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悠将门嘎吱一下拉开,并对着张良喜悦地笑笑说:“三弟,果然这护功模式真被解除了,这下我们再也不用纠结了,我们终于可以和小奕哥一起共进退,共同感受彼此的忧虑、呼吸和心跳了。”
张良也递给舞悠一个微笑和一个点头,然后说:“是呀,有时候小奕哥倒是觉得他这样子是为我们好,实质上呀,我看着他和敌人的打斗,我们才更难过伤心。”
舞悠对张良所说的这种感觉,也深有体会地点点头说:“是呀,有时候,做一件艰难事不觉得艰难,而看了他艰难那个过程的人最难受。”
张良举眼望望外面敌势凶猛的气焰都快将整个幽深清静的峡谷给淹没吞噬了,就忙说:“舞悠姐姐,我们还是快出去灭灭敌人的气焰吧!”
舞悠忙点头回应。
舞悠,张良拨出自己佩剑,边飞身前往,虽有有一种势不可挡,要杀出一条血路救出赵奕的决心,但他们还是很理智,先施展御剑飞行在峡谷上空,找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一切以情势而定。
他们趁着郝岩还在得意忘形的气氛中无法自拔时,使用束身定将武器架在赵奕脖子上的妖神给定住了。
赵奕见他们已出茅屋,而且正打算来救他,他急忙摇着头,嘴里小声地说:“快走……别管我!”
可张良和舞悠忙他的头上空一个很隐蔽的峭壁上急忙摇头。
郝岩沾沾自喜,自恋狂妄了好一阵子,脑子里才反应过来,扭过头来对着赵奕说:“对了,你一直腹部受敌却还要背护这间茅屋,而且你施用斩妖神力时,其余地方都废墟一片,单单这间茅屋没事,况且,你还在我面前只字未提舞悠和那位和你一同前来的毛头小子身在何处,你以为你当我是傻子?来人呀,将赵奕给我押过来,其余的人,给我搜……”
其余的妖神都化作一股戾气进屋去搜了,而押着赵奕的人还一动不动,甚是觉得奇怪,又下令说了一遍:“来呀,将赵奕给我押上来,你们哑了还是聋了?”
可依旧没有反应,就望望他们那呆木的表情,手也不动一下,就觉得情况不妙,忙在周围和上空搜索一遍,不见一人影,就忙拨出剑,朝赵奕刺过去,赵奕望望悬崖峭壁上隐蔽的张良和舞悠,又望望被郝岩困在空中,始终挣不脱的神剑,而他已深知自己已受严重内伤,一运功就口吐鲜血,自损内体,自我毁灭,只得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成全郝岩老贼。舞悠见赵奕有危险,忙从悬崖峭壁上取下一块石头,朝郝岩握剑的右手击打去,石头刚好打在郝岩的手腕处,一下将他的剑打落在地。
郝岩忙将头转向刚刚射来石头方向的峭壁,大声怒斥道:“谁?谁呀?尽敢偷袭本大人。”
张良望着舞悠嗤嗤地笑笑,小声地说:“姐姐,刚刚那一石头打得真是太准了,不过刚刚也是好险,差点小奕哥就真没命了。不过现在看来,我们在暗处好好逗逗郝岩那老贼也不错。”
舞悠点点头,望望瘫在地上赵奕,又补充了句:“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呢,一定得保证小奕哥安全。”
张良点点头说:“那是当然……”
郝岩见他的话居然也有人敢不放心上,不理不睬的,就又一次望着石头飞来的方向怒视着说:“究竟是谁?再不现身,我可就上来了。”
张良稍微的将头探出去,看看郝岩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仰头张望。
他忙将头收回来,对舞悠说:“姐姐,情况有些不妙,好像郝岩老贼发现我们了。”
赵奕听着郝岩呵斥声,慢慢睁开眼睛大笑转移郝岩注意力,因为他心里清楚地明白刚刚救他的人就是张良和舞悠。
郝岩忙将目光移向赵奕,冷笑着问:“怎么?你难道想找死?”
他停顿了一下,弯腰去捡起剑指着赵奕接着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赵奕望望他,摇摇头冷笑着说:“我说郝大人呐,你终究还不是一条狗,你要是杀得了我,刚刚就杀了,况且不管你郝大人也好,还是灵王也罢,你终究头上还有皇上,还有妖王,哈哈……”
郝岩将剑朝赵奕刺近了点,就快刺进皮肉了,又忍了,将剑狠狠摔在地上,万般恼羞成怒地指着赵奕说:“你……”
赵奕继续讥讽着他说:“郝大人,这就让你恼羞成怒了,看来你这修为还不够嘛!”
“我懒得跟你磨嘴皮子,看我抓来了偷袭我之人,和你一同正法。”
赵奕指指押他的妖神,摊开双手笑笑说:“可你的这几个押我的手下靠得住?你走得开?”
语音刚落,赵奕用手一推,他们连同手中的武器,一同摔在了地上。
郝岩看着倒下妖神,来回徘徊着说:“你……你们等着,我倒要看看你们玩出什么鬼把戏?”
赵奕微微抬头正在探听张良和舞悠点点头。
张良收到后,他明白赵奕的意思,继续向郝岩老贼施压,继续偷袭作弄他。
张良望着赵奕也点点头,又望望舞悠,随后环顾四周,用手中羽扇一扇,石头在峡谷上空飞起,悬起,张良用扇子扇了一圈,石头形成了一个圆,他再向下一扇,郝岩被还没反应过来,已被石头圈住了。
舞悠看着张良的羽扇如神般了得,竖起大拇指称赞。
赵奕望望张良,又望着来回徘徊的郝岩突然停下脚步也被吓傻的他说:“你干嘛停下来了,继续唠叨,继续徘徊呀!你信不信,现在每当你迈出一步,你就会被一颗石子攻击。”
“哈哈……我还就不信了。”
话音未落,他向前迈了一步。果然如赵奕所说的,张良羽扇一扇,一颗石子重重地向郝岩的腿击去。
赵奕望着郝岩仰天长笑道:“哈哈……想不到,你也会被当猴耍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