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太阳在远方徐徐升起,厚厚的云朵正奋力的阻挡那尖锐的阳光。终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了大地上,它开心的笑着。似乎为自由而高兴,四处看着,时而挠挠头,时而皱皱眉,一点不明白为何下面的小人要互相残杀。
黄县一条条血水从城中流出,染红了大地,染红了那原本清澈的护城河。那一声声大喊刺破云霄,震耳欲聋,狠狠的打破了这美丽的初晨,一点也不怜惜似的。
“杀。”张毅杰一声大喝,黑金大刀一举,引着周仓等人冲向敌军。
好不容易出了城门洞,头上传来呼呼声,张毅杰也是经过战争的人,立马知道危险,向前一滚。可是后方的两个黄巾小兵却是躲不了了,虽说看见上面掉下两块大石头,但却被身后急切的士兵们推上前去。“砰”的一声只见他们头上的黄巾顷刻染红,双脚一软,跪在地上,后面的人着涌了上前,撞到他们,一双双大脚踩踏在其身上,顷刻间就魂飞天外。
张毅杰躲过暗算,心头一颤,但随即身子一热,就像一把火在胸中燃烧了起来,提着大刀带着士兵大喊着冲向城头。
城头上,刘涛早已不醒人事,其主簿把军权交个一个校尉,命其带兵抵抗,自己背着刘涛,带着其亲兵打着调兵遣将的名头迅速逃向西门。
那小校碎了一口,向左右喝到:“吴奇,你快去把四门的弓箭手调来,带一队步兵守在前面,立于城头给我向下射。李机,你带一队快去找石头给我把门封了,小柱子你速去给西吉中报信,其余人跟我守住城楼。”
此人叫太史忠,是太史慈的堂弟,跟着太史慈学过两手,这时候倒也惊而不乱。要问太史慈去了哪?他却是听了北海孔融的名气去投了孔融。
由于这时四处乱糟糟的,太史忠若要稳定军心所以大声命令,倒也不怕黄巾听了,可能他觉得一群贼寇何须遮遮掩掩,正好打击他们的士气。
张毅杰听到了,顿时一惊,这可不行。我方大多都是没打过什么杖的农民,凭的就是先手得力和一口气,要是让官军稳住阵脚,一定不能打下黄县,要是两里外的军屯来夹击,可真要全军覆没了。
于是张毅杰定定的看着他,把他的身形记了下来,阴于路边小屋底下,张弓搭箭,瞄准对方。他的亲兵看见了心领回神,迅速挡住了四周的敌人。
这也并不怪张毅杰如此小心,毕竟他学弓没多久,虽说仙人法力使得他先天充足,力大无穷。但毕竟战斗经验和技巧不足,要是让他去射有准备的人可是难度大大加大。所以只能如此了,实用比装B重要。
那太史忠并没有什么感觉还是带人守于城墙楼梯,不让黄巾上城,并没有那经常游走生死边缘的第六感。他紧紧盯着周仓和裴元绍两人,这黄巾在他眼中也就这两人很强,时刻注意着防止他们带人打破防线。
似乎是觉得这城墙楼梯处施展不开手脚,二人并没有立即带人冲上去,而是砍杀着下面阻挡的官兵。太史忠看见他们没有冲上来也松了口气,就在他精神稍微松懈的时候,张毅杰出箭了。
这一箭迅如雷霆,快如闪电,空气都被带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一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直取其胸口,带着宁则不弯的气势。
这一箭如黑暗中的明灯,一射出就成为战场的中心,牵动两边士兵的心儿。
太史忠只来得及偏了偏身子躲过心脏,却是被射了个通透。倒地不起。官兵顿时哗然,脸上带着惊恐。周仓一看时机已到,带着众人大吼一声,砍翻楼道上的官兵,彻底夺下了东门。
张毅杰一箭用尽了全力,手抖着厉害,一段时间丧失了战斗力,坐镇城头,指挥着黄巾展开进攻。
周仓,裴元绍二人看没了后顾之忧,顿时如猛虎下山带着黄巾杀向四门。
虽说黄巾占尽天时人和,也把对方的地利打成自己的地利。带着他们的也是猛虎,但绵羊终究是绵羊,想要跟着猛虎战胜豹子,代价是惨烈的。
城内四处可见厮杀,这些官军虽说没了地利,并且死伤过半,但却并不后退。因为其身后就是他们的家人,他们实在不能让这些贼寇冲进他们家里。
一员官兵刚刚一刀砍死一个黄巾,却被随后的黄巾一刀砍飞了头颅。世界在他眼中渐渐变淡,可那眼里的不舍,担忧和愧疚却是怎么也是没有消退。
这也就是黄巾攻城,要是袁绍等有名的诸侯倒也不受到这么激烈的反抗。但是黄巾的恶名早已传出。前天才造反,就造成了多少难民。虽说张毅杰他们只铢世家,但有道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何况黄巾老鼠屎这么多。张毅杰他们可谓白白多了伤亡。
一个时辰了,到现在西门还没攻下。张毅杰在清剿城内死守宅子的世家显得十分着急,毕竟两里路并不远,再拖就要万劫不覆了,西吉中要是带着两千大兵来源,倒是说什么都没有,在内外夹攻下,这些裹挟的黄巾一定会溃败的。不过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派出的斥候并没有看到大军前来,那西吉中不知干什么去了还没来援。
张毅杰顿时忍不了了,带着人马把四处的老百姓抓了起来,带着他们来到西门。打算要使用些不太英雄的手段了。
这时纪宗急急忙忙的跑来,“三将军,拿下了,拿下了,西门拿下了,刘涛带着两百多人逃走了,大将军已经去追杀了。”
张毅杰顿时大喜,但也是一惊,这时候追毛追啊,现在要快速打扫战场准备防守西吉中的大军啊,当即下令说道:“
速速把大哥追回来,说西吉中引着大军要来了,速速回来防守。另外迅速清点伤亡,打扫战场。”
纪宗听到这话也是一惊,迅速骑上马追向周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