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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金人6

六。

魏军大学毕业后被学校推荐进了电子厂,问一些空调企业和冰箱厂生产配套原件,由于工资低,堂堂一个大学生,对现状很不满意,在大学同学鼓动下,毅然辞职下海了。他应聘到南方的一家汇奇电缆公司,开始全国各地的销售电缆。进了公司就不像以前的电子厂里一样了,以前的电子厂是八点上班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一点半到五点半,到点就下班,其余单位的事与自己无关。周六周日双休,人倒是清闲,但几百元的工资怎么也不够花。进了汇奇电缆公司可不是以前那样。特别是销售,魏军被分到华北片区。整天不停的联系客户,老板规定,在手头没有客户的时候,明天要不少于二十个客户的联系拜访。于是,大家挖窟窿打洞的想尽一切办法找客户,不管什么关系能涉及到电缆那就不停的电话,又不要就去拜访。魏军的第一个客户就是剽取来的。魏军和胡亚鹏搭档华北区的销售,胡亚鹏比魏军早到公司两个月,业绩有但不多。胡亚鹏最近刚联系一家钢铁厂,苏山钢铁厂。因为这家钢铁厂的采购科长刚换,他们公司又要再建一座厂房,而以前老供应科长的客户新科长几乎都不用,胡亚鹏的一次偶然的电话拜访,让新科长对他们的汇奇电缆有点兴趣。于是这天新科长打电话到胡亚鹏的办公桌(已经是敞开式办公,但销售部每人一部电话)。胡亚鹏不在办公室,刚出去。坐在旁边的魏军于是过来接了电话。新科长说:“你是汇奇电缆的吧,上个星期你不是给我们打过电话吗?,这样你这两天带资料过来,我们想了解一下。”魏军赶紧说:“好的,好的,”魏军略一思考又问:“请问您是哪家企业,我联系的客户多,一时想不起来。”“奥,我们是苏山钢铁厂,来时到采购科就行了。”新科长回答。魏军赶紧回答:“好的,好的,这两天一定过去。”然后挂上电话。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琢磨。胡亚鹏不一会回来了,顺手撂一块雪糕给魏军,魏军连忙说:“谢谢”但刚才电话的事,他没有给胡亚鹏说。下午他听过电话找到了苏山钢铁厂,于是,到经理办公室找到经理说自己联系了苏山钢铁厂的客户,明天出差。经理答应,并开了出差证明,魏军到财务借钱,第二天去出差了。三天时间,魏军回来了,直接到经理室给经理汇报,原来苏山钢铁厂首批订货就要了七万元的货。经理决定陪魏军一起和苏山钢铁厂签订正式合同。于是第二天,经理向公司要了车带着魏军去把合同签下来,再给客户买礼品的时候,魏军多买了一条烟,一大包礼品茶叶。这是给经理的,当然发票是全报的,魏军自己什么又没有要。第二天到公司上班,经理把魏军叫到办公室,撂给魏军一包烟说“好好做,以后会有前途的”魏军感谢,高兴的回到办公桌,开始发烟。魏军得到领导的赏识。后来,胡亚鹏才知道客户已经被魏军抢了,那个气呀,但生米煮成熟饭,没有办法改变。魏军自诩自己有吸星大法,也确实,工于心计的人,吸星大法是必须要有的。

魏军进步很快,别人的销售方法尽握手中。他的业绩也是突飞猛进,一年后他脱引而出,成为华北区的片区经理。公司经营规模的扩大,也给每个片区增加了任务和人员,魏军的部门又给了两个新人。魏军则实现家长式的管理,对老员工他不方便这样,新来的他完全不顾了,两个人被使唤的像陀螺一样。遇到五万以上的单子,魏军则亲为,业务发展的顺风顺水。

