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谢飞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如果败了,你说你要什么好处。”
吴通先是色眯眯地笑了一下,直笑得周丽霞毛骨悚然,然后,他才目不转睛地盯着周丽霞,说道:“如果我赢了,以后,我与这个小美人的事情,你不能再插手。怎么样,行不行啊?”说完这些话,他的一只手还抚摸了自己的下巴,一副流氓要调戏良家女子的下作样子。
此时,周丽霞也明白吴通自小娴熟儒家武功,根本不是谢飞这个刚刚进入几天的孩子能够匹敌的,看向谢飞,两只眼睛充满了泪水与殷切等的希望,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干这种逞能的蠢事。
谢飞看着周丽霞,对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但是此时,他已经骑虎难下了,放开自己要为周丽霞以后的安全着想不说,就是这吴通上次存心要挑衅他这一方面,他就如站在悬崖上的走兽一样岌岌可危,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所以,无论怎么说,自己与吴通的一战是不可避免了,既然已经不可避免了,不如让它来个酣畅淋漓,以解我这么长时间的委屈和隐忍。再者说了,即使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内,自己没有参悟到刚刚得来的灵感里的武功路数,打不过眼前这个跋扈嚣张的小子,以后,大不了自己不出手,直接喊吴先生来治他。想到这些,他的心里不由地大喜,然后,豪气干云地说道:“好,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谢飞刚说完这些话,周丽霞在他的怀里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只见她望着谢飞,眼睛珠子左右摇晃,示意他不要这样。
这边,吴通见他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立刻喜形于色,知道这次终于得其所愿了,激动异常地说道:“好,够爽快,我们三天后在院内瀑布下一决雌雄。”
谢飞根本不理周丽霞,只是将她搂的越发的紧了,听过吴通的这些话,考虑了一下,面有难色地说道:“这不好吧,谁都知道,学院里的那个瀑布水流冲击大,根本不适合像我们这种没有经历过经年累月苦修的人。到那时,别说我所学的武功无法淋漓尽致的发挥,就连你所学的儒家武功也无法尽数施展。”
吴通说道:“我们就在那个地方,又不在飞流直下的瀑布下进行比试,而是在瀑布下旁边的路上进行比试,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还有一点,那里比较隐蔽,不容易被我的叔父发现。”
谢飞听到吴通说的这些话,立刻所有的疑虑尽数释然,当下朗声说道:“好,到时,我一定准时赴约。”
吴通高兴地说道:“好,到时,你不来,就不是男人,我们不见不散。”说完这些话,吴通带着那几个跟着他的狗腿子趾高气昂,大步流星地走了。
谢飞看见他们走远了,才放开怀里满是气愤和跃跃欲试的周丽霞,此时,周丽霞双手不停捶着谢飞的胸膛,用责怪的语气向谢飞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会同意他无理的要求,你知不知道,你在拿我当赌注,你如果失败了,我就陷入危险的地步了,到那时,我有可能就那个吴先生的小淫贼侄子手里了,永世不得翻身了。”
谢飞装过神来,用自己强有力的双手一把抓住周丽霞的双臂,然后,说道:“我会拿你当赌注吗?我既然答应了他三天之后比试,就有一定把握,现在,这个地方人多嘴杂,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我们回去宿舍再说吧!”
谢飞带着陈智和周丽霞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一起走回了演武堂。
刚到演武堂里,谢飞就把眼睛闭上,手臂不停在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他专心致志地回忆刚刚在演武堂里所得的灵感,也不理陈智和周丽霞,完全把他俩忘却到九霄云外去了。
陈智刚刚也在外面,亲眼目睹了谢飞与吴通之间的尖锐矛盾,他看见谢飞现在还有闲工夫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当下,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去,正要张开自己的嘴巴说话。
这时,周丽霞也迅速跑上前来,一把抓住陈智,竖起右手的一只食指,说道:“嘘……”周丽霞有了上次的经验,立刻这样来示意陈智,叫陈智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候去打扰谢飞。
陈智虽然已经知道周丽霞示意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打扰谢飞,可是,他并不明白为什么?当下,他纳闷地小声问道:“为什么啊?”
周丽霞明白陈智所说的内容,也小声地说道:“他正在专心致志地参悟武功路数,如今这个时候,他现在的境遇估计是在哪一处的瓶颈状态,只要一旦让他突破,他的武功必将有突飞猛进之势,甚至能一跃成为一代武学宗师,所以,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让他自己在自己的揣摩脑海中尽情遨游”
陈智听完周丽霞的这些话,立刻明白了,没有去打扰谢飞,他主动退到一旁站着,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眼睛有些出神,好像正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此时,陈智靠着放兵器的架子,一眼向谢飞望去,看见谢飞这么的努力,他的心里有着莫名的情绪,像是自己丢失了什么有用的东西一样沮丧,又想到谢飞这么的努力,自己也可以这样,这样就可以获得许多自己想要的东西,想到这里,他不禁心潮澎湃,不能自已,拿起旁边兵器架子上的一把剑又接着连起剑来。前前后后,陈智心里复杂的情绪不断涌来,却没有一丝一毫对谢飞的妒忌。他练了一段时间,身体有些乏了,额头上满是大汗,于是,又回来坐下休息。
休息一段时间,谢飞还在思考着什么,并且,还用双手比划着,周丽霞在一旁等得有些很不耐烦,只见她眉头紧皱,两只粉嫩的小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神情更是非常的迫不及待。
谢飞一边参悟着,一边来回踱步,就连一向沉着冷静的他也有急躁,只见他忽而握紧了他的硬邦邦的拳头,忽而用握紧了的拳头捶了捶自己胸膛,显然心情也是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