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帮我把这些设备搬到厨房吧,之前招了一个小帮工但他现在不在,你是第二个喔。”
妇人指着仓库内,各种器材整齐的堆放着。
“收到,惠姨。”
看到各种散发冰冷器材,一心也不禁捏了把汗,还好大型的器材都被拆分成三件,以他的身形抬起来至少是没问题。
“看来还有同行在啊。”
他估摸着比他早来的人,哎是男是女乜。要是女的估计得我自己把活全包了。
“我还有其他是事情,就拜托你了。”惠姨,那位妇人便离开了。
“干活!你们自由活动吧。”
一心把袋子放在一个椅子上,笛子系在自己腰间,七仔和悦儿就由得它俩了。
“还好不算重...”
把器材抗在肩上,还好有多年流浪的锻炼,对他自己而言不算困难。扛着的好像是盛放食物的大盘,一心想象着整个脸埋进盘子里,感觉像民间故事里面的那只加菲猫,想久了都流口水。
搬过一些器件,一心已经大汗淋漓,坐在仓库歇息着。突然一个男孩打开仓门,把正想着脱衣服的一心吓了跳。
“呃...我没走错,地方吧?”
两人定格在视线上,一心脱衣服的手缓缓放下。男孩假装地咳了下。
“呃,你好。我是刚应聘来当饭堂的帮工..”
“喔哦,我也是,我刚搬器材正休息会。”一心擦了擦额头的汗。
“哦这样,是我来晚了,我来帮你吧。”
“咳咳...我还想着要是来得同行是女孩该怎么办,是男的真是太好了。”一心笑道。
“哈哈同行吗。”男孩递了快毛巾给一心。
“那个我叫林一心,初次见面。”
“哦嗯,我叫月轻衫,请多指教。”
两人相相握手。
“咱们还是快点搬完他它们吧。”月轻衫望望还有一大堆的器材摆在仓库,挽起了袖子。
“嗯。”
...
“呼,累死了。”
两人没有形象的躺在地上,满脸都是搬弄时落下的灰尘,惠姨回来看看情况,夸奖他们还拿了不少的蔬果慰劳他俩。
“惠姨种的蔬果真是一流。”月轻衫连连点头,嘴里还塞着果子。
“你是从哪里我来?”
“一个无名的小村庄。”轻衫挠挠头。
“我也是啊,一个很偏僻的村庄。”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公子哥呢。”轻衫指指一心身上的衣服。
“哈,给你。”一心脱下衣裳,露出了上身。满是臭汗味的衣服盖在轻衫头上。后者都也不嫌弃,套在了身上。
“喔对了,你知道那个什么魔力属性吗?就是风啊雷啊什么的。”
“这个啊,我也不太懂,我只知道自己是水系魔力。”
“噢...算了,想也没用。”
一心想唤悦儿和七仔回来,但现在是办法了,还是先解决晚饭问题吧。望着渐渐染红了的天色,他们俩已经搬了一个下午的器材。
“今天辛苦你们了,来吃饭吧。”惠姨笑着过来,身后有一群的阿姨大伯,个个都是精神抖擞,他们才是正事的饭堂员工吧。一众人连同两个小毛孩围在一个超大型的圆桌一起吃饭。不少阿姨往一心和轻衫碗里夹菜,两人全都口纳了,或许看到他俩狼吞虎咽的样子个个阿姨都母性泛滥了。
“回去要好好休息喔。”
两人捧着撑大了的肚子,打着嗝离开,惠姨在后面提醒他们。
“我走了,明天见。”
两人往不同的方向离开,一心也向他摆手,张开嘴还是先打了个嗝。
“嗯,再见。”
“对了,我还要去学字喔。”一心才想起。
...
一心实在跑不动了,拖着袋子,悦儿和七仔下午在外面游荡累了,两货都趴着大睡。
“你迟到了喔。”
女孩一只手拖着脸,眯着眼望向一心。
“哈呃,我吃饭耽误了些时间。”一心又打了个嗝,引得女孩一阵蔑视。
“到底是谁拜托谁啊。”女孩撇嘴。
“那个对不起啦。”一心双手合十。
“哎算你欠我一次吧。”女孩把几本书籍移到一心面前。
“这债能还完吗...”一心一阵无言。还是打开书籍瞄上几眼。
“你能看懂么,坐过来吧。”女孩弹了下他的额头。
一心拖着凳子往女孩边慢慢靠上,微微的香气袭向他的鼻子。
“好好闻。”一心有些自我陶醉。
“你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女孩瞪眼。
“没,没,老师。”一心坐直身子。
“那就听我讲。这是这个大陆的历史,里面还有国家的起源。”女孩边读边指着字,一心也开始认真聆听,那股香味又让他有些飘飘然。
“这片大陆叫做姆,是从古时期传下来的名字,但人们一直称作地母,原本大陆是完整的一块,不知什么原因分裂成了四块。然后,其中两个大陆形状相似,中间的大陆很奇特,就像一座桥连通了两个分开了的大陆。”
“那个壁画...”一心突然想起那时在洞穴里看到的石壁。
“那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分裂在那个桥状大陆的两边。但是它本身算不上大陆,应该说是,战场吧。”女孩顿了顿词。一心想问为何,但她以一心年纪小不肯说。他不禁嘀咕着这女孩不是和他差不多年纪么。
“哦对了,北边的大陆叫天幕,南边叫地墓,那座桥叫墓台。”女孩补充道。
“这名字起得真是...乱起的吧?”
“谁知道呢,起名的那人也是随便想出来应景的吧。”两人相互吐槽古人留下的梗。
“然后,国家呢?”一心连自己所在的国家也不知道。
“每个大陆仅有一个国家,天幕所属的国家叫天侯渊,地墓的叫中土陵,墓台叫凝心台。”女孩越说越简短,好像对这国家没什么好感。
“我现在在那个国家?”
“凝心台。”
“喔喔,快告诉我那些历史吧。”一心晃着脑袋。
“你真想听?”
“呃,听了会翘辫子?”一心冒汗。
“...”女孩无言,拿出了另一本书,比刚才的书还要大些。
“所谓的国家,都是因为一个人,一场无意义的战争。”女孩抚摸这书本的封面,上面刻画着,一个女子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