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5018500000001

第1章 夺嫡

作者按:多亏一位善良而且美丽的女士提醒,我才想起来我在这里写的小说差不多都有创作背景,写时都是有原因,也是有事情发生。过去我也就都忘了,所以如果你看完,请原谅我写作的时候时间一直都不多,都是很紧凑写完;原谅我很多写的很烂。还有可以去我的微博。

早前有个作家,写了个小说,一炮而红,后拍了电影。都说极好。说:两个都长生不死的群族,争一姑娘,完了这俩群族都有特异功能。因为姑娘是人类,其实跟群族B更合适,可惜姑娘偏爱上了群族A的小伙儿,于是这一顿撕扯。最后姑娘跟了群族A,没几天就生一娃。

原来一群人都预备毁了这娃(因为没开过先例,不知能行不能行),结果群族B原来爱******那小伙儿,一看见就给姑娘跪了,非说这姑娘注定就是自己媳妇儿,抵死不许别人碰。还说这是他们群族的规矩,叫:烙印。

岳清朗一瞄简介就没预备看。可是倒了最后,架不住心痒痒,还是叫人拿了胶片搁家放——写的乱七八糟的,全不是那回事,也没分清到底谁是谁。可是有几点倒是把握的极好:首先,某些人确实怀着心焦等了有年头儿,再者,岳清朗也是不明白:怎就听不明白这人儿的心呢?

最后,素来冷酷惯了的岳清朗竟不由得心也动了一动:就是群族B的小伙儿,瞧见那姑娘下跪的瞬间——那姑娘可是才刚出生啊,你怎么发生的?

这的确是个世纪之谜。

岳清朗又习惯性地抬起手,拿牙咬起了左手食指第二节。

“好片子。”

一听就是郎汝然,岳清朗就没有回头。轻易郎汝然也不出来,莫说坊间,他们这群人也不太见,不甚了解——“卖的不错,但我来不是跟你谈买卖的。”郎汝然又说。

“是吗,”岳清朗道,“郎总现在口气很大啊——你来,就怕谈的是更大的买卖吧。”

郎汝然就“呵呵呵”笑了,说:“是我们家那位,你嫂子说的。说是看着小林挺好,叫我来跟你说说,说给我们家宝玉——你也知道,宝玉也大了。虽然外头看着不上紧,但其实他到底有没有紧头,你们弟兄都知道。现他大了,******意思,不叫再那么外面胡玩混玩了。”

“所以?”

郎汝然道:“你还想不明白吗,岳清朗?这事就好比,你养了林绛紫,我养了郎宝玉,一样,一个道理。无非宝玉是我亲生的,小林不是你生的。”

岳清朗气得,差点把手里的乌金的拐杖拽过去。

郎汝然却继续说:“我不是过来激你将。而是外面现在打的这样厉害,五洲四十省,虎视眈眈,剑拔弩张——何必呢?反正我瞧着那丫头跟宝玉很好。昨儿看着还相邀着去吃肉串,你真的,你听我的,宝玉通灵,秉性属玉,是得金来配。又是个通灵金。说是越好:于国都好。”

岳清朗这才回头了:“你听谁说林绛紫属金?”

“我找人查的啊——嗨,这还用查?你瞧那丫头那性子那烈,那利,打打不碎,摔摔不毁,又很少见,吃穿用度,一水儿的金,不是金是什么?”

“总统也说了,说早就知道,是‘藏底金’,极难得。”

岳清朗道:“她不讲那个。”

“她不讲她的,咱讲咱的。不碍事。”

“不是图别的。是瞧着丫头跟宝玉好——何苦来的呢?受这么多些年的苦,到了连个好日子都过不上?”

“你就嚼蛆吧,”岳清朗站起身来,拍拍衣裳,拿起了拐棍,“回来叫听见了,砸了你家足球场,可别说我没警醒你。”

一面说着,一瘸一拐的,放映厅已经走了一半了,郎汝然就忙喊:“哎,你别走,我说真事儿的。”

“你考虑考虑。”

岳清朗就立住了脚,面朝着郎汝然说:“第一,林绛紫不是通灵,别整些鬼啊神的,往身上套;第二,我是非得把话都撂桌子上?”

郎汝然寻思拦,不想已经晚了:“我就比她大十五岁,实在够不上当爹。”

“那不是也没说跟你?”

