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南进洗手间,对着镜子,伸出手优雅地抹了抹自己的头发,他很欣赏这发型。
“哎!为啥造物主塑造了这么英俊的一个美男呢?以我的条件,如果去高丽国出道,绝对迷死很多女粉丝。”扎南自恋道。
这时,有人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来。
对着镜子,扎南一看,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有些不悦,因为对方长得比自己帅。不过转而有些开心,因为对方穿的一眼就看出是廉价杂牌衣服,而自己可穿的是高档的新款阿玛尼。
那人走过来,也不洗手,也不去小解,很奇怪的站在扎南面前,看他的表情,似乎极为不悦。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扎南冷哼道。
‘砰’的一声,很莫名其妙,眼前这家伙,竟然一拳头砸在自己的腹部!扎南痛得大叫起来。
“你特么的……”话还没说完,对方一巴掌甩来,‘啪’的一声在扎南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掌印!
还没结束!‘啪啪啪’又打了好几下,瞬间把扎南打懵了。
那人伸出手,抓住扎南的衣领,强行拉着他,拉进最靠近的一个卫生间,跟着把扎南的头按进抽水马桶里面。
“你敢动我!我老爸是……”
‘唰!’马桶开始抽水了,扎南的头被按在里面,很久很久,吃了一肚子脏水。
人走了。
扎南疲惫地站起来,觉得好耻辱,好糗啊!自己竟然没有还一次手!
‘呕’!
扎南吐了,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他满腔怒火,狼狈地一点一点走了出去。
刚从洗手间里面走出来,附近聚会者一看,掩嘴笑起来,不过很多的是把头转到别的地方,很多人都知道,这沃斯扎南大少惹不起。
“哎呀,扎南,是不是洗手间里面的水龙头坏了?”陆仁义走了过去,心里可乐开花了。
扎南怒视周围的人,一看某个位置,愤怒到了顶点!
“妈蛋!打了我,竟然还不跑!这家伙是什么来头?”扎南龇着牙,打人者很安静地坐在对面,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陆仁义看过去,见有一个穿着寒碜的土鳖坐在那里,道:“这家伙没见过,可能是外省仔吧?”
扎南握紧拳头,砸向墙壁,有些痛,不过算不了什么:“管他有什么后台!”
他拿起自己新款的限量版土豪金苹果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喂?甩毛仔吗?”
“哎哟!千年等一回啊!这不是狗蛋哥吗?怎么有空联系我?是不是又请了太多的嫩模玩不过来,让我去体验体验?”对方说道。
“甩毛,现在带几个能打的弟兄,到辉煌会所来,帮我打一个人!”扎南阴毒地盯着不远处的一名男子道。
“好嘞!狗蛋哥,没问题,我就在附近,很快就过来。”
电话收线。
扎南对陆仁义道:“我去酒店换件衣服,等下甩毛几个人来,你去领他们进来,还有,帮我盯着那小子,别让他跑了!”
陆仁义点头答应,反正不是多么难的事。他又吩咐自己的两个马仔,让一个在大门口等,一个盯着那土鳖,而自己则跑过去跟大-波-女史碧慈交流交流,这女人老是对自己发嗲,似乎有戏。
……
叶潇似乎还真的把自己当成贵宾了,这聚会少不了大量丰盛的自助餐,叶潇左手拿着一杯鸡尾酒,右手拿着装满各种食物的瓷盘,东逛逛,西逛逛。
这高手一直待在这里不走,也就只能在这里等了。
“难道高手在这里呆着,只是为了这个女人?这样的话,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啊!但似乎那女人又不认识高手。”叶潇心道。
此时,有人吹了吹麦克风,试试音。
“女士们,先生们!”大厅有一个讲台,讲台上站着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
“我是这次聚会的举办人,米斯特·戴,很荣欣能邀请到大家!在座各位,除了我的数名好友,这几名医学界的翘楚,其余的都是曾经被我成功治疗过的病人……”
中年男子的话很多,很多内容叶潇没有听进去,但叶潇大概知道了这聚会的参与者都是什么人。
这世界上有一种很神秘的疾病,叫‘兰艾尔’,病发的时候,会四肢无力,疲惫,嗜睡。严重的病患者,可能会连续睡上数天。而这种病似乎是一种富贵病,几乎都是病发在那些非富则贵的人身上。
这世界上,很多有名的医疗机构对这种疾病束手无策。但讲台上的人,著名的医生米斯特戴先生,成功的研发出一种极为先进的疗法,在座的病人都是他成功医疗好的对象。
米斯特戴先生讲得口沫横飞,眉飞色舞的时候,刺耳的吵杂声从大厅门口传来。
只见六七个大汉大步走了进来,他们抽着烟,行为和装扮流里流气。
米斯特戴先生托了托眼镜,严肃道:“这几位朋友,似乎你们并不是我的病人,不是我邀请的对象,可否离开这个地方?这里可是私人会所!”
为首的大汉是被扎南约来的青年甩毛,他把抽完的烟头往地上随意一丢,笑着道:“尊敬的米斯特医生,我们几个只是来这里找一个人而已,不打扰你们聚会。”
要在一群衣着华贵的人中找一个穿着寒碜的,还真容易,不用别人指引,就看到了边角的一个在室内还戴着墨镜的年轻人。
“竟然是他!”甩毛记起来这人。
他示意大家一起过去,很快,就把那边角的青年围住。
“好小子,你竟然得罪我们的狗蛋哥!你活得不耐烦了!”甩毛冷笑道。
“那你们想怎么样?”青年面无表情道。
甩毛指着一个方向:“去洗手间!”
青年回道:“好。”
很快,就到了那宽敞的洗手间。
这几个下三滥,青年完全不放在眼里,一V几打垮他们,几分钟的事。
甩毛笑着道:“好小子,都在室内了,还戴着墨镜装酷啊!还是你胆子小,怕被我们几个兄弟记住你的脸?”
青年笑着把眼镜摘下:“哼,只是戴习惯了。”
只见这青年的左眼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竖痕!
看到这伤疤,甩毛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笑着说道:“哎呀,失敬失敬,原来这墨镜是为了遮丑,那么……你去死吧!”
说一半,朝着青年的脸上撒去一种白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