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杀戮在蔓延,血色的河流映衬着这残阳西下的光景,风吹过枝头,树叶纷飞,带起渊麟的发丝随逝,夕阳西下的光景下映着树上的人儿显得更加的消墨,任由衣袖纷飞,发丝飞舞,脚尖轻立在这树木之上,任由这永远都是黄昏永远不会逝去的夕阳将自己的身影拉的更长,更长,长到,触及不远处弥漫开来的鲜红的小河,都不住的流淌。
鲜红的小河,准确的说是由鲜血流淌汇聚的河流,弯弯曲曲,悠悠然然,距离轻身站立在树木之上的渊麟也不过百来米远罢了。
小河由北及南而来,顺着风的方向而来,向着风的方向而去,隐约间,还能听到小河的尽头传来的无尽喧嚣,有兵戈的碰撞声,有人们疯狂的呐喊声,也有面对这残酷世界的人们的哭泣声,零零总总,总总之之,隐约可听见,却也隐约听不见,或许,也只是风的声音,毕竟,这一方夕阳般的世界,总是起风不是,风不停,树不止,夕阳依旧。
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越不期待的,总是越会出现,越期待的,却也总是越难出现。
少年卷缩在树枝之间,浓浓的树叶遮挡了他的身形,单薄的身体上布满着零零落落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痂,看的出来不久前少年应该是经历一场人生的一场蜕变,瑟瑟发抖的身体随着风的吹过,“莎!莎莎!!”少年感觉有些冷,只能尽力的卷缩身子,让自己感觉暖和一点。
望着树杈间透过的光,望着那天边的残阳,少年感觉很迷茫,他的天赋很好,人杰之姿,不过他的出身却很普通,简单到只是普通的父亲娶了普通的母亲,然后就有了不普通的它,是的,他并不普通,他是幸运的,怀中露出的那一抹棱角就证明了他的幸运,但他也是不幸的,自从在命魂之礼上被检测出天骄之姿的时候被天魔宗负责这一区域命魂之礼的长老看中并选上之后,来到天魔宗,得到命魂珠,来到这里,参加天魔宗新人礼的选拔,磕磕盼盼的经历一些事,结交到一些自认为简单的朋友,却在经历一些对于普通又不普通的他来说堪称洗礼的事后,幸运的获得了一枚天魔令,不过,却经历了朋友的背叛,就为了怀中这小小的一块令牌,就要将自己置于死地,不过最后,他活了下来,幸运的活了下来,唯一的幸存者。
“呃、、、”还在望着残阳的少年忽然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的出了一声,却又渐渐消散在空中,不再发一声,眼中倒映的亮光也渐渐的消逝,怀中的令牌也随着动作的停止调出怀中,开始向下而落,如坠子一般落下,就在快落下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掌伸了出来接住,随着手掌看去,只见是一个一席黑衣的男子,脸庞被一块黑布遮挡住,看不清切,不过男子的另一只手上紧握的长剑之上,却留着鲜红一片的滴落。
黑衣男子握住令牌放入怀中,左右看了一眼,纵身一跃,迈入树林之间。
“砰!”在男子离去不久,一具尸体从男子原来站立的地方轰然而落。
风拂过渊麟眉梢间的发,渊麟忽然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顷!”望着眼前这出鞘的剑刃,挽了个剑花,渊麟静静的看着剑花在风中散去,渐渐的,渊麟的身形开始变的模糊,慢慢的,消失了。
星皓大陆,一块充满灵气的大陆,一般来说,八岁九岁左右的孩童其实发育的就已经和二十多岁的普通人差不多,从身高体重什么的基本上看都是一致的,不过这些的前提就是要在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就给其筑基巩固,直至命魂之礼之时,以借助命魂之礼彻底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