每年的春节,是漂泊的游子还乡的时候。魏军今年回家特意搞了一起同学聚会。高中的同学在聚的多一点,初中的第一次。人有时是非常感性的动物,有的人和小学的发小同学关系好,有的和初中的同学关系好,有的是高中,有的是大学。但有一点是共同的,他在哪个阶段事多或者说变化较大的时候身边的人和事是让他记忆深刻的。随着年龄的增大,过往的小事小非已经淡忘,但那个深刻那个地方却永恒在自己的记忆里,再也回不去。魏军见到魂思梦绕的张萍,张萍已退群稚气稳重、矜持下的端庄,显得似乎有些高贵。这次的聚会没有四龙也没有李磊。虽然没有发生什么有纪念意义的事,但魏军很高兴初中的这次聚会。魏军有成就呀,在珠海都有房子的人了,骄傲啊,这是唯一可以让张萍羡慕的地方。饭桌上知道了一些老同学的情况,赵海文秘专业已毕业,现在长安县政府。姚贺进了派出所,马上可以转正了,算是警员了。曹元坤高中没读完就去当兵了,退伍回来现在在隋山市当交警。张萍在谢集矿务局医院做护士。

魏军和况友山认识是通过刘虎。魏军的业务有一次和隋山市的谢集矿务局有点关系,于是,魏军义不容辞的带了个公司的小老弟来到谢集。到了谢集西矿,找到供应科,魏军轻敲门,里面传来“请进”魏军轻开门,这是里面一个矮胖的中年人在站起来,对着坐在老板椅上的人说:“刘科长,我先去了”“好,好你慢走”刘科长回答,但没有站起身。随后,他对着刚进来的魏军和同伴说:“你们是?”“我们是汇奇电缆厂的,星期一和您电话沟通过。”魏军回答。刘科长像想起什么似的:“奥,你们坐吧。”两人道谢坐下。随后魏军赶紧过去给刘科长发烟点烟,把带来的资料送上,刘科长一边看,一边问些汇奇电缆厂的事,人员拉,规模啦,产量啦。最后,刘科长对魏军说:“知道了,你把资料放在这吧,还有几家公司要供货,我们在开会研究研究。”“好,好”魏军答应着,起身告辞。魏军出来后觉得心里非常没有底。但毕竟来到谢集镇了,于是回家看看。魏军来到谢集镇上,打算买点东西带回家,他家离谢集镇不远,和曹元坤一样,住在洗煤厂的家属区。刚在一个水果摊前站着,旁边一辆稍破的212吉普车就按喇叭,魏军没在意。他没有想到自己在谢集镇认识的有开车的,然后又一阵喇叭声,魏军和他的同事回头像吉普车看去,这时,吉普车驾驶室探出一个头来。接着说:“怎么了,不认识呀?”魏军一看,哈,段龙。魏军赶紧跨过马路,走到吉普车跟前:“嗨,段龙,你好,老同学怎么不认识呢”。段龙于是下车,说:“忙什么呢,这么多年没见?”说着,拿出烟发给他们,魏军说:“打工呀,不像你,是老板呀。”“胡扯什么,我也是打工的,只是给我哥打工就是喽”。段龙回答,接着又说:“怎么,出差路过这,回家看看?”魏军回答:“是的,是的”段龙于是说:“有时间吗,在一块坐坐?”魏军迟疑一下看看同事,段龙接着说:“没关系,老同学这么长时间没见,我请你。你中午先回家,我晚上联系你,说着就准备上车拉开车门回头问:“你的传呼多少”魏军于是报给段龙,段龙说:“晚上联系吧,我还于是,先不陪你了”说完,开车走了。

