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辰溪一句句的读着上面的话,有的虽说早就听说过可是从未有此时这般透彻与感触。
这也许就是古人所说的大起大落而不变本心吧,着实是佩服这本书的作者想必也一定是非凡之辈。
辰溪不紧不慢的看着书浑然不知时间为何物,只是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这般渴望知识。就如同一个经过了灾荒突然面前有一桌山珍海味一样。辰溪不知疲倦的细心看着直到天上繁星初点才醒悟过来。
“这《体书》的本意是发掘人体之类的无限可能尽全力的去开发自身的潜力,完全是针对那些先天没有觉醒灵力后天也无所作为的凡人所开创的福音啊。只是却从未听起老头子说起过。”辰溪将书卷揣进自己的怀里。
总的来说体术分为两个大的部分,前者是无限扩大自身的力量从而达到极致的征战者。他们永远都怀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敌人绝对会比自己先倒下对于这群人来说信仰大过于任何事物。
第二个部分就是以速度和身法见长的决战者,他们不为了任何人做事只为了自己的理由他们没有征战者那么高的信仰感,永远都在奔波只为了找寻可以让他们停下脚步的圣堂。
现在全身灵力尽失这无疑是给了辰溪一条全新选择的道路,可是他在犹豫自己应该如何选择,辰溪凝望夜空背椅凉亭上看见那忽闪忽闪的萤火虫不知觉的出神了。
尽管和夜空比起来这光是那么的渺小可却依然努力的飞着,尽管前路再黑暗只要我初心不改,本心不变。万法同宗,灵力全失又怎么样我一样能寰宇九天。哪怕和整个世界为敌我项辰溪只为了自己心中的初心而奋斗。
“哈哈哈哈,哈哈哈。”辰溪放声大笑着,那种从心底的笑容再次映射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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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阁楼上青木也是嘴角淡然一笑,“小子你身上承载着太多人的希望了,别让大家失望才是啊。”转眼又消失在夜幕中。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辰溪每天起得比鸡早,总是在练一些旁人看起来觉得怪异的东西。他自己到是毫不在意可是这把子墨和铁塔吓得不轻。先前以为辰溪是受了什么刺激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谁想到这都半个月过去了。他依然这样神神叨叨的有时候还自己和自己说话。
“会长你看吧,就这么个情况。这小子是不知道怎么了每天这样玩命的训练,这样下去我觉得会出事的。”最终子墨和铁塔两人还是按耐不住和小舞说起此事。
小舞只是不紧不慢的摇晃着杯中的汤匙,扬起雪白的脖子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哥哥他,灵力尽失了。既然他不愿和我们说什么我们也就不便去询问什么。做你们的事去吧。”小舞起身望着窗外那倔强的身影愣愣的出神。
“什么,不是开玩笑的吧。那辰溪他现在不就是一个废人了嘛?这,这。”子墨瘫痪的靠在沙发后面。
小舞转身目光深寒的望了子墨一眼,”慎言。注意你的措辞。“
子墨也是一时语塞,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铁塔在那里无所适从,最终也是起身叹气一声走了出去。
“这一次,哥哥就让小舞来保护你吧。我再也不会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你......”
远在外面的辰溪可不知道里面的三人为了他已经焦头烂额,他现在只觉得从来没有如此痛快过了。
尽管每次按照这体书上的方法训练后总让他觉得痛不欲生,可是每每想到那时离死亡最近的无力感的时候他就再也没有动摇过自己的信念。
书中所说的最好的时期是十二岁的时候,也就是打小就开始那时候人体的可塑性是最高的。他已经错过了这么久能做的也就是花费双倍乃至数倍的时间去赶上欠下的时间。
辰溪再也没有去感受过自己体内的灵力了,现在对于他来说能再次获得全新的方法修炼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这些天确实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后,他就越发的觉得兴奋。
眨眼间就到正午十分,肚子总是比辰溪自己诚实得多,辰溪也是无奈的苦笑。
”咦,小舞子墨和铁塔人呢?他们怎么不在这大中午什么事情能有吃饭重要。“辰溪大刀阔斧的做到桌子前顿时间觉得食指大动。
”你,唔啊。怎么不吃啊。“辰溪咽下嘴中的饭菜发现小舞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着他背心有些发毛。
”我吃过了呢,没事哥哥你吃吧不用管我。对了哥哥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小舞双收撑着小脸。
“没有啊,我挺好的没有比现在更好了。哈哈哈哈。”辰溪继续埋头苦干。
小舞见辰溪如此也是没有再说什么,依然笑嘻嘻的看着辰溪,只是那眼底的忧愁只有她自己知道罢了。
最终一大桌饭菜在辰溪的风卷残云下,没了。是的就是没有了。辰溪不好意思的对着小舞挠挠头,闹了一个大红脸。
小舞只是淡然一笑,收拾起来。辰溪本来还想帮忙来着可惜被赶了出来。
“嗯,才吃完运动也不好。休息会吧。”辰溪靠着一个大树嘴里含着一片叶子就睡着了。
这一觉辰溪睡得很是安稳,连蝉鸣声好像都静止了,只有那淡淡的微风不时的吹着,恬静的气息弥漫在整个空间这一刻格外的放空,犹如一副水墨画静谧安详。
仲夏之美,不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