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的幕后老板秦百世亲自去了幽州张家。
“秦百世!你以为区区七成天上人家的股份就能抵得上我儿性命?!”张尚天暴吼出声,他儿子在秦百世的地方被杀,张尚天恨不得要秦百世偿命,可他知道,秦百世不能杀。
秦百世不姓秦,而姓嬴,本名嬴建,乃古族嬴氏人。
“张爷,贵公子的事秦某万分歉意,可事已至此,秦某也有负荆请罪,张爷还请节哀。当然,除了天上人间的七成股份,秦某还将奉上三古神符之中的上古护符一道。”秦百世话间便示意身后的随从把东西递了上去。
“明年古族招收外姓弟子,我们张家需要三个名额。如此,我儿怀秋之死就此遏过!”张尚天看到护身符立即冷静下来了,他的儿子已经死了,这是定局,过分纠缠未必能有建树,倒不如借此机会将利益最大化。
张怀秋的确是张家最优秀的子弟之一,但是如果可以得到三名古族外姓弟子的名额,张家的损失就可忽略不计了,唯独就是他,张尚天少了一个儿子。张尚天能坐在幽州第一家族家主之位,自然有此担当和魄力。
张尚天此话一出,其余的张家人明白家主已经不把张怀秋之死放在首位,而是以整个家族的利益为出发点。
“张爷,你也太看高秦某了,秦某若有此能耐,又何必委屈自己呆在这世俗之地为了生存去经营一下小店。”秦百世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那就两个名额!”张尚天选择让步。
“这是一枚附灵玉,可保你张家一人直接成为古族外姓弟子!”秦百世从口袋里取出一枚富有些许灵气的玉佩扔向张尚天,然后朝在场的几位重要人物拱了拱手,带着随从直接离开了张家。
“将附灵玉放到保险柜里。”张尚天郑重的查看了附灵玉,接着小心翼翼地拿金箔包好,然后交给身边的张尚用。
“明年张家至少可以送一名子弟进入古族!这是我张家近十年来第二位古族外姓弟子!”张尚天难掩心中激动,他们张家可以坐稳华夏首府第一家族的宝座,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就是张家有几名子弟在为古族做事。
“家主,这附灵玉放在何人地方都是各大家族拼死争抢之物,秦百世会轻易交出一枚附灵玉,这让我觉得有些蹊跷。”张尚用不假思索的说道。
“尚用,你一直忙于族中内务,对外面的消息还不够关心,尚翼,你给大家说说今年附灵玉的情况。”张尚天心有所思道。
“家主,据可靠消息,华夏各大家族已经从各种途径获得或多或少的附灵玉,此届古族甄选外姓弟子的数量可能不少。”张尚翼说完就退了下去,没有多说一句废话。
“附灵玉提前一年从古族流传出来,肯定会引起一番争夺,只要拥有了附灵玉的家族必然无法独善其身,当然我们张家可以选择做次渔翁!”张尚天及一众人等定下谋划,开始对流传在世俗界的附灵玉展开了定点追踪。
从张家离开的秦百世也通过自己的途径将张家拥有一枚附灵玉的消息传播出去,然后带上另外一枚附灵玉去了幽州另一个家族。
谢静兰被张家关押在私牢,深更半夜之时,由两位凶神恶煞模样的人强行拖走。
“把这个女人吊起来!以火毒盐水沁鞭往死里打!”张尚天切齿怒道。
······
乐明送上官雪去了八达岭,回来已是天黑。两人分开之后,乐明随便叫了一辆出租车很轻易地就到了张家的位置。
离张家还有一段距离,远远的能看见张宅的大门和门外站着的门卫。这时候出租车就停了下来,司机说是前面这段路不许外来的车辆随意进入。
付钱下车,然后一个隐身术,乐明跳进张家大院,寻了一处隐蔽位置,放出神识寻找张怀秋的位置。
乐明一个一个房间扫过,有的屋子里在谈论事情,有的屋子在行苟且之事,还有一个房间正吊着一个被打得体无完肤的女人,还有·······
等等!乐明眉毛一皱,神识迅速回收到刚才那间吊着女人的房间,这个女人让乐明觉得熟悉,只是她耷拉着头,面貌又被杂乱的头发遮去七八所以刚才乐明只是一扫而过。但是由于修炼的原因,乐明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个女人他见过。
谢静兰?!竟然是谢静兰!认出是谢静兰的刹那,乐明勃然大怒。
此时谢静兰已经晕死过去,身上一条条血色鞭痕更是触目惊心,她的衣服已经成了一块块碎布挂着,浑身都血迹斑斑,堂堂张家竟然把一个女生折磨成如此模样!
乐明的声音带起一阵狂风,接着一脚踢飞两扇木门,一个风刃过去,割断绳子,将谢静兰抱住,一股真气随即输入谢静兰的体内。
“是谁胆敢夜闯我张家大宅!”张家的反应速度很快,乐明的动静很快引来上百张家护卫,领头的张沐带着护卫冲进屋子。
张沐话音未落,只见眼前人影一闪,还未看清缘由,小腹之处一股巨力,让其狂吐鲜血,整个身体更是直接倒飞出去。落下的张沐恰巧挂在院子当中一株千年银杏书的枝干上。他尚未来得及呼喊,就听到两道风啸声,接着就觉得脖子一凉,再无任何意识。
接着又是一连几道人影彪着热血从屋子里倒飞而出,无一例外全部挂在银杏书上,显然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在屋子外面呈合围之势的众护卫当即愣住,他们刚刚才看到张沐踏入屋子,转眼张沐已经变成了一具无头的尸体,挂在张家大院正中。银杏树下面已经被染红一片,整个院子都是浓烈的血腥味·······
“你是乐明···”谢静兰呢喃了一句,又晕了过去。
乐明取出一套自己的衣服给谢静兰套上,然后把她背了起来,犹如一尊杀神走出屋子,外面的护卫腾腾往后推开,丝毫不敢上前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