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垂手而得的机会,游森一直就在等待这次机会的来临,在他看来,他需要的是公平。从他5个月前从雪豹大队回到攻7连,就想着如何再让自己站出来,而现在,正是检验的时候,他要用自己的实力闯出一条路,他是伤员,但没有规定伤员就必须留在炊事班,他能做得更好!自从父亲牺牲后,母亲潜移默化留给他的只有坚强,他从未看到母亲当着他的面黯然神伤,只是放学回家,会突然看到母亲与父亲的照片对视,而母亲往往会快速回过神来,满是关心的嘘寒问暖,母亲留给他的只有坚韧不拔的背影,而这种坚韧并没有随着母亲的病逝而逝去,他知道父母的眼神始终跟着他,他为了他们,必须做得更好,更像一个男子汉,那些性格已经渗透到他骨头里。
面对选拔,赵国柱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他没想到自己训练会提高那么快,通过5个月的训练,在游森的帮助下,他已经不自觉成为了战士们当中的佼佼者,赵国柱耐力出奇的好,像一棵青松充满韧性和不屈的精神,他身体早已变得协调连贯,除去射击,如果游森稍不留意,都会被他比下去!
两人去军部参加选拔后,炊事班其它人都眼巴巴的在操作间里盼,气氛安静却又蕴藏着急躁,邱班长拿一根指头发呆般的戳着面团,满腹心事的说:“不知道选拔结果会怎样,他们能不能被选中呢,你们说说看!”
孙岱说:“我看差不多,要选中这两人就得走,嘿还别说,真有点舍不得!”
肖清颇有意味的眨眼,拿起大勺子使劲搅起绿豆汤:“我看不一定,你们看问题太浅显,不能从哲学的视角看事情,游森是极有可能走的,赵国柱就说不准了,前一个月游森不是去过特战营了……”
邱班长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样,明白了他话里的潜在含义,纠正道:“你可别瞎猜,游森是去过特战营,但他为什么又回来,那是他想通过自身的实力参加选拔知道不?”
肖清拄着勺子,不急不缓的说:“是啊,这说明什么,证明他上头是有人的,为什么仅隔一个月就有这次选拔活动,这当中难道没有什么蹊跷!”
孙岱说:“你这脑瓜里成天琢磨些什么哦,人家有关系早用了,他就是不想通过关系才从特战营回来的,他要能再次被特战营选中,那是人家看中他的实力!”
邱班长将面团狠狠捅一个大窿窿,说:“是啊!我们应该相信他们能行,赵国柱怎么不行了,他的提高大家有目共睹,他的实力一点儿也不弱知道不,肖清你别把事情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