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午后在乎像是漫袭过纷飞芦絮纠结的风一样飘飞得各处都是,已经不清楚心底真实的想法。只是不说而已罢了,埋藏进心底里一点一点迁移的骚动逐渐涣散得破离支碎,最后坠落成了散落的光,像是一阵忽卷后消隐的踪迹,慢慢消磨了最初全部的耐心,只剩下隐忍的沉寂,像是某种与孤独接壤的缝合。
‘’你真够’味’,是对我’女神’感冒了吗?明明有对象了还在这挑逗妹子,我以为自己就够无耻了,没想到你比我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管你#事,’狗拿耗子’,日!‘’
‘’你挑逗别人我#话都不会讲半句,可我不允许你在我‘女神’面前放肆。你Tmad信不信我‘削’你?‘’
‘’你女神,她脸上有写‘我是##的女神’吗?****!‘’
‘’滚你犊子的!甭跟我在这里唧唧歪歪,也不要跟我装什么蒜!‘’
‘’我装蒜?是你无耻吧!人家可没答应你,你凭什么想厚颜无耻独占她就不允许别人对她动心思了?滚粗吧!‘’
‘’呵呵,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瞧我不砸不死你这个骚包!‘’他抡起一把椅子就往着气焰嚣张的那个人脑袋上砸去。
……
在无数个星际交汇的白昼或者夜晚,化成一个虚点的思绪如同纹络般延展,这个街道午后没有声音,只有炎热的寂静。然后这样的寂静蔓延到了深夜,深夜便呈现出了其独一无二沉闷的深邃,像是烙印进无边无际渊层里的孤独。
半夜三更摸到床上一块滚烫的东西,慌张无措之中将其扔了出去。‘啪啦’一声碎裂的声响将自己给惊醒了起来。迷迷糊糊了半天整个脑海里一片混沌,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半晌之后心里像是有某道电流划过一样带来了丝缕惊悸,‘我的手机!’慌张无措中摸黑爬将着从床上挣扎着往床下去,一个磕碰从半个虚栏中跌落了下去,‘哎哟,’凄惨地叫了声跪倒在了支离破碎的手机残骸上。整个腿杆儿瞬间失去了知觉样麻木而钝重,手臂上也隐隐渗透着血渍。
‘’我说你奶奶的半夜三更在床上瞎鼓捣啥,最后摔成这番狼狈的样子你说能怪谁去?‘’
‘’我说这龟孙子算走运的了,没给他摔成个半身不遂、四肢瘫痪就该谢天谢地啦!‘’
‘’你们就甭在这磕碜我了,我不也是失心大意才会折腾成了这副苦逼样子吗?我又不想这个样,难道你们以为我乐意成这般?谁都不大乐意。‘’
‘’只是有件事我不太明白,昨晚那阵电光火石是怎么一会事?还伴着霹雳叭啦的爆裂声音,似乎是电线插排摔裂的动静吧?‘’
‘’嗯,我摔下床时绊到了电线插排,它掉落到地面上时确实摔得稀璃破烂,就像我的手机那样。当时没给我吓个半死。‘’
‘’我说这你就该在坟头上烧高香了,毕竟你没触电身亡烧成块焦炭,你父母也用不着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我觉着你们俩不像是来医院看望我的,倒是像来看我笑话的。经你俩这一番冷嘲热讽我这病怕数周半月都好不了了。‘’
‘’真是’好心当驴肝肺’,既然你觉得我们在这耽搁了你养伤,那我们俩就走了。改天见!‘’
穿梭过时光沉淀的尘埃,无数覆盖满或轻或重份量的事物如同浪渍淘滤后棱角分明的贝石样隐约可现,在滩涂下面泛出了五光六色的绮彩。最后一起消失掉的还有那些不可琢磨的情绪和心迹。
‘’这些纷飞的芦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喂喂,快躲闪开!‘’一众靠窗坐的女孩子们大惊小怪地往一旁蹿夺了开,其中里面最突出的那个女孩子拽着旁边女伴的衣袖。我一直在看她,我喜欢她很久了。
大团白色棉球样的柳絮轻飘飘地落到了近旁的窗户台上,疏松得接近涣散。似乎一捏就会碎掉的样子,很快地上就摞了一簇,毛绒绒地堆在了一起。
‘’最近一直感觉嗓子疼,呼吸也有些不顺畅,原来是这些芦絮造成的!‘’
‘’可不是嘛!我都吃了好多清咽舒喉片了。可嗓子依然干哑得厉害!‘’
‘’怎么也没有人出面处理下这些芦絮问题?搞得政府们像白吃饭、不做实事一个样!‘’
‘’……‘’
这些女孩子们煞有介事地叽叽喳喳议论个没停,把原本一件可有可无、没关紧要的事说得天花乱坠、跟个石破天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然后一脸无辜地换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