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照片系属完全虚构,若有和现实吻合。请用这是另一个宇宙的事儿了的想法看待。)
每个人在自身人生中,不仅仅是只靠自身领悟哲理。
广袤的世界给人们带来了许多可以想象并思考的故事。或者可以说是,事件。
每一件事情都可以影响人的思想很久,或是很短。
地底下行来驶去的飞快,载着一个个鲜活,经不起影响的思想。看着日复一日的拥挤还是发生在今天,明天。让人不禁感觉枯涩,绝望。
夜里的安静是白天的辛劳换取的可以看得见的收益。我们从那阻碍思想飞翔的工作台上解放,和一块大萤屏一起穿越,当我们看到类似全国工作者收益水平指标这类新闻时,看着那一栏“某城市人均收入已达到多少多少”时,或充满斗志,或心怀怨言。当我们又看到一些“天灾”,还有“本就艰苦”发生在一些地方,或心里庆幸自己还好不在那儿,或是对这些差异严重的世界早已看透,对此新闻抱“看看就行,不必深思”心态。
倒不是说每个人都不懂的去知足以及感恩,只是世界已经不允许让他们有闲时和精力去思考这些了。
如果有人在星空中向下观望,会看到目前发现的这颗唯一具有生命体的星球表面上已经遍布创伤。当然他是看不到最严重的,所谓的内伤。
是的,我们回到了那个宇宙还未开发的年代。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人们在翻看同时不禁沉思:这个开场不仅仅像是换了个故事,而且这略显成熟并压抑的文风莫非是写手的老爸前来即兴来了一段描写?
地球(原地球)历,2000年。
人类已经在辞去旧世纪的狂欢中慢慢归寂,从热闹激情的中心广场上,从开心喧闹的餐桌上,从……上,回到了平常的日常。
时间不会因为人类设定出世纪,又度过世纪这件事而对他们让出一些优惠,这件事大多数参加工作的人都懂,尤其某个城市中的人更是感受深刻,所以,地铁,公车,的士还是每一天每一天的拉载着面貌不同,神情千篇一律的人们,过着拥挤着的,平凡的,忙碌的生活。
亚洲中国首都,北京的国际机场。
一个戴着墨镜,身穿黑衣的男子就站在飞机起飞线旁,一架接着一架飞机飞过,他手中的那张机票上不停的更换着航班。
终于,他掏出了手机,打开盖儿按了一个数字就拨打了过去,当接通之后男子飞快的用愤怒的语气说道:“你已经迟到半个……”
“旺……”对面的狗叫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接着,对面传来了一大群品种不一的,此起彼伏的吠声。
在别样的合唱中,仿佛不远处有一扇门打开了,“扑通……”一个重物落地之声,响起了几下脚步声后又出现了“通……”地一声肉体与木头的碰撞。
“嗷呜……”又是重物落地声。
在听到几声膝盖与地板摩擦发出的声音后,终于有了人的声音。
“你们都给我让开,等等二哈你要干什么?嗷嗷,嗷~”
“喂?”
听着艾克虚弱的声音,鲁勒不禁说道:“你刚才叫唤地那两声真像!”
“哦不,大哥!我痛恨矮子们的建筑风格!”艾克大声叫唤着。
“够了,你别跟我扯这些了,知道吗?我和文森特已经等了你半个小时了,听着,五分钟后你要是还不来的话我就要……”
“好的好的,用不了五分钟!”艾克说罢挂掉了电话。
“来来来,宝贝们。挪挪贵腿,让我把衣服都抽出来!”
艾克把衣服一件一件从狗狗身下抽出来,在此过程中他的最后一丝迷糊劲也被舔没了。
最后他抱着一大堆衣服往卧室跑的时候,脚下不幸中雷,衣服满天飞舞。
他想站起来,结果头与门梁又亲了一口。“咔嚓”一声,木质的门梁终于寿终正寝。
艾克是什么样子从卧室出来的,就还是那个样子回去的。
风还在吹,把鲁勒的形象吹的有一些伤感的意味。
打电话给文森特,“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哼,老二这家伙,某种意义上比艾克更嚣张啊!”鲁勒愤愤道。
“你好,先生。这里是不可以使用手机的。先生?”
两个机场人员前来,正好碰到了鲁勒在打第三通电话。
“tmbd,能不能靠点谱啊这几个家伙!”鲁勒正在气头上,然后注意到了两个穿制服的人。
“你们有什么事儿吗?没事给我滚啊!”鲁勒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然后鲁勒被两个一米九以上的人夹着走了。
“我告诉你们,我要不是因为有自我准则的话,你们早就没了。知道什么叫没了吗?就是渣,渣都不剩。”鲁勒看了看眼前的这扇门,回头对两个人恐吓道。
其中一个颇为有趣的用手把鲁勒的头顶高度平行到了自己的脖子位置,然后嘿嘿一笑,把鲁勒推了进去。
鲁勒进去之后,有十几双眼睛同时直勾勾地盯住了他,当然他是不会被看毛的。
这是一间风格相当严谨的房间,四面墙都是统一的青绿色打顶,打底。中间的大面积颜色是白色。头顶上的天花板也是由平面无修饰的白色石膏板一块一块积成的。
而在正北也就是一进门就看到的方向,挂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当然还有毛爷爷的巨大画幅。
再看这十几个观众,那可就是用“啥色儿也有”就能形容的了的事情。
两个一米九也是走掉了,让鲁勒他们留下来等待相关人员检查。
房间里又是喧闹了起来,鲁勒听得懂他们所说的语言,于是和他们一起交谈了起来。
其中一个非洲裔人打开自己的行李说道:“给,伙计们都看看,我是一个教师,想要回去一趟却因为“严查”而被请到了这里。”
七嘴八舌的回复声:“好像就数你冤似的。”
话不多,他们诉说的自己情况就是,一屋子人都因为种种怪异而被机场扣押了下来。
一番喧闹之后,“相关人员”依然没有出现的迹象。这时一群人把注意力转到了鲁勒身上。
“你是……韩国人?”一个亚洲面貌带着疑问向前。
“不不不,我是中国人!”鲁勒说道,不过在他想要说出自己是因为外貌举止怪异而被关到这里的同时,又有一个点子出现在他脑海里。
“其实,你们一直有一个疑问对吧?为什么不在安检处进行质问而是要把你们带到这里!”鲁勒说道,看着“外乡人”们露出“对啊,这是怎么回事儿”的表情,咧开嘴笑了起来:“其实,我们国家想是,要给你们一个惊喜呢!”
“知道新一届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是谁吗?奇怪,我怎么说到这儿了?”鲁勒又说完这句话后看着眼前的一堆诧异的表情,然后把手伸进了衣服内侧的口袋里。
“奇怪,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一个白人道。
“而且你现在做的动作很让我们感到恐惧。”另一个黑人道。
这时鲁勒终于掏出了一个他想要掏出来的东西,那是一张名片,其非常“巧合”地落在了发问人眼前的地板上,于是相差不远的十几个人都看到了名片上所写的名字。
“哦~”十几声相同的发音。
“嘘……”鲁勒让大家安静,然后做出垂头丧气状:“你们看我容易吗?想回趟祖国,还得整容!你们看我像是六十岁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