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只好来到最不起眼的角落上,慢慢观察这这些人,随便用匕首将绑住自己双手的绳子割断成小块,然后在绑成一个可以随意解开的活动结。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监狱,不对应该是临时监狱里,大概有100人左右,可以说这是非常庞大的,而被关在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那种双眼无神,完全看不出专属于人类智慧的光芒,有的只有微微睁开的瞳孔,里面只有一种名为麻木的东西。
不过这只是大部分的,而少部分的人虽然看起来和那些人一样,但是也只是在有守卫在值班的时候,当他们换班的时候,都会很多人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那时候,他们眼中都露出了光芒以及仇恨。
大概这些人要逃狱吧,不过这样也好,他们这么多人,越狱的时候肯定会有较大的动静,这样自己就能浑水摸鱼出去了,毕竟从自己被抓进来时的观察,想要逃出这森严的军营是不太可能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不断有人被抓进来了,而且也越来越凝重了,这里的气氛,因为自己之后抓进的那些人中,有一部分和那些人认识,不对与其说是认识,倒不如说是同伙更合适吧,估计自己的猜想不会错了。
很快,黑夜就降临了,瘫坐在地上麻木不仁的白渊,抬起头,透过边边缝隙看着监狱外来来回回巡逻的士兵,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不管自己怎么看,还是找不出自己不妥的地方。
“早知道就不瞎玩了,搞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进到了这里,所以吃鸡梗不能谁便乱用啊,所谓nouzuonotdit,真是服了,如果给自己一次后悔的机会,尼玛的撒腿就跑啊,可惜没有可惜。”
看着那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人,白渊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麻木的躺在那里,无聊的等待着那些人行动。
黑夜降临了,白渊领到了今天的晚餐,额,两个硬邦邦的馒头,而且还散发着一种古怪的味道,这是过期馊了吧,就算是之前吃过一些肉,但到了现在还是不禁觉得饿。
转头看着那些拿着馒头,狼吞虎咽的吃着,仿佛在害怕下一刻有人抢夺了粮食一般,哪怕咽到两脸通红都还在塞,在吃完之后又重新躺回去。
拿起手中的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一股异样的苦涩与酸味迅速的扩散到口腔,咬都没咬就直接咽下去,因为在这样就吐出来了。
”真是可悲啊,所以说着TM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我不是主角,但也不用这样吧,我不就是玩了下梗么。“
在咽下两个馒头,无事可做的白渊也和那些人一样,回到了角落自己躺了下来,然后慢慢的陷入了沉睡。
”就在此时,我们将用我们的行动,证明我们最求自由平等,帝国用他们那腐朽的思想囚禁我们太过于久了,贵族们压榨我们每一滴血,每一滴汗,没有任何的仁慈,而我们一旦有一点点的反抗或埋怨,他们怎么样,他们辱骂我们,毒打我们,甚至于将我们杀死,贵族不就是这样,他们还欺压我们的妻儿,在不远的地方上,有一个领主他竟然立下了一条这样的法令。“
”在领地的所有女人都是领主的所有物,所以领地上的所有人都必须将符合条件的女人送到领主府侍奉领主一段时间。看多么荒谬的一条法令,所有人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妻儿或女儿送到领主那该死的混蛋那里,但是在不断的抢夺和迫害中,那些人民最后还是妥协了,而那领主天天在自己的房间里夜夜莺歌,看啊,多么痛恨的贵族。“
随着演讲的高潮,周围的人越来越激烈,双眼中充满了仇恨的血丝,他们开始躁动不安啊,快要开始了。
”为了自由!“”为了自由!!“
那些人纷纷将武器拿在手上,用自己所有的力气在不断喊着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懂的口号,他们现在胸中充满了怒火,迫不及待的想去发泄了。
“藤本,你说他们靠谱么,我们这次计划会不会成功,万一失败,我们都得.........”
