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迎亲瑞国
迎亲队伍在宫外已经聚集,就等着君迁子上路,君迁子穿着一身白衣,头系白带,瘦弱的身子却精神翼翼,前来观看迎亲队伍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还有姑娘红了脸。南烛坐在马上打趣道:“先生果然魅力非凡。”君迁子笑了笑:“上路!”
大部队便开始驶离炎城,皇家的迎亲队伍果真不可小觑,从头至尾都是人马,红色丝绸。这一路上果真醒目,也怪不得别人眼红。君迁子笑了笑,坐在马上镇定的往前走。驶至城口的时候,城门守卫放了行,君迁子便带着大部队出了城。
出了城走至未多远,君迁子便对着南烛道:“有些乏了,我去马车上休息片刻,南烛你往瑞国方向走便可。”南烛点了点头:“好。”待君迁子一觉睡醒车队已经过了一个城池,君迁子站在马车上看了看四周:“可是过了四荒?”赶车的马夫回到:“正是,刚过了一会大人便醒了。”
君迁子点了点头:“四荒这段饥荒路线是否太平?”马夫喝了一声:“四荒城倒是并不荒凉,不过离城一千里开外便是隔壁景象,一直延伸至瑞国边境。往年与瑞国开战之时倒是不甚太平,现在两国交好已经安稳多了。”
君迁子眼神眯了眯,喊了声南烛,南烛听闻便回了头打马来到她身边:“先生有何事?”君迁子看着四周:“往返瑞国,这里是最重要的地方,留一些人在此等候便可,观察地形,保留实力,有什么风声及时回报。”
南烛点了点头,伸手张了张手指,然后左右分开,弯曲小指。做完一系列动作南烛对着她:“先生,此处离瑞国边境就不远了,一路上这般平静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君迁子点了点头:“此时的平静不过是风雨前的安宁罢了,回来的路上都注意些。”
已经几天了,迎亲车队终于入了瑞国境内,别国境内终不比在炎昭,君迁子让大部队开始缓慢的行进,一个驿站一个停顿点的休息。到了瑞国的皇城也就用了六天,进城的前一晚君迁子站在驿站的房间里看着窗外的树影,南烛敲了敲门。
君迁子让他进来,南烛端了一碗药走近:“先生近来精神不太好,这是让手下去抓的药,先生用了药就休息吧,明日便可进城了。”君迁子点了点头,却不去拿药,南烛将药碗放在桌子上:“先生思虑些什么?”
君迁子眼神闪了闪:“明日进城势必要进了瑞国的皇宫,瑞王既然选了王爷,那么必然是要看到他想要看到的,此番皇城进是进,却面临的便是王爷以后的道路。”南烛皱了皱眉头:“既来之则安之,先生何必这般焦虑?以前没有先生的时候,我们跟着王爷也是步步为营一切皆小心翼翼,不是也这般过来了么。瑞王既然选了我们王爷那么他必是有所考虑的,如今我们都已经是一条路上的人,已经成了事实何必再这般为难自己?”
君迁子点了点头:“南烛,明日入宫前让人去明人庄去一趟,将这封信交给千里及。”南烛盯着面前的信件:“千里及?”君迁子点了点头:“对,你没听错,千里及,他在明人庄,联系上他这一路上我们会平静很多。”
南烛接过信封:“好。”君迁子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药一口喝掉,眉头仅皱了皱,她将药碗递给南烛:“今夜也许不会平静,让他们看这些,我休息一会,让暗卫轮班休息,明日进宫便不用跟着了,让他们都休息一天。”
南烛拿着碗:“先生放心吧,暗卫都是特训过来的,没走先生想的这般'娇弱'。”君迁子知道他在告诉她暗卫与其他侍卫不一样,君迁子也知道便再也没有说话,他们是潇景宸的侍卫定然是与常人不同,他们有自己的处事原则她不想介入。
君迁子入睡以后,南烛便守在她的门外。后半夜轮了班后,暗影让南烛去休息,南烛摇头拒绝了,果不其然后半夜客栈的氛围便不一样了。南烛闭着眼感受着空气中的气流的流动,伸手起了腰间的刀鞘。
不知道是谁喊了声,外面便响起了刀剑声,虽然声音不大南烛却听的清清楚楚。暗影闪身来到他身边:“大人先回避吧。”南烛摆了摆手:“你去外面吧,这里有我就行了,保护先生安危要紧。”暗影点了点头,一个闪身便上了楼顶。
南烛看着他消失,转身看向身后:“出来吧。”暗处的人嗤笑一声闪身出来:“南侍卫果然不同。”南烛盯着他:“谁派你们来的?”黑衣人笑了笑:“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听到了。”说着便朝他攻去。南烛侧身闪过去,两人便在不大的走廊里打了起来。
黑衣人一柄青辉剑,在手间灵活的挥动,南烛只提剑挡却不反攻,黑衣人眼里带着兴奋的光芒:“为何不反攻?”南烛一边反手挡一边侧身躲过他的主要攻击:“兄台为何逼我出手?”黑衣人突然侧身一刺,乘着南烛躲闪的时机便一掌推开君迁子的眼房门。
南烛转身之计黑衣人已经到了君迁子的床前,他的剑已经抬起准备刺向睡着的君迁子。南烛一个闪身提剑刺向他拿剑的手,黑衣人反手一挑,另一只手击向君迁子的背。南烛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就在黑衣人的手将要碰上君迁子的时候,她一下睁开了,对上了黑衣人的视线。黑衣人愣了一下那一掌便没有拍下去,南烛便隔开了他和君迁子的距离。两人便在房间里打了起来。君迁子慢悠悠的坐起来,好似睡眼朦胧的什么也不知道。
黑衣人和南烛这次是动了正格,两人手下都未留情,剑身在空中的铿锵声,空气的流动速度都变得很快,君迁子抚了抚额头:“南烛,停手!”南烛皱了皱眉,生生停下刺出的剑,然后黑衣人的剑便指在了他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