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号房中,老者犹豫地看看少年,少主一脸自信地点点头,老者大声喊道:“我们出五百万。”
然而,声音出去石沉大海,黑衣老者一脸紧张地看着那少年:“少主,我们这次来是有别的任务的,要是把钱都用在这上面,回去怕不好交代啊!”
“瞧你这怂样,慌什么?天塌下来,有本少主兜着,更何况我就不信,那人花一百多万买了墨葵,没有这乾坤珠,那岂不是白买了?”那少主一脸的不以为然。
“可是,万一他们身上没钱,出不起价了呢?”
“哎呀!这事我倒是没有想过,那怎么办?”
见场外迟迟都没有动静,老者也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由于超过时间没人竞价,小雪大声宣布道:“恭喜五十六号房的贵宾竞得乾坤珠一颗。”
台下议论纷纷,都在笑这五十六号房的客人,真是傻,以将近两倍的价格竞得这乾坤珠,还恭喜呢!
邱杰一脸兴奋地看着萧苒等人,然后举起自己的手掌:“快,快点来,Givemefive,快来啊!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萧苒一头黑线地看着邱杰,冷冷地来了一句:“这点钱就让你高兴成这样,至于吗?”
众人看到邱杰一脸郁闷的样子,在张楚雪的带头下,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邱杰狠狠地瞪了张楚雪一眼,转头对萧苒道:“你以为小爷我没见过世面么?我只是觉得刚刚狠狠摆了那人一道,心里有点爽而已。”
萧苒看着邱杰点点头,绷着的脸终于笑了出来:“其实我也觉得很爽。”
众人还在议论纷纷,第三件拍品就上来了。是几株千年的紫鸢草,属于无属性灵草,主要就是用来制作天阶培元丹。虽然珍贵,但对于萧苒等人来说就形同鸡肋,而且看看这竞价声,实在觉得没有必要参与。
很快千年紫鸢草就被一个神秘的客人以三百二十万的价格拍下了,第四件拍品上来了,正是自己委托的两颗千年内丹中的一颗。
萧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里打起鼓来,今日看这架势,并未见到多少药草的拍卖,看来我这接骨花是没什么希望了,要出来早出来了。
萧苒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邱杰,邱杰低头想了想,叹息道:“嗯,如果真有接骨花,以其价值,早就应该出场了,我看今日是悬了。”
萧苒突然灵光一闪,对着邱杰低头嘀咕几句,邱杰会意地笑着连连点头。费祎等人在一旁看了郁闷不已,这俩人最近经常在一起嘀嘀咕咕,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们说?
嘀咕完,萧苒就笑着对张楚雪道:“走吧,我们先去戒指空间呆呆。”
“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什么事,哼!”张楚雪嘴里嘟嘟囔囔地,但还是跟着萧苒藏了进去。
邱杰按起了最右边的按钮:“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们凤姐,能不能请她到我们房间来一下?”
那头一个娇媚地声音响起:“哎呀!是王老弟啊,我这就来。”
不一会儿,凤姐迈着她那妖娆的步伐推门而入,“我刚才正在跟会长讨论通天戬的事情,你找我有什么要紧事?”
邱杰笑着一拱手,以示感谢之意,继而开口道:“是这样,实不相瞒,我们是来自耀日帝国的一个中型家族,族中正好要培养一批炼药师,所以特令我等外出大量采购。”
顿了一下,接着道:“我早就听说间隙拍卖场的草药拍卖会特别有名,所以慕名而来,但是今日所见真是令我大所失望。”
凤姐听了心里暗暗一惊:培养一批炼药师?这可耀日帝国的四大家族才有的手段,莫非这俩人是四大家族的一员?
再对着邱杰暗暗打量了一番,我早就怀疑这俩人用的是化名,要是他说的是真的,那此事......。
“哦!是这样的,因为你们委托的东西今日插了进来,所以我们把一些草药的拍卖给取消了。如果两位要采购草药找我们就找对人了,我可以带你们去我们的草药库,绝对让你们满意。”
邱杰故意一副释然的样子看着费祎:“你看,我就说嘛!间隙拍卖场绝对不会让我们失望得。”
费祎听了心里一阵郁闷,什么跟什么?自己完全不知情,只能一脸茫然的看着俩人。
凤姐见了暗道:看来这高个男子才是正主,看他那一脸冷然傲气,肯定为了掩饰身份才假装是随从的,我就说嘛!哪里可能有这么傲气的随从?幸好自己先前没有开罪此人,当下不禁暗暗为自己的明智点赞。
“那两位是现在就走,还是等拍卖结束?”
邱杰把费祎拉到一边,一阵嘀咕,然后转头对凤姐道:“这样,我觉得还是以家族任务为重,我们还是先去草药库吧!反正今日已有收获了。”
“好吧,两位请跟我来。”凤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邱杰俩人一路跟着凤姐往草药库行去,凤姐边走边打听。
“我想问问两位的家族属于哪个势力范围啊?”
“哎呀!凤姐姐,我刚刚都说了,我们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型家族而已。”邱杰一脸不肯多说的样子。
凤姐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我说老弟啊,我可是为了你那通天戬跟我们会长费尽了口水。”
说完思虑了一下,又道:“你说你们家族怎么舍得把通天戬这么珍贵的东西拿出来拍卖?”
邱杰听了,一脸着急:“姐,这事族内并不知情,因为这东西是我们偶然所得,而且又不知晓此物如此珍贵,正好我们又缺钱,所以才拿来拍卖的。你切莫将这件事情给泄露出去。”
缺钱?骗鬼吧!我看是此二人定是不想将宝物上交,所以才急着卖掉。哼哼!既然这样,不如.....。
“哎呀!老弟你就放心好了,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姐,姐姐又怎么会出卖弟弟呢?只是......。”说着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