晚上,段龙叫了刘虎,单保国一起还有刘虎的两个小弟来到赏月楼,要了包间,魏军则晚了有一小时。刘虎见面就说:“人家大城市的,干什么都守时,不像咱这城乡结合部的,天天不是围着饭桌转,就说围着床转。”魏军赶紧说:“那里,那里,都是老同学。”魏军在外面脑袋像装了电脑了,可见到这些同学还是很规矩。刘虎又说:“说你城里人,又没亏你,你春节不是还邀人聚会,也没邀请我们”魏军脸有点拿不住了,于是说:“不是我,是赵海他们搞的,我只是帮场子”单保国说了:“人家邀请你干什么,又不是打架。你这个坏孩子,”魏军赶紧接过来:“没有,现在想想,都是为了生活,我相信大家又都不是打家劫舍的人,嗨,生活逼的。”这时,段龙说了,:“哎,哎请人家吃顿饭,别搞得跟开批斗会似的。”于是,刘虎说:“谁批斗了,开玩笑呀,好了,开酒。”酒过三巡,各自介绍了情况。魏军忽然想起吴亮,段龙说还在牢里,情况简单给魏军说了说,最后说:“以后和老同学要常联系,”魏军回答:“一定,一定。”刘虎的脸色一直难看,他又怀念吴亮了。单保国打岔问魏军现在外面的情况,魏军边吃边说着,忽然说“外面难混呀,你们看看我头发白的”“不是听说你在珠海都有房子了吗?”刘虎问。“你听谁说的,是公司的房子,我还是打工仔一个。”“打工仔?看样子比家里好多了吧”单保国说,魏军继续说:“在外面做常了,比家里好点”段龙说“好点,好多了吧,魏经理。”魏军又有点不好意思,说:“你们都是老板了,总是拿我开心,什么经理呀,这不也要出来跑市场。”随后,魏军又把去矿上的事说说。刘虎一听是供销科的事,于是说:“谢集西矿供销科的刘科长和我的一个客户关系不错,我可以介绍你认识。”魏军赶紧说:“那太好了,我正愁得没办法,你真是个救星呀”说完,又赶紧找刘虎喝酒。魏军喝的烂醉如泥,段龙打算给他送回家,魏军的同事说在招待所开了房间,于是,几个人把魏军送到招待所。

第二天魏军让同事先回公司了,自己约好中午还是在赏月楼几个同学见面。刘虎和单保国来的,段龙发货出车了。几个人在包间没坐一会,况友山来了。魏军一看,见过。就是他到刘科长办公室时,况友山打算出来。刘虎站起来邀请上坐。况友山和刘虎的关系好就是因为况友山经常去谢集三矿拉煤,时间长了,也就成为了朋友。况友山偶尔出点吨拉,刘虎也睁只眼闭只眼。大家心照不宣。所以关系挺好,有时逢年过节的送礼,刘虎直接拉着况友山,自己就不用掏钱了。刘虎知道况友山的来头和背景,所以矿上的事,只要况友山出马,没有办不了事。大家坐好,魏军开始介绍情况,最后况友山说:“这个事他知道,矿上不是怕供货单位和采购的熟悉了,怕贪污受贿质量不好把关,所以要求再增加一些供货单位,只要你们的电缆合格,防爆有安检合格证的,可以操作。”于是,魏军千恩万谢的给况友山敬酒。当天下午况友山带着魏军买了礼物,晚上拜访刘一舟。刘一舟看是况友山带来,于是打算试用一批,决定给他五万的单子。魏军于是感谢告别。第二天晚上自己单独来到刘一舟家,塞了一千块钱红包,然后回公司交账。

魏军经过一年的努力,终于挤进谢集矿务局的供货大军,也是魏军开始独立销售矿山配件的开始。先是电缆,然后是矿山电器开关,还有圆钢角铁,先是一个矿,回来发展到五六个矿,在矿务局收回采购权以后,魏军又拉上副局长的关系,使自己成立的矿山配件公司的货整个谢集矿务局的矿都使用。能力再增大,财富在膨胀。这些是后话。

段龙结果二年多的努力,已经拥有三台车了。随着煤价的突飞猛涨,煤泥也渐渐成了抢手货。什么东西快消,货车司机最知道。于是,段龙和段峰商量关于煤泥场的问题。客户由段龙和刘虎、单保国联系了,是有的。北徐市有几家水泥厂可以送些配煤使用。单保国给其中两家打过交道,给他们送过煤。客户单保国有把握,现在的问题是拉煤泥就要和陈大庆打交道。陈大庆外号“刀子”,他和蒋铁矿一样是蹲过号子出来的。蹲监狱的原因据说就是打架用小匕首把人刺伤了,对方的脾造成出血差点死了,脾切除后留了条命。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出来后和蒋铁矿一样霸了洗煤厂的煤泥池,每每货车拉煤泥,他带着一批人总是雁过拔毛。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煤泥池场就是他陈大庆说了算。