岳清朗就走了。

临了撂一话给郎汝然:“听说围上林绛紫的有十八个省了。都能自成一派了。你好自为之吧。”

但心里关心的,却并不是这些个:

岳清朗遇着林绛紫的时候,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见半大一个小丫头,也不好看。大圆脸盘子,肿眼泡;剪着个齐门帘儿,胖胳膊胖腿儿。路都走不好,歪歪扭扭的,却偏要跑。她家大人跟后头喊“娇娇”。不听话,好不容易逮上,说了几句。小胳膊一叉,小嘴儿一撅,却教训起了大人:“你没听我妈说:娇娇娇娇,恃宠而骄。不懂不要乱说!没瞧见都学我起名叫‘娇娇’吗?你也说的着我?”

岳清朗那阵儿刚从车祸里死里逃生,脸上还留着几道疤;腿瘸了,手指头也缺了:家里给做了几只钛合金手指充样子,他不喜欢给人看见,外头就套了黑皮手套——出来散心,是因为心情极不好。听到这一句,就笑了。就过去半蹲下问说:“小姑娘,你几岁了?”

哪知却被反问:“那你几岁了?”

照顾她的大人就极局促,很不好意思,一叠声向岳清朗道歉:“这小孩儿就这样,家里大人惯。”

岳清朗就伸出一只手阻住了她,又告诉林绛紫:“我就二十了。”

林绛紫说:“哦。那我四岁了。”

岳清朗说:“你是不是看电视剧看多了呀?”

林绛紫说:“是呀,怎么了?”

岳清朗就说:“可别乱学,你长得丑。”

林绛紫说:“没事,我妈说了:丑不要紧,因为我白——一白遮百丑。”

这样说了几句,岳清朗就走了。并未给林绛紫更多更深的印象,但岳清朗却深深记住了林绛紫。回去一鼓作气铲了几股子不分青白乱下手的势力,本日渐衰落的家道,不几年竟又慢慢兴旺起来了。

岳清朗就又着人到青桦省去查——她妈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大美人,他爸虽不算是极盛的势力,当地却也不错,因此并不难找。找着了,问好了,岳清朗就着人专门清了一间上好的密室,约她妈密谈。

岳清朗记得很清楚那天:她妈穿着件黄金锻的绣花短旗袍,一圈都滚的大红大绿的边,并不着妆容,两只金灿灿的大坠子,手上两只大金黄的镯子——脚上竟也戴着镯子。两只黄金丝绣花鞋。林绛紫则穿一件纯白纱的小洋裙儿,白色的小连裤袜,两只小黑皮鞋,头顶上扎着个一套的蝴蝶结,半长的头发卷卷的、黄黄的、乱乱的,很是好玩——睡着了,躺在一边的榻上。保姆正拿个扇子给扇风。

“小苏你先出去吧,”见岳清朗进来,刘一蓉就把保姆打发了,又起身打招呼,“岳先生你好。”

两人复又落了座——也不知怎,见了这刘一蓉,岳清朗却好似回了家。并不拘谨。只是不明白缘何这刘一蓉,气势应是清雅之人,却着一身黄金。又不好问,就兜圈子,临了了,才问:“令媛……”

刘一蓉却已经笑了。岳清朗吓得,就连忙起身:“没有别的意思。”

刘一蓉道:“你把你手指拿出来我看。”

岳清朗连忙摘了手套,也不敢落座,就伸了过去。

刘一蓉就道:“行了,坐吧。”

岳清朗不明就里,不敢任意,刘一蓉就道:“命里该有的:一家人。”

岳清朗这才赶紧落了座。不敢造次,就只坐了凳子一点。

刘一蓉就道:“是你先说,还是我先?”

后来想了想,还是自己先说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怀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生的时候也没有,生出来之后也没有。就是觉着爱吃,爱笑,爱玩,爱闹。完了爱读书爱写字爱看电视机,也是打这开始,有些跟人不一样:一部电视,才方放了几集,她就已经猜到结尾。慢慢看书也挑,翻两页就说都知道结尾,就不爱看。什么都不好好学,一味贪玩。再后来,开始支使别人做事。借我的口跟人说话。什么都说是我说的。跟人说‘你要这么这么着,一定就火’,说一次一次准。自己好说不好说的,都说是我说的——这些事上因为是我警惕了,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始终拦着没叫出去说。就是家里我与她爸知道。”

“后来呢?”岳清朗问。

“后来,她说有位很厉害的先生,要借她几天灵气一用,用完了再来找她,她才能行。又说是断了手指的,怎么样断的、什么情况,都说的清清楚楚。又说有些人命里,就当犯这些劫,又叫我日常着装以金为主。旁的就再也没有说过。再有就是说完之后人就正常了,仍是爱吃爱玩,却不顽劣了。也好好学习,也守规矩——这不,刚升了班里收作业的小组长,正高兴的不行。”

岳清朗赶紧追问:“没再说旁的?”

