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宁夜尘久久不回应便抬头向他看去,只见宁夜尘像傻了一般,正呆呆的看着她。
“是,是拒绝么?”雪忆浅红着脸,如同红红的苹果一般,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啊!不是,只是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和我说!”宁夜尘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说道。
“那个,可以给我点时间考虑下么?”宁夜尘犹豫了下,用手指挠了挠脸颊,便缓缓的说道。
“嗯,好吧!那我先走了!”雪忆浅说完便就带着羞涩的情绪快速的转身离去。
第二天
清晨,窗外寥寥的鸟叫,微凉的清风,与未能高过树梢的那一抹阳光。
“唔~”躺在床上的宁夜尘艰难的睁开双眼,他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梳理且回想起残缺的梦境。
愤怒,这使他看起来十分的狰狞,他恶狠狠的瞪着眼睛,咬紧牙关,手指夸张变态的成爪状宛若疯魔,仿佛随时想将什么东西撕裂一般。
今日的梦如同昨日的剧情的延伸序曲一般。
梦境之中,青怜尘被那两人带到了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没有窗口的教堂,墙上,火焰在火把上舞动着,地板上火焰的影子如同鬼怪般骇人。视线里是充满神秘的黄金色调。
面前的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人——大祭司,他拥有圣教最高权力,他不知道他的样貌,但他死也不会忘记,不会忘记这个造就了他,并毁了他的人。
是这个人将他捧上云端,成为圣教圣子,同样也是这个人将他从云端上扯了下来,使他万劫不复。他讨厌泛着红光的红宝石戒指,这个人手上带着这样的戒指。
离开了梦,怒意却还无法消除。
学校
钢琴室
还是同样的曲子,昔日优雅婉转的钢琴曲,现在却多了一股影响节奏的急躁,这急躁破坏了曲子一切的优雅与美丽。
“啧,好烦!”暴躁的曲子戛然而止,宁夜尘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这时门被人打开了
“你考虑好了么?”来者自然是雪忆浅。
“嗯,好吧,我答应你!”宁夜尘回道。
“太好了!”雪忆浅惊喜的说道。
“哎,你今天怎么没有练琴?”这时雪忆浅才注意到此时的宁夜尘并未在钢琴椅上而是在一旁的沙发上。一般都是别人坐的。
“最近有点闷,没法好好弹了!”宁夜尘无奈的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
“适当的放松对练琴的人可是很重要的哦!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
“放松?除了音乐和经商以及一些日常时候要做的事情外,我几乎一窍不通!会做放松貌似只有睡觉了吧?”
“哈,走吧,快上课了,去课室吧,今天不准你再碰琴!”说完便跑去抓着宁夜尘的手,将他拉出了钢琴室。
“喂!门.门.门!门还没关啊!”
......
“铃铃~”两人即将踏入教室门,铃声响了起来。不过这节是数学课,迟到,是数学老师的专属习惯。
不久后,下课了。
“哎,这节课你听懂了么?这道题你会解么?”一下课雪忆浅便兴冲冲的拿着作业本给宁夜尘看,并搬凳子来到了宁夜尘座位旁。
“呵,当然会啊!”宁夜尘笑笑回答道。
“哼,怎么可能,你刚刚上课都没看你认真听!”雪忆浅轻哼一声,半信半疑的说道。
“哈哈!夜尘这家伙早就把高中所有的知识预习完了!”幂峰见状,大笑着走了过来
“嗯,以前宁夜尘不来课室但考试也是拿年级前三的哦!”江芷也走了过来。
“什么!”雪忆浅惊呼。对此夜尘也只是笑笑。这是事实嘛。
“哎,对了,你们怎么了?刚刚看你们还是牵着手进来的哟!”幂峰嘿嘿一笑,在一旁一脸‘你懂的’的样子。
“哎,你们都知道了还说什么啊!”忆浅红着脸说道。
晚上,宁夜尘并没有让管家来接自己而是和雪忆浅一起在学校附近的小吃街吃宵夜,本来夜尘是不会在这种地方吃的,但是雪忆浅强烈要求下,也还是不得不听从。
贪玩的幂峰悄悄告诉了白霆两人的事情,且两人开始偷偷跟踪夜尘两人。不过,夜尘怎么会看不出他们的跟踪呢,所以两人很快就被揪出来了。
原本好好的二人世界就这样给破坏了,四人吃完宵夜在街上走着,而就在这时,身旁冲来三辆大货车来拦住了四人的退路。
四人靠在一起,肃然站立,凝视着这三辆车,车上的车厢门开了,许多蒙着脸,身着一袭黑衣,手持铁棍之人一窝蜂地涌了出来。
那群人包围了宁夜尘四人,为首的人很是嚣张地对着四人高声喊道:“劝你们都老老实实滚蛋,我们要的只是雪忆浅。”他的资本便是这快百来号的人。
“就靠这几个小混混么?”幂峰嗤笑一声,不屑的随口说道。看着周围的人,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却个个都是环绕着地痞气息地小混混,无非都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听得这话,那群人中便有人被他激怒了。抡起铁棍便冲了过去,幂峰身一侧,躲过了那人砸下的铁棍,突然,猛地抬腿,用脚后跟夹杂着劲风猛地砸向那人。
“轰”那人被这一下重击击倒在地,只见他用手一直向后伸张,仿若想抱住他受重击的背,就连手中的铁棍也不知何时出现在幂峰手上。
此举使为首那人不悦,脸色开始变得阴沉不定了。
“混蛋!我就不信我们近百号人还奈何不了你们四个!”说罢便一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向四人冲去。
不过,地痞就是地痞见到难对付的人出于贪生怕死也不敢迎面而上。
两方人互相僵持着,为首的黑衣人实在是不耐烦了,便对着手下的人大声呵斥到:“你们真是一群废物,快百号来人了还怕他们四个,赶紧给我上啊!怂什么?”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些威严的,那群人终于开始人鼓起勇气举起棍子要冲了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