段峰于是打算抬单保国出来,操作煤泥这一块。

段峰经过两年多的努力,继况友山,蒋铁矿,薛金山及陈大庆之后又一个买普桑的人,普桑那是身份的象征。段峰到煤泥池场,找到陈大庆,邀请晚上坐坐,陈大庆也给面子,很爽快答应了。晚上,段峰带着四龙弟兄三个还有程大田和李壮,陈大庆则带着李铁柱,付海洋,陈彪,杨雪龙,狄洪海一起过来。然后一一落座。三杯发财酒一过,相互开始介绍。段峰说:“刀哥,我兄弟保国在北徐市有几家水泥厂要点煤泥,想开票拉点,想请刀哥看看可不可以。”陈大庆说:“疯哥,你这什么话,你说可以就可以呀,是不是虎哥”陈大庆看着段峰又冲着刘虎说。然后接着说:“保国,你一个月拉多少”。单保国说:“五百吨左右吧,刀哥”。“行呀,这些是我的一些兄弟,到时你不要给煤泥池拉空了,也给我们兄弟留口饭吃”陈大庆说完笑笑。单保国赶紧说:“哪能呀,刀哥,这是你给兄弟一口饭吃,我们只是发点货送给客户,煤泥池场永远是刀哥你的。”陈大庆接着说:“哈哈,这兄弟真会说话,来喝酒,”于是举起酒杯,大家一起都举起了酒杯,段峰说:“谢谢刀哥,这杯酒我们一起敬刀哥”。陈大庆说:“你这么说见外了,祝我们大家,生意兴隆”。说完陈大庆先干杯了,于是大伙一起干杯,大家喝的昏天地暗的才结束。

做生意有时做的就是信息,谁的信息快,谁就可以赚到钱。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如果把我们现在的任何一个穷人穿越回十年前,那他的信息量就很大了,做什么都容易赚到钱。刘虎单保国他们由于掌握了外面的需求信息,所以敢送煤,他开票是因为有客户可以销掉,但给外观的人说法就不一样了,客户要么是亲戚,要么是老关系户,至少也是自己认识一个有背景的某某,给搭线送过去的,账当时是好结的,但给外面说的都是欠账好几万了,加起来都十几万了,在当时十几万可是相当大的数目了。外人一听难度如此之大,风险如此之高,于是一个个望而却步,很少敢开大票向外发货。撑死的是胆子大的,但信息是至关重要的,当时的很多人并不明白。

