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带他们来的几个人同时走了进去,向大殿内的几人鞠了一躬,同时说:“先生,人我已经带来了,没有什么其他事,我这就下去了。
只见大殿内,有一座孔子雕像,雕像下有几个檀木做的椅子。椅子上座了三位中年的人,风采翩翩,气度不凡。尤以中间那位身著羽白儒服,神韵爽朗,气象庄严,那便是大名鼎鼎的圣贤庄总教学吴先生了。
吴先生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恩,麻烦你们了,去吧。”
然后只见吴先生及其他两位一齐站了起来,同时向孔子雕像跪下,从一边拿出香来,点燃,手持香向孔子雕像神情庄严肃穆地拜了三拜,然后将香插入炉中。
同时回到椅子上座下,端起手中茶杯浅斟几下,向身边站着的人说:“将发给徒儿的礼品拿过来吧。“身边的儒家小童依言而去。
只见吴先生朗声说道:“外面的人进来吧“。
声音刚落,外面的人簇拥着进来,立刻将大殿挤满了。吴先生又说道:“尊敬的各位老师、同仁,大家好!今天,我们带着期待的喜悦,怀着激动的心情,召开这个短暂而又意义深远的拜师会。说短暂,是因为我们想用尽可能短的时间来井然有序地完成这个仪式,说意义深远,是因为在这个短暂而愉快的仪式之后,一对对师徒将结伴走过一段相对漫长的工作历程。在这个周而复始的平凡工作中,互勉共进,相信会结下深厚的师徒情意,或许,因为投缘成为一生的良师益友。“
吴先生接着说道:“儒家文化博大精深,道法中正平和,希望你们刻苦学习,好好传承和宏扬,把它发扬光大。好了,就说这么多吧,你们行拜师礼吧。”
陆陆续续的弟子被分为三队,由于人多麻烦,所以集体进茶。三位坐在檀木椅子上的师傅轮流给弟子回礼,并且将各自姓名登记在册。
陈智貌不惊人,才不出众,在吴先生面前一晃而过,并没有引起吴先生的注意。
吴先生又说道:“儒家训练修行都通过儒家六艺展现出来,六艺分别是礼、乐、射、御、书、数。望大家勤学苦练。礼——主要指德育,“不学礼无以立”,不学礼就站不起来,不能做人。乐——不仅仅指美育,还可以音乐;礼是外在的,乐是内在的。乐使大家彼此相亲,礼使大家彼此相敬;乐使大家彼此相同,礼使大家彼此相异.射——射箭;御,驾车;两者合起来就是体育和劳动;书——各种历史和文化知识;数——数学。大家了解了吧。来,大家跟着自己的师傅一起返回“六艺堂”。”
经过吴先生的一番解说,大家豁然开朗。
于是红的砖,绿的窗棂,白的栏杆,淡黄的瓦……是,大家沿原路返回“六艺堂”,腾蛇雕像还是原样。
红的砖,绿的窗棂,白的栏杆,淡黄的瓦……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竟是书堂的门与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从里向外看窗外一片旖旎之景,真令人赏心悦目。
这书房显得这样超凡的安静。空气是平均的,温温的。
大家随着吴先生一齐到了“六艺堂”的书堂,书堂里设施齐全,古典朴素。书堂里的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桌子上,老师的书桌单独摆在最前面,房间里古雅朴素。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墙壁是白的,白的纸上又印着一些银色图案画,两个书架也是白色的,那上面又非常美观地闪着许多金字的书。
吴先生说道:“人不学,不知仪;玉不琢,不成器。你们切不可忽视这儿对你们的影响。日后你们将在这里学习礼仪和四书五经。‘”
接着又到了乐室,房间里摆放了各式各样的乐器,乐器中包含琴、箫、二胡等多种乐器,最大的便是筑了。其中有一把琴,连珠式琴,形饱满,黑漆面,具细密流水断。玉徽、玉轸、玉足、龙池圆形、凤沼长方形。琴底颈部刻「春雷」二字行草书填绿。龙池左右分刻隶书铭:「其声沈以雄,其韵和以冲」、「谁其识之出爨中」,钤印一,印文剥蚀。龙池下似曾存一大方印,但经漆补,隐晦不清。竟是传世古琴春雷琴,数千年以后流传到儒家。儒家真是大手笔。
吴先生说道:“音乐可以陶冶情操,每当你们修行烦乱时,可以来这里弹奏几曲。但要切记,不可过度沉溺。否则不但有害身心健康,而且损伤你们的修行。像你们这么大的孩子,再过几年,正是感慨人生的时候,音乐里含有许多抒发情感的内容,正好与你们的心境相似,造成你们深陷其中。你们要注意。”
众弟子齐声道:“是,谨记师父教诲,弟子记下了。”
陈智在众弟子中虽然也随声附和,大声喊出了上面那句话,但是由于人生之路还未开启,心里根本不懂人生中的忧愁和烦恼,情感与理想,复杂的人性,世道的不易,所以也不懂吴先生的话。
最后来到了御和射的地方(就是练武的地方),里面摆满了迥异不同的兵器。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整齐地摆放在厅中,大多稀松平常。乱堆中,竟还有一柄长约30厘米有了一道缺口的短剑,剑身修长,有中脊,两侧出刃,刃作两度弧曲状顶端收聚成尖锋。剑首向外翻卷作圆饼形,内铸若干道细小的同心圆纹;剑茎为圆柱体,并有两道突起的箍。剑身上不知什么刻下的两字——残心。剑身上的缺口仿佛在倾吐岁月的沧桑无情和一段刻骨铭心的锥心刺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