小奕哥,你要小心……”
赵奕朝他们点点头。
张良随后将自己和舞悠隐了身,躲在暗处观察着赵奕。
赵奕装出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用右手捂着胸口,左手拄着剑,一曲一拐的朝着茅屋走去。
舞悠看着此时的赵奕像极了一个老头子,有些忍不住笑。
张良见她如此这般,忙扯扯她的衣服提醒她:“舞悠姐姐,隐蔽,他们来了!”
舞悠忙将头缩下去藏在岩石后面。
郝岩见只有赵奕一个人,在那里一曲一拐的朝屋里走去,他觉得特别奇怪,扭头望着蒙恬和精兵们说道:“前面一曲一拐那个就是叛贼赵奕了,他已受重伤,可我也不知刚刚还在和一起的舞悠和张良跑哪儿去了,所以大家小心,抓住赵奕者,必有重赏!”
“诺,大人!”
郝岩下令完,狠狠抽了一下自己战马,就直奔赵奕而去。
舞悠和张良看着已排成一条长河的人马,彼此小声自言自语说:“看来小奕哥分析得不错。”
赵奕扭过头去瞅瞅郝岩,假装伤势加重地一边咳嗽着,一边加快步伐,朝着峡谷最里面走。
郝岩一边在后面追着,一边笑着说:“师侄呀,想不到吧,我居然还能卷土重来,你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想逃吗?你还是别挣扎了,对了你的搭档呢?他们不会扔下你这个如今废物,累赘跑了吧?”
赵奕头也不回,只是一边拼命向着峡谷深处,一曲一拐地用剑拄着使劲往里跑,一边说:“是的,他们两已回紫云村了,因为血玉也到手,即使我死了,你们的好日子也快过到头了。”
“我让你嘴硬,一会儿抓到你,看你还怎么逞强。”
赵奕激将着郝岩说:“那求你快点,给我一个痛快吧,反正我现在也是生不如死。”
郝岩听着这刺耳言语,终于忍无可忍了,下令道:“来人,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