单保国发煤泥货开始还是比较顺利的,但对方看着不爽,矛盾终归会有一天激化出来。

这天,刘虎开段龙的吉普带吴亮的母亲去看病,接连几天头痛,刘虎看吃药不行了,于是和吴亮的姐姐一起,去带老母亲到矿务局医院看看。段龙带几车货去四里乡了,单保国只有在谢集三矿。可煤泥还要发货,于是单保国找到段峰,段峰也没在意,就让程大田去带刘虎的兄弟发货。刚开始发货是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般按着车队的顺序,谁的车先过了车皮谁先装货。程大田这次有五辆车,但入场的时候,第三辆后面加塞了两辆,在也是正常现象。但程大田不知道,这加塞的两辆和排在他们第一辆前面的四辆是一起的,是陈大庆的一位货主的车,人家已经给陈大庆交了装车费的。煤泥装车本来就慢,煤泥从洗煤厂出来时是有很多水分,潮的很,一般有大型行吊,从煤泥池里抓出来,放到干燥场排水晾晒,但有时晾晒的并不透,还是含有想当的水分,铲车装车时就会很黏铲子,不像煤矸石无论干或潮,装车都很快。程大田的第一辆车开始装的时候,陈大庆的两辆车就显得不耐烦,一个劲的催。程大田又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也没有冲突,只是没有搭理,继续看着装车。等第二辆车的时候,后面的司机下来催程大田的车,程大田就过来,说好听的,还发给他们烟,于是,这两辆车知道程大田是货主了,第二辆快装完了,需要动动车,铲车要的货车的另一边铲煤泥,角度不够,但司机刚好不在车上,于是陈大庆的货车司机冲着乡巴佬模样的程大田说:“哎,哎,动动车,你的司机呢?”程大田不知道车上没有司机,他过来一看,于是到后面,想让后面的司机过来,帮挪一下车,程大田由于腿的残疾,不能走太快。这两个司机看到过来的程大田又向车后去了,虽然瘸的不厉害,但一跛一拐的有点慢,于是有个司机喊:“瘸着,快动动你的车。”他的声音喊得很响,程大田一听,停了下来,扭头回来了,冲着对他喊得司机小伙说:“你喊谁瘸子?”这个司机小伙也是年轻气盛,一昂脖说:“你不就是瘸子吗。”程大田朝小伙脑门就是一拳,没打到眼睛,不过脑门马上起了个疱,这时两个司机一起上来又是拳头又是脚的冲着程大田上来了,刘虎的几个小弟不愿意了,四五个人上来,把两个司机跺倒在地,打了起来。正在这时,陈大庆的兄弟们看到不愿意了,李铁柱,陈彪他们拿着棍棒跑过来,也不问青红皂白,上前就打,程大田几个人边打边跑。但程大田腿不行呀,马上被他们捂到了,几个人一起把程大田狠狠的打了一顿才离开,被打昏了的程大田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这时刘虎的弟兄才敢过来把程大田抬走。通知了段峰,段峰这下不愿意了,很快,段峰、单保国、刘虎带着十多个弟兄赶到煤泥池场来了,段峰一看陈大庆正叼着烟跟他的兄弟说话。(陈大庆也是刚到,有兄弟给他说把“疯子”的人教训了一通,他是来擦屁股的,这是误会,正琢磨怎么给段峰一个说法,没想到段峰也赶到了。)段峰一看陈大庆觉得他出尔反尔就是冲着他段峰来的,到跟前陈大庆还没来得及和段峰说话,段峰指着他们一群人向刘虎的兄弟问:“是哪几个?”刘虎的兄弟一指陈彪,李铁柱他们,段峰一挥手,后面几个人拿着刀棒就上去了。这下陈大庆“刀子”不愿意了,拿着一个铁棍就向冲过来的一位砸打过去,段峰也不含糊也操起一把西瓜刀冲过去。冲着陈大庆就是一刀,陈大庆手臂被划烂,陈大庆也是一位练家子抬腿一脚把段峰踢翻,段峰摔倒西瓜刀也甩出去,掉在一边,陈大庆冲过去快速抽出一把随身的小刀冲着段峰爬起用手一档,手臂出血了,段峰抬起一脚,踹在陈大庆的大腿的胯处,陈大庆被踹的往后退时,手上的向段峰的头拼力一划,段峰一闪头躲过去了,腮帮子被重重划了一刀,血流如注呀,几个兄弟赶紧过来,追打陈大庆,还有两个驾着捂着腮帮子的段峰上车去医院。刘虎单保国带人虽把陈大庆的人打散了,但无心在料场,纷纷赶到医院。自从吴亮出事后,很少有人再拿着枪招摇了,派出所也是下了红色警告,打架斗殴有枪无枪是两个概念,如果想活着都禁止拿枪。从那以后,几个有枪的枪都看不见了,枪还在个人手里,只是不敢露面了,隋山市公安局响应国家的缴枪行动以后,应该从那时起,枪算是彻底隐藏地下了。国家对枪支的管理是红线,涉枪必破,于是这些求财的混混,没有敢碰红线的了。这是后话。

段峰段龙医院脸缝了五针,程大田的头缝了四针。煤泥池场的风波被搞定和四龙有关系。段峰挨刀后,陈大庆一直担心段峰报复,于是煤泥池场每次人去的都多,还从外矿喊的人过来。段龙他们四龙兄弟一直想瞅机会为段峰报仇,于是带着人拿着枪几次去堵陈大庆,都没有堵到,这天几个人又过去了,见到李铁柱,陈彪,付海洋等几个人,但没有陈大庆。段龙和刘虎过去问:“这几天,没见到刀哥?”对方回答:“刀哥,去外地了。”两个人站那没趣,正要转身离开,对方一群人里忽然有人叫:“刘虎”。刘虎停下一看,是钱伟。哇,好多年没见了,今天突然在这场合见面,有点百感交集的感觉。两个人互留了传呼号码,刘虎和段龙回去了。

