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绅见知县说了姓名,便清清嗓门:“咳咳..”众人安静了下来,冯绅接着说:“那赵大人您可听好了,我这状告的可不止你一个,这告的人怕你不敢审,这状告的罪名么就怕您不敢认哪!”知县:“哦?是么?你到说来听听,”冯绅:“晚生一告香河知县赵之雄强抢民女,拐卖人口,指使他人行驶绑架,知法犯法请问您敢认么?二告江西巡抚郝硕帮助赵之雄贩卖人口从中获利,看似帮凶实则主谋,作奸犯科知法犯法,请问此人你敢审么?”知县听冯绅这么一说牙都掉一地了!心想:“好么!在我的地盘上告我就算你是胆大包天了,这厮既然连江西巡抚郝大人都敢告,真是全家都不想活了!嗯?不对他是怎么知道我这买卖,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今天任你是天皇老子也别想踏出这府衙一步,”知县这么想便这么做,随即对冯绅说道:“大胆刁民,且不说你咆哮公堂,诬告朝廷命官,单说你所告之事可有证据?”旁边带头站班的两个衙役听到冯绅这话语先是一愣,心想:“这事我等做的如此保密,他一个平民是怎么知道的?”在仔细一看心想:“这不是前天让他跑掉那小子么?在看看冯绅旁边果然是那天和这小子跑掉的小姑娘,怎么旁边多了个人,估计是找来的帮手,看这打扮也不咋地啊!”两个衙役都这样想,也都不约而同的跑到知县耳边把情况说给知县听,知县一听心想:“难怪你知道我这买卖,原来跑掉的就是你这两人,这下好了,正愁着没地找人呢,自己送上门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在看这扮相也不像有钱有势之人,今天不把你们关起来卖出去我就不是香河知县,现在陪你们玩玩,”冯绅看两个衙役上知县耳边,仔细一看哪能不认识,不就是绑架自己和公主的两个绑匪么!随即对知县说道:“我身边的这个女孩是受害人可谓认证,你那两个衙役有大胡子黑脸的身上有伤,来我用烛台所刺,不信可以拔下他的衣服一看究竟,可谓物证,”大黑脸一听,那个急了便说道:“你他娘的不提这茬还好,你这一提我这还要找你算账!”冯绅笑到:“大人,凶手已然认罪,大人还想包庇?”知县眼看演不下去了,索性露出了真面目到:“哼哼…好你个刁民,不错这些事却是本官所为,甭说你一个小小的门生,就算是直隶巡抚过来我也不怕,我下家可是江西巡抚郝硕郝大人,现在你到了本官的手上还想出的这县衙?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治你个诬告朝廷命官的罪名?”冯绅大笑到:“哈哈.…本还想你能狡辩一二,没想到认的这么快,”郝硕在后堂隔着木墙事情的来龙去脉听的清清楚楚,本不想出面让知县解决就完了,没想到这个知县把自己供了出来,现在藏在后台也没什么意思,便迈着步子走向前来,一边走一边大说道:“是何人要告本府啊?”知县见郝硕出来,立即起身低头作揖,让了座位,站在一旁,郝硕倒也不客气,迈着步子便坐在大堂之上,冯绅见此人也不认识,便道:“你是何人?”没等郝硕回答,旁边的知县先回答了上来:“大胆刁民,这是江西巡抚郝硕郝大人,还不行礼?”冯绅正准备行礼,被旁边的公主拦下了,公主对知县说:“行礼?哈哈…笑话!这辈子让我行礼的人可不多,郝硕你听好了,我额娘大清国惇妃,阿玛大清国乾隆皇帝陛下,我叫和孝,封号固伦,”郝硕一听先是一愣,等仔细打量了她一番之后哈哈大笑到:“你这女孩骗术到是不错啊!背景查的也挺详细啊!”说完惊堂木一拍脸色一沉道:“大胆狂徒,刚才诬陷朝廷命官不算,既然冒充我大清国固伦和孝公主,就你穿这身哪里像我大清国公主?”