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可想好了,我很不靠谱的,我喜欢放养徒弟,会不管你的。”像之前男长老们劝萧语萱那样,安芸激动的站起身,认真对蓬天说,她那闪亮的银发随着身体微微晃动。
“没关系的,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蓬天笑的灿然。
“我对徒弟很刻薄的,如果交代你事情没做好,我的惩罚可是很重的。”安芸继续劝说。
“没关系,师父对徒弟就应该如此。”蓬天赞许的眼神似乎在说,他没选错师父。
“安芸,决定不能更改的。”赋缘对安芸说。
“怎么能这样…”安芸一脸失落,跌坐回自己的位置,失神的低着头,这感觉就像相爱的一对男女历尽千辛即将结婚时,却被人硬是给拆散了。
“千秽到你了。”赋缘又转头看向千秽。
“我…”千秽原本也只有一个人选,但是被蓬天抢走了,他此时的心情和安芸极为相似。
千秽失去了第一人选,只好在剩下的长老中物色,从刚才开始他就有个错觉,感觉像帝王选妃,虽然其中还混杂着男人。
剩下的长老坐在座席上,保持着一幅世外高人的模样,那些自信的表情分明再说选他准没错。
但只有一个人吸引了千秽的视线,七长老羽鸢,先是两手拼命的指着自己,又是做出各种奇怪的姿势,千秽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最后甚至将外套一脱,露出大片雪白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双手怀抱那美型****之前,眼神迷离又是妩媚,白皙的脸颊又带有一抹浅红,似乎这样做也让她有些娇羞。
七长老为了收徒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不选她,千秽自己都说不过去。
“我选…七长老。”但真正说出这句话时,千秽还是觉得极其不好意思,几乎是一手捂着脸,一手颤抖的指着她说。
七长老闻言一愣,似乎自己也没想到千秽真的会选择她,几乎就要高举双手欢呼了,然而隔壁的安芸反应比她还激烈,安芸猛地抬起头,惊叫道:“小千秽,不能选她!”
“小九,你不能拆我台!”羽鸢也是急的大喊。
其他长老也是纷纷围攻羽鸢,平幸气恼道:“老七,你卑鄙,竟然用这么肮脏的手段来引诱弟子!”
“放屁,怎么肮脏了?”羽鸢丝毫不惧平幸:“不服出去打一架,输了就把你执规位置让给我!”
“让你当上执规苍心山还有安宁之日?明天就要有一半弟子退门!”平幸恼怒道。
“如果不敢你就安静的看戏,不要在我面前蹦跶!”七长老面对数位长老的言语压迫,丝毫不弱下风。看着乱做一团的大厅,蓬天拍了拍千秽的肩膀竖起大拇指说:“哥们,你瞬间引爆了全场啊。”
安芸此时真是后悔无比,不仅没有收到千秽,甚至因为她的失落没有做出提醒,亲眼看着千秽即将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她还在组织语言,已经有长老认真的劝说千秽:“小朋友你可想好了,你选的师父除了胸以外就什么也没有了。”似曾相识的话语,千秽发现这话不是刚对萧语萱说过吗?
“老八你睁眼瞎说话吗?除了胸还有腰啊!”羽鸢指着她那纤细的腰肢。
“如果你真的拜她为师,最后一定会被她摧残的。”八长老拉迪丁语重心长的说:“记得很多年前,一名资质不错的弟子拜入她门下,两个月后就申请自愿降级去内门,从那之后那名弟子变得深居简出,只为了不碰上她,一名心智完好的弟子究竟是要经受怎样的摧残才会变成那样。”拉迪丁一脸的惋惜。
“老八你胡扯的本事也是越来越强了。”羽鸢气的大声反驳:“首先那名弟子论资质根本就不能算龙徒,是你们硬塞给我的!其次,那傻哔整天不思进取,老想着靠奇遇度日,经受不住磨练能怪谁!”