上原藤本看着眼前已经被煽动起来的囚犯。“他们,别笑了,只是一群无知的农民而已,一旦和帝国的正规军打起来,乌合之众。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将先知救出来先,趁着他们还没有发现先知的身份,不然一切就都结束了,知道么。”
“额,那么那些人呢”
那个人指着最边边的那少部分瘫在哪里的人。“他们,不用理,就连起来反抗的勇气都没了,只是活着的尸体罢了,我们走吧,按照计划行动。”
“是”
“活着的尸体么。”白渊睁开双眼,站了起来,看着只剩下的一点点人,让喧嚣的大牢安静的仍然害怕,看着那些人。“也对。”将活结打开,伸了伸僵硬的手臂和大腿。
听着外面传来的兵器的碰撞声以及惨叫声,看来他们已经打起来了,从那些人剩下的兵器中拿起一把剑,剑上都锈迹很重,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弄断的样子。嘛,也不能指望很好,毕竟是起义军,不过那个人的演讲有点无语,这都能煽动起来那些人,真是醉了。
“啧啧啧,真是恶心。”
偷偷摸摸从大牢的后面出来,看着眼前的已经面目全非的士兵尸体,脖子上的致命伤应该是那些外面人潜入的时候杀的,不然这么多破烂的武器怎么运进来,不过也不用这么鞭尸吧,小心翼翼从尸体旁边跨过去,从营地的破烂口钻出去
”哈哈,我TM的自由......“
呕吐感不断的从胃部传到大脑中,胃液混杂着那些馊面包在不断的翻腾,白渊跪在地上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背后在不断的发凉,双腿也在不断的发抖,白渊心中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永远也不想在靠近了。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捡起地上的一把弓,就不断的向着不远处的深林奔去。
地上的断肢与各种各样不明的东西在火把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红,或许只有在此时,才会觉得黑暗的深林比这有火光的地方安详及让人向往。
”哪里还有人,快上。“
不远处的士兵发现了不顾一切奔跑的白渊,拿起手中鲜红的武器,快速的去追杀这名小羔羊。
“这样子追不上,用弓弩,快用弓弩射,不要放走他,宰了他,他是将军重点吩咐的。”
收到命令的士兵将挂在腰上的弓弩拿在手上,将一个长形木框装入,扣动扳机。宛如自动步枪一样的弓弩箭一只只箭射出。只有那少少的几十个人在射速的提升下,形成了一阵不弱于几百支的剑雨。
“该死。”
不断狼狈的躲着袭来的大部分剑雨,还有小部分的只能用剑格挡,虽然很狼狈,但也还是可以接受的。
“啧啧,不愧是猎魔师。”
领队的士兵接过递来的弓,弓上面刻画了非常多的铭文,但如果仔细看还是能发现,这把就是白渊刚拿到手就没多久弓。
“不得不说这把弓的承受力非常棒,居然可以承受住这么多铭文,作为感谢,就让我用它送你上路吧。”将箭搭在弓上,缓缓拉起来,铭文闪动着,然后松手。
一只散发着淡淡的绿色箭不断接近着。
就在要扎入到白渊的大脑时,用剑挡住了这次攻击,但那把剑也因此断开了,看着远处微笑看着自己的军官,一股冷意再次涌了上去。继续向着深林跑去”快点,快点,就在眼前了,在加一把劲,我就能逃出去了,这该死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管了,现在先逃出去先。”
“啊!!!”白渊的右脚没有踏出来,因为奔跑中,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支箭射在了小腿与大腿的关节处,还有一支箭射在了腹部。
“fu*c,*你**。”因为摔倒滚动,射穿了一半的箭羽被硬生生的折断了,大腿和小腿现在以一个渗人的角度组合在一起,腹部的伤口在不断的流着鲜血。
“该死的混蛋,T**的,将背后的弓拿起来,将系统中因为时间问题忘拿出来因此违背缴获的箭拿起来,拉着弓,瞄准军官。”静下来,给我静下来啊,啊去死吧。“
”中了,死吧,你这狗**“白渊从地上挣扎起来,用弓拄着终于躲进了深林。
”队长,你没事吧,军医快来。“一看到队长受伤,周围的士兵纷纷围过去。军官抬起手,将胸口上的穿透一般箭尾折断,然后在顺着箭头的方向拔出来,这过程中没有因为疼痛而吭声。
”收队了,走吧。“
“队长!那个人跑了,不去杀了他么,我们一定会将他的皮肤一片一片的拨下来,然后再将他分肢掉的。”
军官看着夜晚中那漆黑的森林,在看着手中的那只断箭,那支能贯穿将军为自己特制的铠甲。
“不了,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而且哪里是它们的地盘,现在惊扰了,会对将军的计划不利。”
”是的。“
副官目送着军官离开,转过头看着漆黑的森林,露出峥嵘的笑容。
“没有那么简单的,猎魔者,敢伤害本名大人的人,我会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