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师根本不听我的,一个人在那里剥皮去络去了,不一会儿,一双完整的靴子放到了我的面前。
“这,”我咽了口唾沫,简直不敢相信,“真是鱼皮?”
“怎么不是呢,如假包换。”姜大师头点地跟拨浪鼓似的,“不过,这鱼皮的尺寸可就不合适了。”
“真是麻烦!”我一把夺过来穿在了自己脚上,严丝合缝,特别合适,简直就是订做的。
妹的,怎么一个骷髅的脚也会有严丝合缝的鞋呢?
哗——
脚下一股烟雾升腾,把我整个人都笼罩了,这时候,那个金色的珠子也不管用了,整个镂空的身子里满是烟雾,就连那颗珠子的光辉都盖了过去。
一种奇异的痒痒的感觉覆盖了全身,身上更像是沉重了许多,像是能感受到思想在增加,多了许多我不知道的密辛。
呼——
烟雾急速向后倒退,被我面前的一股风吹散而去,露出了眼前的一切。
“老头,”我不是很礼貌的问候了那个姜大师,“搞什么舞台效果,鞋里有放这么多干冰的吗?还要用吹风机吹走!”
“一派胡言!”姜大师把手背在身后,偷偷的把吹风机扔到河里,“我这是在帮你脱胎换骨。”
“二氧化碳也有这功效,”我笑了,“那全球气候变暖还真是上天的恩赐。”
“别贫了,”姜姓老者说道,“现在,武器也给你了,这大概是最适合你的武器了,这样,你进了酆都,找到神凰之后……”
“怎样!”我急不可耐的想知道,打断了他的话。
“不要打断我。”姜姓老者不耐烦的继续说道,“现在时间不多了,再有五分钟,就会有人发现我们,刚才不知道做了什么触发了警报。”
“奥!”
“找到神凰之后,你就把靴子给他看,他自然会把精血给你,然后你找根注射器,打进身体里就可以携带回肉身。怎么回去知道吧?”
“知道,一秒钟跺地12次,瞬移回现世。”
“你有了这双鞋,三步就可以了,节省时间。”姜大师说完,递给了一张纸,“这双武器相当厉害,需要你去挖掘,更需要有人去指导,你只需要找到画里的这个人。”
“这不是照片吗?”
“管他是什么,”姜大师怒了,“照我说的做,死局也能活,假如不照做,你看着办吧,我走了!”
说完,姜大师收起了鱼竿,感觉就像到晚上了他要收摊了。
“大师,不要走啊,再给我指点一下迷津。”
“不做生意了,不做生意了!”
“大师!”我拉着他的袍子不放,“不要离开我!!”
“啊!有飞碟!”大师指着我身后大喊,一脸惊讶。
“大师,不要骗我了,这个梗已经过时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大师凄惨的大喊。
轰——————————
我身后迎来了巨大的冲击,一个不知名的巨大物体撞到了我们这艘船,强大的冲击力把船瞬间撞烂,我也飞了出去,像炮弹一样飞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换我凄惨的大喊了,在空中凄凉,为什么特么的真有飞碟!!!!
这一击的威力可不小,直接把我轰飞了十分钟,在空中我还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爱情是什么……
总之撞得有点蒙,脑子很乱。
kuang——————
我撞到了酆都的城墙上,措不及防的掉落下来。
啊,我的头好痛!这不是思维吗?怎么会摔的这么疼。
一会儿的功夫,我消停下来,看到不远处,一个形似牌坊的东西,那是酆都的大门,太大了,那一根牌坊的柱子,起码有两个大象叠起来那么厚,而那黝黑的柱子,上面布满了奇异诡谲的花纹。
话说大门是大门,城门是城门,看来这是两回事,大门是建在城门前面的,距离那城墙还有一段距离。
我走到了那座大门前,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通过。
中间一个大门,两侧也各有一个门。
左右两尊石狮,那是同样巨大,而且多了一种阴霾的感觉,是一种冰冷的威严,震慑住四方,那些小鬼,那些魑魅魍魉。
那正中的大门上悬挂的一个牌匾,上书三个大字
棂星门。
人间通往阴间的通道。
在BJ十三陵,我见过这样的门,斗拱式节构的大门,但是远没有这个门巨大,也远没有这个门阴森可怖。
难道说,酆都其实是一个巨大的皇陵吗?真是有意思。
据说,走棂星门不能走正门,会去到阴间的,要想不入其中,只有去侧门走过,或者说,绕开这个门。
只有出来的时候从正门走出去,然后大喊一声“我回来了!!”
这都是有讲究的。
假如推开门进去,容易死掉,被直接判去阴间。
没关系,走正门没关系,反正我肉体已经死掉了。
我毫无顾忌的推开那扇正门,大门发出一声嗡嗡的响动,咯吱咯吱的向里打开来。
一片寒冷至极的气息扑面而来。
下面。是无数排整齐的士兵,穿着暗黑色的盔甲。
望向底下那无边无际的军队,在一段段的排列成行,迈着沉重的步伐,拖着长长的铁链,在那通向城门的破旧的道路上行走着。
阴兵借道,第一次见到这东西。
快速的跑下了台子,走到了它们之间来回的看,真是超级好奇,这是什么呢,是活人?死人?活死人?
我穿梭在它们中间,上上下下的摸索。
盔甲,真材实料,完全是寒冰的铁炼成的,无比坚硬,可挡万物。寒冰铁矛,亦是如此,可摧万物,要是用这个矛,刺这个盔甲,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真是闲的菊紧蛋疼。
我暗骂自己一声,快速的穿越过去。
咦?这是什么?我走到一个将官面前,他面无表情,浑身冰冷,没有意识,更别说行动了。但是我从他的腰间发现了一个令牌。
系的好紧啊!!我使劲扯了扯,那令牌好像是焊在了上面一样,纹丝不动。
该死!我越拔不下来我越着急,一急之下,我的潜力可能就爆发出来了,那东西被我生生拽了下来。
“这是什么?”我反过来复过去,是一个写着“将”的青铜的牌子,就是一个文物的感觉。我赶忙收起来,万一有一天能到潘家园,这东西好出手,起码能挣不少。
哗——————
我面前那个阴兵将官变成了一堆灰,瞬间消失了哐啷一声响,只剩下地下的一堆铠甲。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人!!!?”一声大喝从高台上传过来,我赶忙蹲下来身子。
“可能,是我们的柳先生到了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