公主看了看自己的穿着,确实不像公主,便转移话题道:“先不说这个,刚才我们告的赵之雄都认了,不知道你这个巡抚可敢认?”郝硕愣了愣哈哈大笑到:“本府认你能把本府如何?不认又如何?”公主道:“你认照王法当押解回京交刑部处置,或皇上直接定罪,你不认证据在此由不得你,”郝硕笑到:“哈哈...王法?你在本府的地盘和本府谈王法?谁是王法?本府就是王法,赵知县就是王法,”听到这知县在一旁骄傲的挺起了身子,郝硕接着又说:“本府现在就认了,怎么样?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去刑部定本府的罪啊?哈哈,还是小考虑考虑你自己吧!”冯绅见郝硕认了,立即抢先说:“既然郝大人认了,那就请师爷记上吧!”师爷哪敢记这个啊!转过头看着巡抚,郝硕现在已经狂妄的无法自拔了,哪里还有点理性便对师爷道:“你记你记,把赵知县的也记下来,本府到要看看他们怎么把供词带出去,又如何定本府的罪,”说完又对冯绅他们说:“好了,你们玩也玩够了,告也告了,现在该是本府办你们的时候了,来呀!把他们几个关进大牢,待明日押送到江西再作打算,”一声令下,便有两个衙役过来给冯绅他们上枷锁,准备押送他们,公主大叫道:“郝硕,你敢…”郝硕:“我有何不敢,押下去,”这正要押,只听门外衙役叫到:“钦差大臣到!”郝硕和知县都很惊讶,还有钦差大臣?便起身下堂来迎接,这个时候一大堆官兵闯进了县衙,讲小小的香河县衙门里门外围的是水泄不通,庆桂手持圣旨和刘峨并肩走进了县衙,郝硕和知县见来人手持圣旨,又有穿黄马褂的大内侍卫知道是真的钦差,便鞠躬作揖迎接,谁知庆桂和刘峨看都不看他两一眼,站在堂上将圣旨交给侍卫,郝硕看见刘峨便像前面寒暄了一句:“吆!是刘大人,一向可好?”刘峨也不理他,便和庆桂走到公主面前,不约而同的朝跪了下来,异口同声的说:“奴才兵部尚书庆桂”“臣直隶总督刘峨”“参见公主,接驾来迟还望公主恕罪!”公主:“都起来吧!”这下郝硕在那里可是浑身发抖啊!知县更不用说了裤子都尿湿了!公主对郝硕和知县道:“你们可知罪?”郝硕刘峨噗通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说:“臣…知…罪!望公主饶命啊!”冯绅把供词从师爷手里一把夺了过来,交给庆桂和刘峨看,两人看了以后对公主说:“禀公主!按律法我等要讲此二人押解回京交圣上处置,”冯绅一听这话不干了,拉着公主就到旁边说:“我们忙了半天,不能连处置权都没有啊!那多不爽!”公主:“你想处置?我有办法,”说着便从脖子上把另一枚玉印交给冯绅,冯绅拿过来怀疑的嘀咕:“又是什么绝招?”把玉印哈了口气,从师爷那里找了张纸将玉印盖在上面,这不盖不知道,一盖吓十跳啊!只见那玉印盖出来的是“如朕亲临”四个大字,冯绅想:“乖乖!有了这个自己就是皇帝啊!这下有的玩了,”便把驿丞叫过来,把盖有印章的纸,交到驿丞手上说:“来拿起来给他们看,”驿丞便拿起了纸,冯绅将玉印放在手上将手伸了出去,庆桂,刘峨,郝硕等人看看了看那纸,噗通跪倒在地,外面侍卫官兵一干人等齐刷刷的全部跪倒,就连公主也面向冯绅跪了下来,众人异口同声的说:“臣”“儿臣”“奴才”“”恭请圣安”冯绅哪见过这架势,吓了一大跳,一时忘记了怎样回他们话了,脑袋里便使劲想电影里,书里遇到这样的事该怎么办,最后想到了电影里的片段,试探探的将手举过头顶,作了个揖说:“圣…躬安?”众人起来了,冯绅想:“还真有效,电影诚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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