“小千秽…”安芸组织好了语言,正准备说时,首席的赋缘拍了拍手,示意他们安静:“龙徒做出的选择我们不应该干涉,千秽的师父就如他所选是羽鸢。”
“掌门英明。”羽鸢鼓着掌称赞,一边朝自己的弟子微笑的挥挥手。
“去沐浴吧。”赋缘对三人说道,千秽一愣,沐浴?沐什么浴?不会在这吧…千秽还没想明白,从三个方向的房间中各走出两名侍女,分别架起三人,往各自出来的房间内拖。
“一期收三位龙徒,真的好么?”平幸一声叹息,似乎是在为门派资源感到担忧。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这是大家商议的结果,不论今年出现多少龙徒,我们都会收下。”赋缘微笑的说:“这种龙首天门的做派,我早就想试试了。”
“谁会知道今年高天赋的弟子像竹笋一样纷纷冒出来,而且一期就出现三名龙徒。”平幸感慨着“就算是龙首天门也没有一期收三名龙徒的例子。”
“废话,那是他们收不到。”羽鸢加入了对话:“拥有龙徒资质的人又不是大白菜。”
平幸懒得理会羽鸢,看着手上那叠资质报告进行深度分析,对所有人说:“龙徒资质不假,但除了资质还有其他很多东西需要了解。”
“说的没错,蓬天的性格怎么说呢…很脱线。”三长老景平加入了分析:“某种方面比烟儿还要让人头疼。”
此话一出,当时就有人不乐意了,第六席上的浩璇大声反驳:“我家烟儿怎么了?我家烟儿心性可是S级。”
“S级的心性可不是能够自豪的。”景平认真的回答:“S级心性太可怕了。”
“而萧语萱很出色,不论是智谋还是素养都完全符合一名作为龙徒的资质。”景平将蓬天的资质报告揉成一团,丢进座位的纸篓中,她看着萧语萱的报告继续说着,每个座位旁都有纸篓,它们一直都是空的,不需要有人清理,废纸在里面被蒸发掉,无色无味注重的是环保。
将萧语萱的报告也丢进纸篓,景平看着最后的报告:“至于千秽…综合素质倒是最好的,但他的性格…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但好像心中没有羞耻感…这一点和…和老七很像…”
“我靠,他不会是老七的私生子吧?”平幸惊道:“我记得十几年前老七下山了一两年,从时间上很吻合,我想有必要为他们做一个亲子鉴定。”
“梦话要在梦里说。”羽鸢一脸鄙夷:“我还是完整的,怎么可能会是我的私生子。”
“灵召力98已经超过烟儿,和琳儿是一样的层次。”赋缘说完,又是数声叹息,拉迪丁说:“那孩子是一块顶级的锻材,可惜落入了七师姐这个二流锻师手中。”
“你说谁是二流锻师?”
拉迪丁极其认真的看向羽鸢,一脸抱歉:“说错了,你连锻师都算不上,你只会把一流锻材拿去垫桌脚。”
长老们的对话根本传不进安芸耳中,就像那天在萨洛镇的飞艇站前,她一人独自坐在地上,却没有一个人能发现她,失落和懊悔在她的心中激荡,失落是因为与千秽的失之交臂,虽然她也有了一名徒弟,但是当一个人以为一件东西的归属非你莫属时,一旦和想象发生偏差,那就算再给他一座金山也无法填平心中产生的落差。安芸只想要千秽而已,蓬天在她脑中连一秒都不曾停留过,她不知道会如何对待那名弟子,因为拆散她和千秽的不就是他么,每当这样想时,安芸就有些厌恶自己。
千秽又回到了之前的房间,变成了躶体的状态,那两名侍女不由分说就将他的衣服给扒掉了,原本应该是昏暗空荡的房间此时很是明亮,金色的大吊灯发出的柔和金光将整个房间照亮,这绝对不是之前的房间,但那儿只有一道门,推开门后就是面前的房间,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还是会有一个按钮,只要按下它,就能开启机关将那房间变成现在的样子。
地面和墙壁都用着精美的瓷砖铺成,四面墙壁上画着千秽看不懂的画,大概那对于上流社会而言是一种艺术。房间有三分之二已经变成了浴池,热水散发出的雾气让房间内变得有些朦胧,它的面积足够千秽在里边游个畅快。
不过在那之前,千秽需要让两名侍女先完成她们的工作,他被摁在水池之中,侍女清洗着他的身体,她们很年轻,也很漂亮,千秽赤身裸体站在侍女前,只是有些紧张却不觉得害羞,因为至少她们是漂亮的女人,而不是上了年纪的大妈,要真换成后者,千秽相信自己一定会抗争到底,而不是老实的被摁在这,侍女服在她们将千秽丢进浴池时就脱掉了,里边是连体泳装,将肌肤最大程度的遮掩起来,她们是为了服侍千秽沐浴,而不是要进行**。
不过她们穿的连体泳装极其贴身,将她们那曼妙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