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年二十二年。
她们在这个小小的镇子里街头卖艺已经过了两年了,在这两年中清欢的武功大有进步,从一个毛头小丫头长成了大姑娘了,不,应该是大小伙子。
在这两年里,她从活泼开朗到沉默不语,她丢掉了她喜欢而有情感的画,拿起了她讨厌而冰冷的长剑,为生活乞讨,脱下来她喜欢的长裙女扮男装,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为了报仇。是什么样的家族仇恨让一个少女成为了嫉恶如仇的人……
“娘,你怎么了”刚卖艺回来的清欢就发现了状况不对,清欢发现整个家只能用家徒四壁形容。
“欢儿,这把剑是我们清家代代相传的祖剑”清夫人用颤抖的声音费力的说着。
“千万要、要好生保管……”
话音刚落,清夫人的眼睛随之闭了,那纤细的手也重重的落下。
紧接着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娘——,娘,娘你再看欢儿一眼……”
几句话过后……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双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前方,让人顿时感觉到害怕。
她冲了出去,没有丝毫的顾虑,没有人能够防止得了,任凭她消失在门前。此时的清梦也顾及不上她,只抱着她娘默默的流泪。
她不知道是谁害的,但她已有对象,她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她的老海一直出现着一个声音“是我,怎么样,是我、是我……”久久没有离去。
母亲的死又一步加深了清欢的仇恨,她心中有一个计划在秘密的进行着,一切都向着一个不可预知的轨道行去,她什么都不知道,而这一切只是听从命运的安排。
在这两年里,千郝和他娘来到了京城开了一家钱庄。生意做得非常的好,赚了大钱,在京城一带有名的千老板,人人都怕他三分。
清欢也来到了京城“这写的是什么”一个稍显老的人说“谁认得给我们大家念念”
“今日,我千氏钱庄聘请保镖十名,为前往灾区派送朝廷所发的灾银,酬劳一千两白银”有一位书生念了念。
刚念完立即有人讨论“聘金这么多,要我会武功,我就去”
“我也是,这么多钱,以后的生活都不用愁了”
“为这而去,定是已将生死拒之门外”这穷书生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当大家都感叹完不能去时,一个小子从书生后身而来撕下了那张纸,书生发觉“姑娘,这可开不得玩笑,这可是要死人的”姑娘没有反应,于是又追了过去“姑娘,姑娘,这可万万使不得,你要有个什么事,家人会伤心的”
“啊,姑娘为何突然停下”书生无知的摸着被撞的头问。
“家人?我清欢还有家人吗?谁会为我伤心,你别再跟着我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
“姑娘虽是一身男子打扮,可这脸却无法改变,还有这走路,说话的语气……”
“我知道了”说完便嗖的一下飞过了墙的另一边。
“姑娘好身手”一句宏亮声音过后便迎来了喃喃自语“原来姑娘叫清欢,好名字”。
“来来来,今日我刘家酒庄举行喝酒比赛,谁喝的最多谁就可以赢得这五十两现银,来,快来啊,不容错过。”
“今日京城真是热闹啊!”书生看得不亦乐乎,忘记自己要考试了,显然他不知道时间已过,他得再等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