晚上钱伟打传呼呼叫刘虎,在赏月楼吃饭。刘虎也没迟疑和段龙,单保国一起来了。一进屋,钱伟带着四个人,于是落在开酒。三杯酒喝过,钱伟开始介绍,老大庞华山,老二王西海,老三钱伟,老四李文彬不在,前年出事在牢里,老五宋海滨,老六李泽山。原来他们就是张桥矿的“六狼”。这次是受陈大庆委托前来帮忙助阵的。六狼在张桥矿还是很有名气的。他们之所以称作六狼和他们过去一次被派出所的集体抓捕有关。那时候钱伟和王西海刚从技校毕业,还没有分配,经常和宋海滨李泽山在一起。小弟兄四个有一次在小饭馆吃饭和别人发生口角,对方十来个人,眼看要吃亏,被庞华山制止,庞华山刚出狱,和对方这伙人吃饭。他们四个就这样结识了庞华山,慢慢一处,觉得庞华山还算义气,于是在庞华山的相邀李文彬参与的情况下六个拜了把兄弟。又过了一段时期,几个人的几次打架斗殴,去了两次派出所,第三次又被集体带到派出所,派出所所长随口说了句:“你这几个狼崽子,又惹什么事了?”询问之后,庞华山被拘留了半个月,后来六狼的名就这么留下了。庞华山和陈大庆是在牢里认识的,陈大庆的出事,虽然背理,但朋友说话了,也不得不帮这个忙。刘虎把带来,单保国介绍后对庞华山说:“山哥,不是不给哥的面子,我们这边被砍到两个,实在受不了这个气呀”。庞华山说:“这个理解,明天我找‘刀子’谈谈,大家都是弟兄们,一切为了求财,也没必要一定要搞个鱼死网破,别人看笑话,是不是。”刘虎,段龙他们没有说话,大家也都喝的尽心才离开。

第二天六狼没有再去煤泥池场。陈大庆赶紧找庞华山,庞华山说:“我们天天去,也不是办法,事情总的解决吧”。陈大庆说:“是,是。可那边不依不饶的这怎么办呀。”庞华山说:“兄弟,你也给人家砍到两个,你也出点血怎么样?(拿到钱出来赔偿)”陈大庆迟疑片刻说:“行是行,不知要多少呀?”“这个,我来帮你问问”。庞华山说。陈大庆赶紧说:“那就累山哥了,”庞华山回答:“我会尽心的,回头再联系吧”。

于是庞华山让钱伟联系段峰看什么意思,段峰虽然又被别人做了记号,脸上又多了一块疤,但也是木已成舟,也想把事情解决。段峰开出条件,每周两天由他们发货,陈大庆不能介于,钱赔偿五万。陈大庆对第一条没有异议,但钱嫌赔偿的有点高,在庞华山的斡旋下,最终钱赔偿了三万。煤泥池场事件结束。段峰拿了一万留着付他和程大田的医药费,剩下的两万给了程大田一万,然后其他的弟兄们又每人买了衣服鞋子,在一起又聚了几次餐。

从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初,隋山市开始流行舞厅。一些年轻人,有事没事喜欢上舞厅玩,其实也并不是主要跳舞,女孩子好奇是为了感受一下气氛,男的,则主要去看女孩子,学着香港片的镜头,会跳不会跳的硬拉女孩子的手邀请,似乎舞厅是比屋外可以容易接近女孩子,舞厅也就成为不是好场所的代名词。几家舞厅为了竞争,只要女孩子入场是免门票不要钱的,更有甚者,女孩子进场可以免费得到一小瓶饮料。

