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很亮,尤其是聚会那一块区域的地方更是亮堂得让人感觉刺眼——无论是天花板上吊的白炽灯,还是墙上挂的日光灯都在为祛除黑暗,拼命的散发着亮光。
跃在渊不急不缓地跟着跃小艺后面,跃小艺也没有再理跃在渊,就这样直奔着自己的位置。
当跃在渊靠近座位的时候,耳边便传来一声猥琐的声音。
“嘿嘿,在渊,你们俩刚才去哪了?哎呦,这黑灯瞎火的,我们啥都看不到哦。”谢爱平假意憋着笑,似乎跃在渊有猥琐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跃在渊看都没看他,直接一个马跨坐上了自己的座位,端正自己的位置后,无意的看了一眼跃小艺。
此时的她正在与黄筱珍欢快的聊着,好像有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右手捂着嘴,咯吱咯吱的笑着,这让跃在渊感觉有些怪异,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明明不那么开心的,一回到聚会上却笑得这么的欢乐,这让他感觉有些失败,甚至认为就是因为自己才会不开心。
“哎哎,在渊,我跟你说话呢,说说,你可是我们这里的老流氓,肯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的。”
跃在渊的无视,换来的是谢爱平穷追不舍的追问。
“江莹,咱们换换,让我跟在渊说点话。”谢爱平感觉隔着一个人说话不怎么舒服。
黄江莹对着谢爱平冷笑一下,“呵,不换。”
“你!”谢爱平气结,又瞬间转了一副面容,“嘿嘿,江莹姐,咱们换换吧,我跟在渊说点事。”
“啥事呢,我也想知道。”黄江莹还是不同意,“我跟在渊也有话说呢。”
“你!”谢爱平再度气结,一口气憋得脸都红。
跃在渊看着这两人的较劲,也不免感觉有趣,轻笑了出来。
又看了看黄江莹微凸的肚子,又轻摇起脑袋,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苦。
跃在渊呵一声,微笑道:“爱平,你别跟江莹置气了,你没有看到她怀孕了么,要绅士点。”
谢爱平翻翻白眼,道:“谁跟她生气了,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这气都憋得脸都红了,还没有生气呢?”
“呵,我练气功不行呀?还有,求求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叫我‘爱平’,要么叫‘哎’要么叫平哥,我也可以容忍你叫我平弟,就是不能叫我姓名。”谢爱平语气有些哀求,好似叫他的名字这让他很痛苦。
跃在渊呵呵一笑,拽起文,“拜托,姓名所授,父母之意,随意更改,岂非不孝?雷公电母何在?”
“滚蛋,老子乐意,别人都是把名字当成名字叫,你们却总是将它附带其他含义,老子的名字是娘炮了,怎么的了,但也只是名字,你们那样变着语气叫着名字来笑话我,不感觉是在侮辱我么?”
谢爱平有些生气,越说越生气。
谢爱平的话还没有说完,跃在渊早就...呆住了,完全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他感觉时空有些凝固,自己整个人也好像被人加上了烤架,血气上涌到脸上(尴尬、尴尬)。
过了那么几响...
“那,那个,我们是开玩...”跃在渊话没有完全说出口。
他本来是想说,他只是开玩笑的,但是话到口中,他说不出来了。
帮旁边亲近的人叫着各种带有‘可玩笑’的外号、叫法,这很经常,也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起哄的总会那么的开心,往往我们也以为那个被开玩笑的也应该和我们一样开心,可事实未必,即便他有时也笑得很开心,无论怎么样,被笑话的总不会来的那么舒服。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跃在渊尴尬极了,感觉自己脸上万年寒冰层厚的脸皮都有些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