刘一蓉就抿着嘴笑。

岳清朗忽然脸就红了。

刘一蓉道:“我并不是新派人士。也不是城里出生长大。所以你也不用作怪:我们都是见怪不怪的。”

岳清朗又问:“那?”

刘一蓉道:“你这么大一人,竟没有主意?”

岳清朗忙道:“是。”

刘一蓉道:“那么就是不到时候了。”说完,又闲话了一些家常,岳清朗问了家里的出身、惯做的买卖、几口人、都是做什么的,都一一地问清楚了,这才着人好生伺候着,给送回去了。

没想到后来,林绛紫却越长越好看了。

岳清朗去见过几次,只觉得一次比一次水灵——也找人算过,可是不管是谁,一见岳清朗的面就浑身哆嗦,都不敢算。回来死的死,残的残,渐渐的岳清朗也不信这些东西了:就是放心不下林绛紫,又怕惊扰了,于是就只是远远的——可是渐渐的,岳清朗发现林绛紫并不像她妈说的灵气全无,相反,是人瞧不着的时候,还有待再拾起来的意思。岳清朗不敢含糊——又不敢上前,就着人悄么声儿的,背地里照顾着。

果不其然,一日比一日精进。到了十一上,岳清朗有一些事忙碌不开,没有注意,没想不过几个月,这家已经败落了,刘一蓉上吊吊死,林子富一蹶不振。岳清朗悔之不迭,意欲向前,却见发生了这么大事,林绛紫却像无事人一样,并不哀恸,也不消沉。就放了心。仍是远远地瞧着。

自此决不肯松一口气,一秒也不肯放松——“这里为了她,整个国都翻了,她却只是不知道呢。”

不服气的人自然是多。然仿佛猫有九命,林绛紫似乎却九命不止。暗箭丛中过,却极少伤身;琉璃花撵鬼,鬼鬼不沾身。一干人等,身后伺候:就是不遂意。

这是二十二以前。

晚间吃了饭,岳清朗去看林绛紫,发现郎宝玉和常见的几个哥儿姐儿的,正在里面陪着玩。见了岳清朗,也不怕,也不让,纷纷都喊声“五哥”,照旧还是玩自个儿的。岳清朗觉得无趣,略站了一站,因退了出去。

可谁知,廊子还没走一半,管家又出来拦:“岳先生,小姐让书房一坐。”

就去了——上好的茶已经泡好了,不温不热,喝着刚好;冰裂荔枝玛瑙盘,层层叠着岳清朗爱吃的点心。岳清朗拿起其中一样——还是热的。

“那是上好的蔓越莓杏仁酥,”吃着呢,林绛紫抬脚进来了,“牛乳酥。牛奶茶。”

岳清朗险些噎着,“咳咳”呛得脸通红。

林绛紫就连忙给拍拍:“出息。”

岳清朗道:“进来也不带吭一声的。”

林绛紫笑道:“怎么没吭?是你出神。”

到了十七上,岳清朗见林子富确实是不像样子了,给找了个老婆,却不见什么起色——就想把林绛紫送出去。哪知也是从这岳清朗才知道,原来自己以为无事,都是悄悄进行,其实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早就给人盯上?

斗都斗了许多重了:自己不过是心上过意不去,因而在意。那你们呢?这丫头到底有什么好?