在隋山市的夜来香舞厅里,柔美的旋律伴随着绚丽的灯光,让人们一旦融入就忘记白天一切的烦恼。在纸醉金迷的世界中,总会有这么一个角落适合你,会打上你的节拍跟着你的节奏,哪怕就是那一会,那几天或是那几个星期,时间不会太久,但足够你用一辈子来遗忘。舞厅是不断发生故事的地方。沈建栋是这里的常客,经常和几个小兄弟带着女友在这里玩。这天,段龙、刘虎、单保国,带着各自的女友来到夜来香舞厅,他们并不常来。起初,舞厅的很多女孩都是有人陪着来的。要么几个女孩一起要么是和男朋友一起。几个人进了舞厅后,灯光很暗,于是他们靠墙找了一个沙发坐下,看着舞池里的人们互相搂着跳舞。第二支曲子响起,单保国的老婆王丽丽拉起刘虎的女朋友李小雪,学着别人的样子,慢慢的走着步慢慢摇,几个男的在沙发上抽烟。不一会旁边过来一位小伙邀请段龙的女友范娇娇跳一曲,范娇娇赶紧摇手说不会,小伙子回到旁边的座位。几个小伙在哪不怀好意的嬉笑。又过了一支曲子,王丽丽拉范娇娇,范娇娇笑着说不会,还是看她和李小雪跳,于是王丽丽又拉李小雪入舞池了。这时刚才的那个小伙又过来拉范娇娇,范娇娇还是婉言谢绝,可这次小伙子没走,用手拉范娇娇说:“不会跳没关系,我来教你”。范娇娇说:“不好意思,我真不会跳”。那个小伙子不死心,还是拉范娇娇说:“很简单,我教你,一会就能学会”。这时段龙沉不住气了说:“哎,她说了她不会”。小伙子转脸看看段龙说:“跳个舞,怕什么,又跳不掉一块肉”。段龙一听火了,“你他妈说什么?”上去就是一拳,单保国正好离得近,站起来朝小伙子的头打过去,小伙子转脸就跑。段龙单保国刘虎就跟过去,范娇娇就去拉段龙,段龙说:“你坐在这不要动”。这时,小伙子带了三四个人过来了,单保国一看几个小年轻也不在意,于是双方在舞厅里连起来了,期间单保国不小心碰到舞厅一个和啤酒的人。小伙子四五个人没有打过段龙他们,仓皇跑了。单保国于是找老婆王丽丽,几个人找到三个女子在吧台那儿呢。单保国拉她们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单保国走到刚才打架碰到人的地方,冲着沈建栋说:“刚才不好意思,你一杯啤酒让我给碰掉了。”沈建栋倒也客气说:“没关系”,单保国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对方的衣服都湿了,于是说:“衣服都湿了,真对不起。”沈建栋说:“没事,你们还不走吗?人家一会就叫人来了”。“奥,知道了,谢谢你”好汉不吃眼前亏,单保国赶紧回去,叫上刘虎,段龙和女子们离开了舞厅。

西苑餐厅是隋山市一个中上等餐厅,三层楼房的一层两个单元四室加上四室前的院落连在一起,相对宽敞。段峰带着保国、段龙、刘虎宴请派出所的姚丰收。吃到一半时,段龙去洗手间。回来对单保国说,刚才看到舞厅里的那个人了,单保国问:“哪一个?”段龙说:“就是你碰到人家把酒还洒到人家一身的”。单保国“奥”,答应了一声,然后对段峰悄悄说,外面有个朋友,他去招呼一下。于是跟姚丰收所长说:“外面有个熟人,打个招呼”。姚丰收则说:“你小子朋友都发展到市里了”。单保国赶紧说:“没有,是同学,那我不过去了。”“你去你的,开玩笑”。姚所长说。于是,单保国请好了假拿了斤没有打开的酒端着杯子走出去。来到沈建栋的包间,看到四男两女,沈建栋坐在上座。于是单保国向沈建栋打招呼说:“你好,老兄还认识我吗?”沈建栋一看进来的陌生人想了想说:“嗯,想起来了,你是舞厅打架的那位,还把我衣服弄湿了。”“哈哈,是的,是的那天真是不好意思”。单保国回答。沈建栋看到单保国拿着酒和杯子于是说:“来,坐吧。”单保国也不客气,临门坐下。单保国开始开酒,这时沈建栋说:“兄弟,我们都喝的差不多了,你别客气”。单保国酒瓶已经拧开,拿着酒瓶看着沈建栋说:“你看,第一次,我这也没见外,大家在喝一点,你看怎么样”。沈建栋矿酒已打开,于是说:“那随意吧,我只喝一杯”。另外两位男的开始也是坚持不喝,回来沈建栋说:“盛情难却喝点吧”。单保国开始一一倒酒。喝了第二杯单保国自我介绍,沈建栋也介绍了一下他身边的人,又喝了两杯,单保国了解到那天他们在舞厅打架,打的是隋山市“黑脸”的人。又聊了几句,单保国和沈建栋互留了传呼号,单保国告辞。单保国出来后,就把沈建栋那一桌的账给饭店结了。

