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昼夜翼兄弟二人,在山中寻摸了一处洞穴,那洞穴藏在地下,其中还有些许的生活痕迹,但是布满灰尘,蛛网遍结,显然已经空旷了很久。
无昼二人此时正是重伤之际,哪里管的了其他,有现成的不捡才怪,莫要说空旷许久。就是此时有人住在里面,也要硬生生的强抢做来。为了生存,一切的一切都会改变。闯荡江湖必须要学会自己生存,必要时大不了眼睛一闭罢了。这就是无昼此时的想法和做法,无牵无挂,心思极端。
两人安顿下来,无昼把洞穴里面打扫了一遍,洞口的入口也是遮挡的严严实实,又检查了一遍,才放心的开始冥想,修练。
无昼刚刚冲击穴道突破境界,加上之前受伤严重,虽然勉强可以行动,但是还是有所限制的,无法自如,可以肯定的是力量的增长,对于内力的运转也有所进步,不好的是每一寸经脉受伤严重,好像小雨滴答,虽然不是很痛却胜在源源不断,愈演愈烈好似没个尽头。
至于夜翼,吐出大口的淤血之后就睡着了,想着他的伤势定然不会比无昼好到那里去,五脏六腑都在肚子里翻腾,更是经脉紊乱。得亏有一个家大业大财大气粗的师傅,不知道从那里得来的灵丹妙药,尽数塞进了无昼二人的灵戒之中。夜翼身受重伤,哪里管的了三七二十一,囫囵看了一样,索性糖豆一样吞下,倒头就睡。
还有一只百年的老参,无昼带着夜翼的袖镖,打了两只肥硕的野鸡,借着洞穴里的炊具,炖了一大锅鸡汤,二人美美的饱餐一顿。
无昼还在山隘之中捡到两只羽翼未丰的小鸟儿,黄色的小嘴大张着,叽喳着不停。心想许是哪家倒山货的鸟贩子留下的吧!看着两只无助的鸟儿,环顾四周高低不平的草丛,如果不收留很可能就会被其他野兽吃掉吧!再想想自己,和着鸟儿不是同病相怜吗!!!籍此,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块,环抱着鸟儿回到住处。
正在无昼二人刻苦修行之时,牛马二人也已近驮着四承的兵器回到了酒肆之中。牛大夯实,面目上没有一丝表情。心怀鬼胎的马二可是心中狂喜,心想那绝后姑死了丈夫,正是自己表现的时机,美人在握,掌柜酒肆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野心和**才是这个鬼家伙真正的面目啊!
马二一把鼻涕一把泪,丑态百出,诉说着心里的悲痛,偷偷地看着绝后姑的动作。牛大对之嗤之以鼻,鄙夷极了,又不好发作只好由他去了。
绝后姑环抱着兵器,放声哭喊:“我可怜的夫啊!!!你怎么就这样狠心,留下我我一个人以后要怎么过活啊!!!”美眸朦胧,梨花带雨,泪如雨下,像极了那悲悯的孟姜女。
“夫人你别伤心,我兄弟二人一定会在当家的下葬之时,摆上哪两个小崽子的头给爷当供品”。说罢,握紧拳头重重的锤在桌子上。
气愤之余有表现出义愤填膺却又镇定的样子,说道:“只是现在当家的尸骨未寒,发现兵器的位置又在野狼坡,那可不是个好地方啊!”
“对!对!对!快去!快去寻回当家的遗体!快去啊!!!”绝后姑抬起头,可怜巴巴的,不消脚下一个踉跄,绊了下脚。双手紧紧的抓在马二的臂上。
马二看着臂上的一双纤纤玉手,心中哼哧一笑,深情款款的拍拍绝后姑的手,绝后姑哪里又顾得上其他心思,只顾得潸然泪落。
“夫人放心,我二人去去就回。”说罢,头也不回拉着牛大利索地出门了。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绝后姑回望亡夫的兵刃,眼中含泪,踉跄的走过去,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兵器,不顾那锋利的刀尖划伤手指,血线落在地上,绝后姑银牙紧咬。
“当家的你放心,就算是丢了这条薄命,奴家也要为你报仇。”眼神凶狠,令人胆寒,嚎啕大哭之声,更是令这小店摇晃。
“不会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