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的儿子没有说话,但眼睛里却是精光四射。
夜渐渐地深了,房间里只剩下郑员外翻来覆去的翻身和深深地思考。
第二天,太阳从东边升了起来,现在刚过完年没多久,所以今天是个比较寒冷的天。
一大早,陈父就穿衣起来了。陈父穿好衣服后,就对睡在一旁的陈智说道:“儿子啊!快起来吧!今天下午就要去儒家圣贤庄报名呢!”
陈智睁开朦胧的睡眼,艰难地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道:“哦,我知道了。”
于是,陈智开始穿衣服了。
过了一会儿,陈智才迟迟的穿好衣服,从床上走了下来。刚一走下床来,就看见房间外面有一群人影,接着,便听见有人喊道:“请问老陈在吗?”
只见,陈父洗好了脸,立刻跑去开了门,一见,是以郑员外为首的几位员外在外面站着,于是,说道:“一大清早的,你们来我这有什么事啊!”
郑员外说道:“哈哈哈,你看看,我们好久都没搓两牌了,你看,吃过早饭,下午才去儒家圣贤庄,上午还有很多的空闲时间,我们玩两牌。”
陈父面有难色,说道:“这不好吧。出门之前,夫人有过交代,要安全把孩子送到儒家。再把孩子送到之前,就在这里打麻将,不好吧。”
郑员外说道:“没有事,上午有时间,我们就打两三将就下场,不会耽误事的。再说,你不说,我不说,你夫人怎么会知道呢!我们正好三缺一,我们不来大的,打个小的就行。来吧来吧。”
郑员外身后的几位员外也一起说道:“来吧来吧。”
陈父为难了半天,但终究是玩瘾把理智压了下去,说道:“好吧好吧,我们吃过早饭,就去玩吧。”
陈父一回头,看见了陈智,说道:“可是,孩子怎么办啊!”
此时,郑员外的儿子也带着几个同龄的孩子来了,只见郑员外的儿子说道:“陈叔叔,今天天气正冷,我们今天可以带您的儿子陈智出去到樊城的善文面馆去吃碗牛肉拉面吗?”
陈父说道:“这不好吧,就在这酒楼吃了早饭就结了。”
郑员外的儿子说道:“天这么冷,我们吃碗拉面暖暖身体,况且,我们到那里吃完拉面就回来,不会出什么事的。”
陈父说道:“你们吃完拉面就回来?”
郑员外的儿子立刻说道:“我保证吃完拉面就回来。”说着,对身后的其他孩子说道:“你们说是吧。”
其他的孩子一起点头说道:“恩,我们保证吃完拉面就回来。”
陈父心里想到,就出去吃碗拉面,然后回来,这么短的时间,自己的孩子也不会吃什么亏或被他们带坏,于是,为难地说道:“好吧好吧,去吧。”
郑员外的儿子立刻走进房间来,对陈智说道:“走,我带你去吃早饭,我们吃牛肉拉面,这做牛肉拉面的面馆是整个樊城做的最好吃的。”
陈智看见是郑员外的儿子,心里想起了父亲昨夜对自己所说的话,很是犹豫不定,于是,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希望征求他的意见。
陈父看到了陈智询意的目光,说道:“可以去看看,但是,吃完拉面后,要立刻回来,知道了吗。”
陈智见父亲发了话,自己又没有见过樊城的如此繁荣的景象,心里有很大的憧憬,于是向父亲说道:“我知道了,我这就走了。”欣然准备与以郑员外的儿子为首的一群孩子离开望湖楼。
陈父说道:“你们这些孩子认识去哪里的路吗?”
郑员外的儿子说道:“叔叔放心,我们几个都认识去善文面馆的路,我们这就走了。”
说完,拉着陈智走了。
樊城街道上,以郑员外的儿子为首的那群孩子正走在大街上。
陈智在他们之中,左看看,右望望,显然对这里的热闹很是新奇。这时,他突然发现一家做牛肉拉面的面馆。面馆招牌上写着兰州拉面,一块白布上写着纯正大西北风味。陈智当即对对以郑员外的儿子为首的孩子说道:“你们看,这里有一家牛肉拉面面馆,我们去吃吧。”
郑员外的儿子看了看这家面馆,说道:“这家面馆做的味道不行,不好吃,我们去善文面馆吧。那里的口味是整个樊城做的最好吃的。保证你去一次后不能忘记它那里的味道,不信,你问问他们。”郑员外的儿子手指着跟他同出来的那几个孩子。
其他的孩子也一起说道:“是啊,那里的味道确实很好,樊城其他家的确不能和它比。”
陈智说道:“那它的口味为什么会那么好呢?它的做法或取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郑员外的儿子说道:“我跟你说啊,首先,它的取材新鲜,它的牛肉用的都是新鲜的,是现杀的肉牛,还有,他的面是男老板现做的,那男老板现把揉好的面先抖,再拉,最后放在开水里煮一会儿,做这一系列的活要劳费体力,那男老板在夏天干这活,天天裤子都被汗水打湿了,只为能把拉面的口味做好。第二,它与传统的兰州牛肉拉面做法不同,传统的兰州牛肉拉面用的是没煮熟的牛肉和一种骨头汤,他的是用红烧的牛肉和一种特别的骨头汤熬制,所以,他做出来的牛肉拉面味道非常好。说了这么多,我们也应该去尝尝它的味道啊!所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不吃点好的,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五脏庙呢?我们走吧。”
旁边的几位孩子也随声附和,说道:“对啊对啊,我们去尝尝吧。”
陈智看着他们对那家善文面馆如此着迷,心里也对这家面馆产生了一尝的好奇心。于是脚一抬便走,说道:“我们走吧。”
所有的孩子都笑了一下,跟了上去。只是郑员外的儿子笑容是那么的奸诈和充满激动,不过,这样充满奸诈和激动的笑容一闪即逝,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笑完,郑员外的儿子立刻跑到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