单保国和沈建栋慢慢熟悉起来,沈建栋甚至被邀请到谢集镇的赏月楼吃饭。相互邀请吃饭也已多次。这天单保国刘虎又到隋山市里吃饭,随便邀请沈建栋一起来,吃过饭沈建栋请他们到夜来香玩。几个人在舞厅又要了点啤酒,一边喝酒聊天一边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正聊得开心,两个人从舞厅外面跑过来,直接冲着沈建栋这边来了,到了沈建栋跟前就说:“栋哥,黑脸的人要搞我们。”沈建栋很是紧张的问:“人在哪里?”两人说:“在外面,可能要进来了。”沈建栋接着说:“不要慌,我来看看”。说着起身向舞厅外走去。单保国和刘虎起来跟着过去。到了门口,站着三四个人,一个领头的见到沈建栋打了个招呼:“栋哥,在玩呢。”沈建栋点点头,说:“你们在这干什么?,不进去玩一会?”小伙子说:“没事,栋哥我们等个人,你玩你的。”沈建栋看看他们又说:“你们黑哥呢?”“奥,他在陈庙呢”。小伙子回答。(陈庙是隋山市的东郊,也是一个镇,离市区比谢集镇要近一些)沈建栋在门口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就回到舞厅里了。坐好好,对找他的两个人说:“没事,刚才怎么回事?”两个人看看单保国和刘虎,沈建栋说:“奥,这是自家兄弟,他是单保国,他是刘虎,谢集镇的”。回头又对单保国和刘虎说:“这是我公司的******和张松。”然后转向******说:“你说吧,怎么回事”。

沈建栋是个退伍军人,沈建栋的父亲沈荣堂是位老革命了,退伍后到地方经过多年的努力工作现在是隋山市市委组织部部长。在隋山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沈建栋退伍后被分到隋山市粮食局。开始是个不错的单位,但工资毕竟就那么多,于是沈建栋在朋友的一再要求下和朋友合伙开了个游艺室,里面放了十来台电子游戏机,生意还不错。游艺室租用的是谢集矿务局的一个废弃的仓库,这个车间面积较大,沈建栋用了一半。另一半地方被“黑脸”租去放了许多台球案子,“黑脸”看沈建栋这边的生意很好,于是也从南方进了一些游戏机。“黑脸”知道沈建栋的,所以心照不宣,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尅沈建栋,沈建栋也觉得和“黑脸”用一个地方总觉得不合适,一直想找地方搬走。“黑脸”的小兄弟多,每天总是几个人在门的入口站着,来人就拉到他们的机子那里玩。时间一长,沈建栋虽不在意,可他的几个兄弟看到不舒服,也发生几次口角,但都不伤大雅的过去了。今天,“黑脸”的人在拉客的时候,一个在沈建栋机子里面还存有钱的人硬被拉到“黑脸”那边,这个人就不想在“黑脸”那边玩,硬要到这边,小伙子刚在沈建栋的机子上坐下,“黑脸”的人二话不说,过来把小伙子打了一顿,小伙子鼻子都出血了,******和张松过来问怎么回事,可“黑脸”的人很嚣张的说:“没你们的是,都是这小子找事”。说完,指着躺着地上脸上有血的小伙子。******说:“人家在哪玩是人家的自由,再说了他在这台机子押游戏币了”。“黑脸”的人接着说:“押币了,不早说”,顺势又冲着地上的小伙子踹了一脚,******不愿意了,说:“哎,伙计,你怎么这样”。说着就伸手就去拉对方,对方一瞪眼说:“我怎么样了,我今天就打他了,怎么样”。说着,又冲过来冲着小伙子过去,******一把把对方推到一边说:“你不要在我们这边打人”。“黑脸”的人说:“怎么的,想练练?”说着冲着******就是一拳,张松赶紧去拦,接着“黑脸”那边几个人一起上,稀里哗啦把他俩打倒,倒时还把一台机子撞翻了,屏幕也烂了,两个人跑出来,几个人在后面追,一直到夜来香舞厅。单保国一听,对沈建栋说:“栋哥,明天我和刘虎去给你看几天场子,这些人软的欺硬的怕,”沈建栋慢慢的说:“这样不好吧”。单保国说:“栋哥,你要信得过我,我就去,你要不放心,那就算了”。沈建栋略一思索说:“行是行,我们不要惹事,但至少我们不能总是挨打”。“你放心吧,栋哥,我们也不是撩事的人,他不找事,我们绝不会找他们的事,开门做生意,大家要都互相给点面子吗”。于是,单保国和刘虎第二天来到游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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