那时还不是总统的葛天朗,也过来问过,问说什么情况,岳清朗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葛天朗就说:“那就不要出去了——只怕是出好出,回不好回呢:如今人才多不好找。好不容易找着了,出去就花了眼忘了根。都不知出去是做什么的。”

这就借口林子富确实潦倒,没让走成。就是辗转了几个上好的城市,几个不错的学府转了转。

也是因着世人都觉着有趣的意思,葛天朗也专门着人问探过,发现果然有趣:自己一月费用不过四百,却瞧不上别人:甭管是带着官职去的,还是拿着豪车豪宅钥匙去的。是自己不知这里面的事事,背过脸却不是嫌人这就是嫌人那。

一日葛天朗忽然起了顽心,就回去问太太,要不要一起过去瞧瞧:他太太也是早有耳闻,就换上便装,一起去了。在家清幽小树林的小咖啡馆儿里,一人儿拿着本书,一人儿拿着张唱片。

那时林绛紫也在看书,两溜板凳,一条长桌,满桌子上铺的都是书。葛太太就找借口过去,问说:“能一起坐吗?”

林绛紫一见葛太太的长相,竟把书统统都收了,葛太太就坐的近了些。

两人这样坐了片刻,葛太太忽问:“读的《苔丝》?”

林绛紫忙道:“是的。还有《茶花女》、莫泊桑、《傲慢与偏见》什么的。”

“是第一次读,还是?”

林绛紫道:“原来就读过,这几天忽然想起来,总觉得里边有点东西要找,就又翻出来找找。”

两人复又读书。有那么半个钟头,葛天朗也来了,手里也拿着本书,就大喇喇的,就坐下了。谁知一看葛天手里的书,林绛紫竟皱了皱眉头:把自己的书往边上挪了挪——她自己以为悄么声的呢,其实都落这两人眼里了。

葛天朗就与太太相视一笑。

“走吧?”葛天朗道。

葛太太就站了起来。

两人穿戴整齐就朝外走去,还不至门口,林绛紫忽然喊道:“太太!”

葛太太只道自己是掉了东西给瞧着了,不想林绛紫却拿了一个小书签过来了。葛太太接过来,问说:“这是什么?”

林绛紫就道:“唱片,我留下了。只是不好不回礼:这个是我自己用工笔画的——我不是学这个出身,早也不知道您来,没更好的备着。只有这贴身的几张小卡,这一张给您,您别嫌弃,我是瞧着——”说着,就拿眼瞄葛天朗,可是瞄了半天,似乎并不能拿捏准确,复又对葛太太说道:“不怕得罪这位先生——许是看的书的缘故?是真的瞧不出来。但太太我却是看的出来的:不怕您恼。他日成就,好赖想着我——我并不是清雅寒士。再有外边天儿冷,您这围脖再围围结实,就冻不着了。”说完复又回去了。

葛太太低头一看,分寸间的小书签,一凤一牡丹。葛太太“唰”就脸红了。葛天朗瞧出来,只是抿着嘴乐,连连把他太太让出去了。

后来一路顺利,国富民安,这二人还常提起这事——只是葛太太不明白:如何一个“好赖想着我”?就常常地翻出那小签儿来看,一来二去看的多了,书签上的画儿褪了色。又两行清秀有力的烫金小字儿浮了出来:“不忘初心,是为不忘。国安民富,心畅金雅。”——金雅是过去葛太太还远不是总统夫人时,学人写小诗在报刊上发的时候起的笔名。只是……

葛太太就常暗自沉默。

后来大学毕业了,林绛紫常与岳清朗在一起——自然,为避嫌疑,岳清朗给林绛紫单独置了座宅子,叫她自己拾掇,自己住着。林绛紫就照自己喜欢的,大红大绿、大金大银、猫猫狗狗、花鸟鱼虫,满满当当,热闹非常——这边岳家就着急:这是怎么回事呢?一位方满二十三,略放放不妨,可那一位眼瞧就四十了:这许多年以来,都不娶妻,也不恋爱,一点也不像别的小子——虽说如今不兴妾与侍妾的叫法,结果反而令这些人得了意,都是陀螺风水一样滴溜溜地转,一刻不肯停下的,可劲儿造——唯独这一位。一心巴巴的全是事业,一度还曾传闻别是同?也没人敢问,也没人敢说。好容易盼到三十八了,事业也够扎实了,才终于盼得一位小姐——看不出来身世,瞧探也瞧不出来。只知道深居简出,见人必有来头,巧不巧的露一面给人瞧见了,都说犹如酥了一般,十魂能给勾去九魄。

……唯独迟迟不见动静!

