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是离别的季节,匆匆忙忙,在这本该如歌如泣的岁月里却骄阳似火,暴晒着毕业生们烦躁不安的心,而即将踏入社会的我们无处安放青春,却告诉他人最近很忙,我不懂,难道除了繁忙之外就没有可以形容毕业的词语了吗,我随意的躺在床上又一次地读着三毛与荷西的爱情故事,三毛这个伟大的女性,竟然可以在一次圣诞晚会上就此对荷西一见钟情,认为能做他的妻子是件荣耀的事,即使她以姐姐的身份教育他不要再逃课,可他还是照样逃课来看她,直到有一天,荷西对三毛说:“ECHO,你等我结婚好吗?六年,四年大学,两年服兵役,好不好?”,三毛在发现他的改变之后告诉他“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他们却没有因此而断了,只是在遇到时礼貌性的招呼,六年后,当三毛再次得知荷西的消息时,她感觉荷西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小弟弟,而在她经历情感不幸后,也就是她愿意结婚的未婚夫意外身亡,冥冥之中就注定了他们应该开始,荷西来看她了,他们结了婚,不久,荷西在幸福的爱情中潜水出了意外,年仅三十的荷西便永远的离开了三毛,三毛一股性子的想要以自杀的方式追随荷西而去,经过几个人不停的劝告才逼着她打消了自杀的念头,三毛每天带着大把的鲜花去墓地陪荷西说话,世间一切事物在三毛眼里都是善良美丽的化身,他们的爱情感天泣地,三毛是个伟大的奇女子,踏遍千山万水,洒下满地的爱,她的至情至性是世间所有女子的榜样,那些比荷西优秀的人也一一被她拒绝,因为她心中的爱情至高,她在用童话般的思维去净化她和荷西的爱情,每每读到这里,我总是眼泪止不住的流,我羡慕他们的爱情,却又难过他们的结局,难道时间所有的美好到在招来嫉妒吗。
身边的电话不安的想起,是莎莎,在电话里她告诉我她已签约盛铭,盛铭,本省少有的几个传媒公司之一,规模大,权威,背景雄厚,在我和莎莎刚选择新闻专业的时候了解过它,盛天集团名下传媒机构;盛世源,盛天集团继承人之一、五官轮廓清晰、着装时尚高贵、手段雷厉风行,在我们刚决定报择选考什么专业会有大好前程之时,他正好学成归国,才华彻底征服时下媒介;除了传媒,盛铭还有很多让业界敬仰三分的机构,如服装与珠宝设计,这样资金富裕,人才济济,名声四起的公司,莎莎竟然能够挤进去,虽然她的实力我是有目共睹,可没有一定的胆识与人缘,要进入盛铭的门槛都是天方夜谭,
“盛铭这种大公司你也挤得进去,现在不会是在医院吧?”我用我们之间独有的方式在恭喜着莎莎。
“是啊,挤得头破血流了,赶紧来医院见我最后一面吧”她配合的讲着,“老地方见”说完便挂了电话。
缘分这东西真是无巧不成书,再经过一年的补习后,我和莎莎又被录取到了一座城市,且读着相同的专业,学校相隔不远,平时没事我们总聚在一切,“起点”酒吧是我们的乌托邦之地。
来到起点,和酒吧的老板——一个三十多岁的离异妇女,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她说今晚要免单,为莎莎庆祝,我走进了我们常来的包房,包房里,灯光耀眼,错落的坐着三男两女,最中央的是莎莎和范奕,她那夸张的坐姿我没法错认,范奕和莎莎是在大三开始勾搭上的,范奕是和我同级的校友,更是我的男闺蜜,而莎莎是我的女闺蜜,原谅我,他们的结合我只能用勾搭来形容了,我本不是什么善类,在经过一些事之后。其余的两男也都是熟悉的,周航,也和我们同校,范奕的表弟,因此天天叫着我“姐”;而另外一个,莎莎的校友,一个外貌出众,家世卓越的帅小伙,也是认识以来对我穷追猛打的有“毅力”人士,不过现在我们相处还算融洽,至少我们是朋友。
看此情景,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我们三三两两的喝着,在一番高谈阔论之后,莎莎竟然回忆起了过去,说她过去总是压抑的活着,家里除了爸爸和奶奶,似乎也没有太多让她开心的。我知道她是个懂事的女孩,也一直为那个家努力着,遇到范奕,是她最幸福的事,他总是一直陪着她,即使她偶尔有些小性子,也总是迁就着他她,范奕是个值得莎莎托付终生的人,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准备起身回去,莎莎却拉住了我,用她烂醉的声音吃力的说着“简颜,我们都要幸福,现在我有了范奕,你也赶快找到自己的幸福吧,或许,你们该联系的”我没有理她,将他交给了范奕,等到人些都散去后,我的孤独才慢慢袭来,冰冷的路灯讽刺的亮着,我们该联系吗?有必要吗?你或许已经有了相伴左右的人吧,那我又何必去打扰你们的清净呢,我蹒跚的往学校走着,在超市门口处模糊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转身寻索,却不见踪影,大概是我喝高了吧,继续摸索着前进。
这边,一清秀男子手里拿着一株桔梗,相伴而行的是一明媚靓丽的女子,“未然你真的很喜欢桔梗,走到哪都不忘买一株”女孩娇气的说着,手腕自然的挽着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