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CNSB的增援吗?”
可以想象我听到这几个字时是多么的震惊,他怎么会知道CNSB的?他怎么会有接触这类信息的可能?另外,他说增援,也就是说他已经确定我是组织里的人了,他是什么时候确定的呢?大量的信息涌来,我头痛的越来越厉害了。
可能不是信息量过大,而是我失血太多了,身体支持不住思考了。我现在的处境依然很危险,我现在还在次良平身边,不知道那个暗处的人,是否可以继续像刚刚那样拯救我,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东西在乱晃、重影,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还在想,那个阻止了次良平的人到底是谁……
“梆梆梆梆梆……”
恩?门外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回忆,不过现在看起来,无论那个人是谁,他都成功的阻止了次良平,而且也可能突破了归德海的防线救走了我。
那个人究竟是谁呢?校医院里谁还会是高手?还是说真的是局里的哪个魂淡?哎呀呀,这么一想,我又觉得头痛了,本来就是不太擅长思考的男神,算了,不想了,躺一会儿吧。
正当我准备放下病床的靠背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吱呀——”
那个硕大的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了,我看向那身影,这就是活在传说里的动物,拥有24寸氪金狗眼的迷之猪神——魏勒返,果然是他……哈哈哈哈,很喜欢给胖子起外号,起头衔,而且乐此不疲。
此时的胖子看起来蛮憔悴的,脸上很少的血色,胡渣都冒出来了,要不是他保养得细皮嫩肉的,还真能被人认做大叔。看见我眯着眼睛看他,他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关上门,走到了我床边坐下来,翘起腿来,问道。
“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我回答道,“怎么了,点上烟再说,感觉好久没抽过了似的。”
“那不能,”胖子把摆在床头柜上的烟推到了花瓶后面,“这是医院,病房里禁烟的。”
“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听医院话的,”我把烟勾过来,叼在嘴里,望向胖子,“火呢?”
“没火。”胖子起身把我嘴里的烟夺过去,连同那一盒一起丢进了垃圾桶,“别抽了,伤要紧。”
“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过头去,他也在那边沉默着。
我还是忍不住,还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话想问,我只好率先打破这僵局。
“昨晚你去了哪里?”我转头看向胖子。
“市医院。”胖子还是那一个狗不理的表情,什么事啊,不就是我被打倒了吗?对我失去信心了不是,你看那作死的样子。
“市医院?”我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去那里做什么?看见我被打倒了,去请医生了吗?”
“不用那里的医生,”胖子的眼睛里满是疲惫,我甚至看到了一点黑眼圈,“这里的势力最不缺的就是医生和设备,那些大医院都不算什么。”
“那你去市医院做什么!”我有点怒了,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说明白了不行吗?“我搞不懂了,你给我清楚的说一遍!!!”
“反正现在没事了,”胖子站起身来,那种声音听起来相当慵懒,他边走向门口边说,头也没回,“你好好养伤吧,我得找个床睡一会去,太困了。”
他打开门走出去,还打了一个哈欠。
我沉默了一会,不停搅拌着舌头舔着牙齿,感觉很不爽。
“睡你麻痹!”我把枕头扔向门口,低声骂了一句,“怎么不睡死你这头猪!”
“彭!”
我扔出去的枕头砸到了一个人,门很凑巧的在此时打开,这个人的脸凑巧撞在了我的枕头上,我定睛一看,咦?怎么会是她?
木木,那个被归德海疯狂追求的,被我疯狂调戏的木木,哇哦,好尴尬。她也蛮尴尬的吧,毕竟来说,我对她做了那种难以启齿的事。
“看样子你的精神真是不错呢!”她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枕头,端着一些医疗的用品向我走来,她微笑着看着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她走到桌前放下医疗用品说道,“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
“那个,木木……”
“嘘!”她把食指放在嘴边,然后撅起了嘴,带着一些小情绪的说,“我不叫木木,我叫木嘉禾,你叫我嘉禾就可以了,我不喜欢那个名字,听起来就难受。”
看来是归德海给她造成心理阴影了,老是那种嗓音,那种心态的成天叫我,我也会受不了,她现在还这么可爱,这么理智真是难得。
我正想着,她那可爱的声音又响起了。
“你都昏了三天了,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没想到,刚醒过来,你就这么生龙活虎了呢!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一下,有点不对劲。
劳资晕过去三天啦?!!!
“等一下,归德海打伤我是在什么时候?”我猛地抓住木木,不,是嘉禾,我猛地抓住嘉禾的手,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不是苏丹红,也不是鹤顶红,也不是黄灰红,而是红里透红,特别好看,但是我此时关注的只是我的问题,并没有太多在意她的表情。
“你干什么啊?松手啦!!”她娇羞的转了转头,嗲嗲的说道,还使劲往回扯了扯她的手,我能让她扯回去吗?紧紧抓住,绝不松手,她好像也不是特别抗拒的样子,那感觉就是欲拒还迎,手中好舒服的触感,我仔细的回味着。
“你怎么老是这样!”她看起来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撒娇,但声音听起来却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而是嗔怪的,她继续说道,“好了,好了,你想看就尽管看吧!别再有多余的动作了,那种大幅度的动作,对你的伤不好!”
怎么回事,我只是让她回答一个问题,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我看到她奔到了门口,把门反锁住,又快速的奔到我的床边,脸蛋红成一大片,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捂着脸转过身去,握草,什么情况,原谅我向上翻腾的热血。
她的玉手把护士服的束腰的带子环着腰部解了下来,在我惊愕的目光中,扔到了一边的空床上,在她的身后看她手臂的动作,她好像是在一个一个的解开衣服前面的扣子,没错,我没有看错,她在解扣子,她要干什么,她要干什么,啊啊啊啊啊!!!!
在阳光偏射过来的一刹那,眼前的东西都被那强光映成了黑影,但是我依然清晰地看到那那个瞬间,那个曼妙的身影,似乎扯下了身上覆盖着的编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