“想什么呢?茶凉了。”

一不小心,两人竟无言相对了大半个钟头了。

问话的是林绛紫,那么答话的就必是岳清朗:“你听没听说——”

说了一半,岳清朗就有些后悔,因为林绛紫极烦别人传话,这是出名的。然这一次不知怎的,却什么都没说,反而却问:“说什么?”

哪知岳清朗又换了口气:“我就不明白你,每天都在想什么?郎宝玉那样的小子,你不和他玩,他身上的浊气还要往你身上扑。你倒好,主动邀请人过来了。”

林绛紫就有些怅然:“哦,是吗?我看宝玉倒好。原来是能玩。可现在每天都在念书,今儿过来还说,念完这一期,卖了他的狗和车,拿钱出来跟我做生意。”

岳清朗又道:“也不要和楚智还有方小娆玩了——这两人已经公开的是一对儿了,你跟小方又不对付,这样夹着,算什么呢?”

“罗百川你最好也躲远一些,立场并不明确,且手段阴毒。”

“……”

“……”

这样子一圈儿地又数落完,林绛紫的脸已经全然没有颜色了。就放下了杯子,说要出去。

岳清朗跟着又骂:“你可知道,郎汝然今天来找我了,开口竟然不是跟我谈生意,是叫我把你和宝玉撮一起,还说,叫我以你爸的名义——你知道现在外边人都怎么说?外边人都说——就因为你常去总统府走动,总统和夫人又没个子女,外面都在说,都在说——”

林绛紫就蓦地在宅子门口站住了,扭过头问:“说什么,说什么?说我是总统和总统夫人不为人知的闺女,出生就集三千宠爱在一身,说拿下了我,就等于拿下了半壁江山,说我是个香饽饽,只有虎盯着,没有狼惦记!”

岳清朗道:“你自己说说到底是有多难听?我看着你长大的,你什么底细,我不知道?!这又给我们排上了‘夺嫡’你知道不知道?‘夺嫡’!多难听你知道?多难听!!”

林绛紫气得青筋已经都爆了,半晌,忽然喊道:“已经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好夺的!”

同类推荐
  • 辰星不如随风去

    辰星不如随风去

    本以为只是荷尔蒙所驱使,未曾想却是纠缠一生的命运。沐辰星,一个为生活所迫的美丽女子和曾经为情所伤的富家子弟顾慕风之间的爱恨纠葛,以及同那个如春风般和煦美好的董飞扬之间的别样情愫。
  • 幸好再遇你

    幸好再遇你

    长辈安排,嫁他为妻,一心为家,却遭抛弃!丈夫带着好友出现在面前,摔碎她珍贵的玉佩,残酷的将她踢出家门。恨意顿生,她甘愿做一个男人的情人,只为报复那对渣男渣女。本以为不会对男人动情,却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丢了心!害怕付出,换回伤害,一次次的逃避,一次次的磨难,终究看清自己的心。学着释放,学着接受,学着去爱……却发现原来只是一个局,而她是局外人!她站在高处,俯视人群,讥笑自问,为什么要这般对她?!纵身一跃,自嘲的笑声在天际回荡,身穿白裙,宛如坠落的天使……--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金童玉女:龙凤配

    金童玉女:龙凤配

    她本是一届草鸡,没想到偶然遇见了“龙”而攀枝变凤。家族压力,姐妹反目,门不当户不对。她曾试图挽留那一份温柔,可是结果呢?他娶了别人,她给了别人。据闻龙凤本是一对,后来谁飞走了,只留我一人孤独寂寞?
  • 明星欧巴:该选谁

    明星欧巴:该选谁

    爱得深沉,爱到痛,爱你伤我不懂爱,我付出
  • 土豪,求分手!

    土豪,求分手!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样。总有奇奇怪怪的人把五百万砸在莫小米的脸上。既然那么大方那莫小米就不客气的收了。收了钱就要办事,莫小米表示职业道德大大的有。什么世界首富,校园花美男,末世第一美男。莫小米说甩就甩绝不拖泥带水!
热门推荐
  • 倾世狂妃:王爷你别嚣张

    倾世狂妃:王爷你别嚣张

    一道圣旨,是一根长长的红线;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的心,是否可以爱的久一点,爱的深一点。
  • 弃婚难撩:五少,别来无恙

