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炼制雪灵是为了送给我吗？”宁雪美目如水地看着许渊。
许渊点点头：“那当然，有了这套构装，你就可以放松参加今年的新生大比了。”
宁雪微微一笑：“虽说是这样，但我之前测过的，目前我还无法承载雪灵这样的五阶构装。”
那些不如雪灵的构装，她则有些看不上，因而抱着宁缺勿滥的心态，一直拖到了现在。
玄士随着玄力修为的提高，身体上能够承载玄纹构装的区域渐渐扩大，且这些区域都是随即分部的，如果构装使用不当，反倒会影响玄力的发挥。
许渊倒是没注意过这一点。
此刻他用破视凝绝打量宁雪，后者身上那层薄薄的浴袍顿时形同虚设，浴袍内的旖旎风光尽收许渊眼底。
下一刻，许渊又看到了宁雪皮肤之下的血液肌肉乃至骨骼，体内玄脉的分布和玄力运转情况。
果然如宁雪所说，此时她身上共有两处可以承载构装的区域，一处是在背部肩胛骨附近，另一处则在左腿的大腿周围。
而这两处区域承载像暗夜呼吸这种法阵较少的构装完全够了，但是雪灵的玄纹法阵要比暗夜呼吸多一些，其中几座法阵的复杂程度也更胜于暗夜呼吸，因此雪灵的面积要比暗夜呼吸大一些。
许渊只一眼便看出，即使他炼制出了雪灵，宁雪也未必能够承载。
或许等她晋升六级战兵的时候，两处承载区域会有所扩大……尤其是肩胛骨附近的那片区域，似乎有向右臂蔓延的趋势。
许渊看着宁雪的大腿，沉吟片刻道：“那就炼制月息吧，等你晋升六级以后我再给你炼制雪灵。”
“月息？这是什么构装，我怎么没听说过？”宁雪奇道。
许渊道：“你不知道的多着呢，有些构装虽然低级，但并不代表会广泛流传。这幅构装是我在藏经阁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估计是学宫以前的某位夫子所著，但却并未公布吧！”
“月息。”宁雪默念几句这个词，继而美目一亮：“难道它跟造化天书中的月之卷有关？”
“不错，”许渊点点头：“月息的主阵只有一座，而且是由造化天书中的某座绝世法阵演变过来的，其余四十四座法阵皆为辅阵，所以相对比拥有三座主阵的雪灵要小一些。”
宁雪一听是这样，立刻喜出望外。
如果是来自造化天书中的法阵，那这幅构装的价值绝对超乎想象！
这种绝世法阵级的五阶构装，往往都是某些世家巨头的珍藏，普通玄士根本不可能拥有。
这就是贵族世家的底蕴所在，他们的战兵级玄士所配备的构装，要远比市面上那些普通构装高级，所以战力也远超同级的玄士。
……
宁雪身上两处构装承载区域，左腿处较小，可以承载月息。等到晋升六级战兵以后，肩后的位置就可以承载雪灵了。
月息要在月光纸上绘制，这是一种柔软而坚韧的纸张，宛如一片平整的淡银色细纱，闪动着莹莹光泽。
许渊调制好构装液，在宁雪的注视之下，开始绘制。
宁雪腿部那块构装区域的形状已经清晰地印在他脑海之中，此刻他先以此为边界，用玄纹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这个玄纹所构建的“轮廓”便是月息中最为简单的一座法阵。接着，许渊自外向内，将一座座玄纹法阵填充进去。
不久之后，四十四座辅助法阵全部绘制完毕，在这些玄纹法阵中央，只剩下一块圆形的空白区域！
繁复的法阵线条如同精美绝伦的花纹一般，让一旁观看的宁雪看得目眩神迷。
许渊稍稍停顿了一下，又往笔里加了点构装液，然后活动手指，开始绘制最后一座主阵！
这座主阵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之前那四十四座辅阵，光这一座主阵就占据了整幅构装四分之一的面积！
许渊落笔，笔锋轻转，浅蓝色的构装液随着笔尖在月光纸上延伸、流淌，细若蛛丝的玄纹清晰地烙印在纸上，其中玄力流淌，泛起阵阵轻柔而静谧的波动。
最后这座法阵宛如一轮满月悬挂在构装中央，周围的四十四座辅阵犹如装饰花纹一般，完全被其夺取了光彩。
精妙，灵动！
当许渊最后一笔完成之际，一轮小巧的银色圆月自月光纸上冉冉升起，柔和静谧的月辉洒落在许渊和宁雪的脸上。
这一刻，宁雪呆住了，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轮圆月虚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碰。
当她白皙细长的手指接触到圆月虚影的时候，一股奇异的波动瞬间传遍她全身，让她的神魂有种难言的舒畅和轻松感。
她看向许渊：“学长，这是？”
