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刚过去了几天,陈智也渐渐地习惯了这样上午读书,下午修习的日子。
只是与谢飞共渡的日子比以前少了,早上不见他,下午又因为选择武器的不同,晚上他要刻苦修炼。
一天下午,大家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有的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但是有的人却是脸色不是很愉快,甚至是很难看。虽然他们的表情不是很一致,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在说话讨论着。
这时,陈智与谢飞一起从这群孩子之中走过,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有很多人指指点点,其中有人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说道:“嘿,你们知道吗?”
另外一个人说道:“你想说什么啊!”
那个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的人说道:“你知道吗?那两个人是儒彻真人钦点到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人。”
另一个人大吃一惊地说道:“什么,你确定他们俩是儒彻真人钦点到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人。”
那个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的人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说道:“我确定他们就是儒彻真人钦点到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人,你没看到吴先生对其中那个长得剑眉星目的那个人很是照顾有加,他们住的宿舍房间都是两个人一间的,而且房间号是九十五号唉!”
另一个人说道:“请问九十五号房间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那个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的人说道:“你不知道吗?九十五号宿舍房间没有人住时,每天都会有儒家专门负责清洁的人打扫,就是为了迎接平时来儒家的贵客,而这些贵客基本上都是上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人。再说,你觉得九十五号这个数字可是寓意着龙凤呈祥之意呢!你认为这样吉祥的数字不留给我们之中最有出息的人,又会留给谁呢!”
另一个人露出了憧憬的神色,说道:“你说的很对,看来这两个人当真是上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人,看到别人能上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好生羡慕啊!要是自己也能上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话,那滋味就不要太美了。”
那个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的人说道:“关于这个上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事情,你就不要接着想了,因为你接着想这样的事情,只能徒耗心神,白日里做千秋大梦,每个进入儒家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条件之苛刻自不用说,有许多想走儒家后门的人都无一不放弃心中幼稚可笑的想法,这些人其中包括许多王侯将相,你想想连他们都不能通过自己的权势来走儒家的后门,更何况我们这样的平民百姓的家庭啊!”
另一个人“唉”的一声,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对啊!像我们这种只是员外富商家庭的的确是不能妄想这种世人争相的美事的。”
那个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的人说道:“这也不尽然。”
另一个人说道:“此话何解。”
那个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的人说道:“你没有听说吗?儒家这些年已经放开了条件,只要谁能在一个月后的这次学生比武中展现出过人的天分的话,就会被龙脉山上获得那些真人看中录取,学习神仙之术的资格。”
另一个人先是惊讶一下,说道:“什么,果真有这等好事。”
那个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的人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说道:“是啊,这件事情还是吴先生的侄子告诉我的呢!”
另一个人说道:“什么,这件事情是吴先生的侄子告诉你的,你确定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那个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的人说道:“是的,这个消息确实是吴先生的侄子告诉我的。”
另一个人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毕竟还是孩子),
并笑得阳光灿烂般,说道:“哈哈,我要在这一个月内刻苦练习儒家武功,励志发奋,争取在一个月后夺得进入儒家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资格,哈哈哈。”
那个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的人“唉”的一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用的,你是夺不得进入儒家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资格,你真是天真无邪啊!”
另一个人双手叉腰,纳闷地说道:“怎么了,我为什么就不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夺得进入儒家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资格呢!”
那个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的人又“唉”的一声,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我没有当初你这个想法吗?那吴先生的侄子已经告诉我了,这次比武现在不用比都有他一个进入儒家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名额,那些王侯将相的孩子也都通过走后门进入这次的名额。你想想你家父亲是什么身份,能与这些王侯将相相提并论吗?你能争得过他们吗?”
这些话一说完,另一个人把头低了下去,思索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嗯,你说的很对,以我们的家庭实力的确不能与这些喊着金汤匙长大的人相争,看来我们只是当凡夫俗子的料,不能妄想这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啊!”
那个伸出一只手指着谢飞和陈智的人说道:“是啊,光从以下的一点中,我们就不能和这些人相争,你们想想,从比武旳方面来讲,即使正大光明的以资质好的为选拔对象的话,那些王侯将相的孩子哪个不能请得起名师辅导武艺,就拿吴先生的侄子为例吧,他自小就在吴先生的照顾中成长,武艺自然也得吴先生一点皮毛,哪像我们,什么基础都没有,你说一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去领悟透儒家武艺的精髓,这让我们怎么与这些人比呢!我们一上擂台,以我们的薄弱的武艺基础遇到他们,还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献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