    弃婚难撩:五少,别来无恙

    三年牢狱出来的时晚秋,蓦然发现最好的闺蜜居然已跟自己的未婚夫结婚,她的顶罪成了一桩笑话。而她做梦都没想到,在她穷途末路时,收留并支持她的竟然是昔日职场上互看不顺眼、明争暗斗让她极度憎恶的梁家五少。她想借助五少的力量复仇,可她发现,这个男人霸道得真的很嘴贱!--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二次元倾世游

    二次元倾世游

    一个超无聊的世界,一个超无聊的选拔,一个超无聊的系统,一个超无聊的综漫,一个超无聊的升级
  • 罪案

    罪案

    本书根据社会真实案例改编,共八卷,由八个罪案组成,希望给人以警示,给人以思考,珍爱生命,远离罪恶。
  • 警官先生,前方有鬼300米

    警官先生,前方有鬼300米

    向来怕麻烦的黎诺有着神秘的家世,在某一天清晨,她莫名其妙被请到了警察局,迫于无奈卷入了近日闹得沸沸扬扬的少女虐杀事件,幸亏有她那个神秘强大的妖孽师傅解救,才有幸保留一条性命。只是她没想到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不知道何时变成麻烦体质的她,很“荣幸”的将她的妖孽师傅拖下了水,开始了离奇诡异的抓鬼之旅。只不过,随着事情发展越来越不可预测,发生的一切,真的只是巧合还是早就预定好的阴谋呢?
  • 甜时光漫漫:致腹黑的你

    甜时光漫漫:致腹黑的你

    爆笑小才女回归,我萌我懒我腹黑。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南宫,给你的饮料!""难得你一次那么好心……哇!辣死我啦!绒蓓蓓,你干了什么!?!?"“莫要生气,莫要生气。我只不过给你的饮料里加了使味道更香郁的调味包——芥末,好喝么,要再来一点吗?”“咳,咳咳,咳咳咳咳”某女气晕~~~~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都市重生之金牌女帝

    都市重生之金牌女帝

    一句话简介:重生一世,成为演技派影后,写文界影后,歌唱界天后,创业界的女王,撸获小鲜肉,嫁给135亿总裁,称霸国内,走向国际。详细简介:前一世,中考失利进入三流高中,高考失利进入三流大学,毕业等于失业,被渣男毁容劈腿骗财骗色,这一世,她企图回中考,拯救被毁容的自己,改造悲剧人生。斤斤计较的小姑,狗眼看人低的外婆,势利眼的伯父,霸占自家土地的邻居,统统给老娘滚开!中考第一,高考第一,学霸女神在手!学生会主席,文艺部部长,国民女王有没有!精通七国外语,制霸娱乐圈,征服大洋彼岸!这一世,她要活出自己,活出精彩!开挂人生,走向人生巅峰!剧场一:新婚前一晚,某男扣住她的下巴,“不是一直嚷着要我的积蓄吗?”新婚的早上,某女扶着强,按着肚子,狠狠地骂道:“混蛋!混蛋!明明说好的是积蓄,结果要了人家一晚上!”某男再次扣住她的下巴,“积蓄无限,应有尽有!如果饿的话,管饱!”某女给了他一个眼神,看着他浑身的肌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定要忍住忍住!剧场二:某娃给了某女一个眼神,“娘,我学校的校花追我,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兔崽子,你老娘我都还没嫁,你敢谈恋爱!”“反正你都老剩女了!”某男见她一天到晚玩微信,“有功夫搞暧昧,还不如赶紧把婚结了。”“日出江花红胜火,我俩只是谈工作!”“我看是你闲的,有时间去把证扯了。”“野火烧不尽,你咋不相信!”于是,某男气得憋了她七天七夜。
  • 草包小姐:凌王妃

    草包小姐:凌王妃

    一场意外魂穿他国,她魂穿成东陵国将军之女,因有草包之名被外放他乡香消玉损,再次睁眼且看草包如何大方光华,他是东陵的战无不胜的战神凌王,喜怒无常,他们本是未婚夫妻,因她草包之名欲退婚,当他们再次相见,强者遇上强者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 丫头,还有我呢

    丫头,还有我呢

    “风笑笑”一个坚强的女孩。七年前她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而十年后的她却受人冷眼。因此,她的朋友寥寥无几。她不会在别人面前掉眼泪,她也不觉得孤单,因为至少还有她的好姐妹——凌颖。难过的时候就找她倾诉。然而,她遇见了他;两条毫不相干的平行线在此交接。“他”能否再次改变“她”的命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