许渊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绝世法阵应该都有类似的异象，它们有蜕变为神阵的潜力。”
说话间，那轮圆月缓缓消失。
许渊将一股玄力送入月息构装之中，上面的所有玄纹法阵顿时如活过来一般，灵畅地运转起来。
同时，月光纸渐渐淡化，似真似幻，唯有它上面的玄纹法阵清晰可见。
许渊拿起这幅如流水般光华纤薄的构装，对宁雪道：“来，我们试一试。”
宁雪俏脸微红，转身来到座椅里坐下，然后撩开浴袍，伸出自己修长匀称的左腿，将宛如牛奶般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
许渊单膝跪在她身边，手指划过她紧致光润的肌肤，笑道：“别紧张啊，放松一下。”
宁雪娇羞不已，嘟嘴道：“这样怎么可能不紧张？”
许渊伸手勾住她的脖颈，然后在她娇嫩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这样好点了吗？”
宁雪美眸如水，怔怔地看了许渊几秒钟，然后摇摇头，便主动凑了过来。
两人吻了好一阵，宁雪浑身酥软地坐在椅子里，脚尖懒洋洋地虚点着地面，俏脸绯红。
许渊目光落在她那宛如瓷器般精致的大腿上，用手指按了按她的皮肤，见她放松下来后，便轻轻地将月息构装放了上去。
构装与她的承载区域恰好吻合，她的肌肤宛如有一股吸引力，缓缓将构装吸附在上面。
一阵玄光闪过，月光纸彻底消失不见，剩下的玄纹也在宁雪肌肤上时隐时现，宛如纹身一般。
片刻之后，玄纹也隐没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宁雪的左腿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痕迹。
许渊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宁雪舒展修长的左腿，活动几下，摇头道：“没有啊，就是刚才感觉凉凉的，现在没有任何感觉了。”
“那你试一下这幅构装。”许渊笑道。
宁雪轻声嗯了一声，稍稍运转玄力，左腿便浮现出一片纷繁复杂的精美玄纹。
这些玄纹散发出柔和的淡银色光芒，瞬间笼罩她全身。
此时此刻，宁雪宛如坐在一轮满月之中，柔和的月辉将她笼罩，使她看起来圣洁而又美丽。
许渊道：“在此月辉之中，万法不侵，即使十二级的圣域也难以伤到你。”
“啊？这么厉害？”宁雪惊讶道。
许渊站起身来：“等你晋升圣域之后，还有更厉害的构装等着你呢。”
“学长……”宁雪一脸感动地扑进许渊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
这一刻，久违的幸福感涌上许渊心头。
……
回到学宫后，许渊一边炼制构装磨练技法，一边推演九阶构装的图谱。
在宁雪乖巧温柔地陪伴下，日子过得飞快。
期间两人又去城里走了一趟，宁雪把许渊炼制的三幅五阶构装和四幅六阶构装全部寄放到自己商行。
几天后，这些构装就卖了出去，徐主管亲自来到永乐学宫，将一张玄纹卡交给宁雪。
七幅构装所需的材料加起来不到三千金币，但却卖了将近六万金币！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许渊那恐怖的成功率，炼制这几幅构装，他仅出现过一次失误，毁了三百多金币的材料而已。
不管在哪个时代，炼器师都是最富有的一个职业。
作为比炼器师更吃香的构装师，更是当今天下有钱人的代表。
即便是见惯了钱的宁雪，也被许渊的赚钱能力惊呆了。
因为她深知许渊每天用在炼制构装上的时间，甚至还没有陪她吃饭的时间长……
这一日，许渊坐在宿舍的书房内，桌上堆满厚厚的图纸，每一张之上都画满繁复的玄纹法阵。
不仅如此，连书房的墙上也都贴满了玄纹法阵的图纸。
他不断地推演计算，终于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找到了答案。
这段时间来，他从数以万计的玄纹法阵中找出八十一座，不断地排列组合，调整更换，终于使最后的结构稳定下来。
同时，这个法阵结构也是最适合他自身情况的。
一幅前所未有的九阶构装图谱诞生了！
这幅构装将以天雷液、虚空晶石以及上古雷霆巨蛇的蛇蜕为主材料，并辅之以金雷竹叶、雷犀角、紫青雷石等珍宝，成本只高昂，远在普通九阶构装之上。
没错，许渊就是冲着神装来炼制这件构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