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当我睁开眼的一瞬间,印入眼帘的便是那醒目的病员服和那床雪白的病院被,我试图想伸手揉那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时,得到的便是从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我不禁沉闷一声。
忍着剧痛的我最终还是坐了起来。窗外天气似乎很好,听着树梢上那小鸟的叫声,内心有种想冲出窗外大声呐喊的冲动,可这毕竟只是我想,无奈的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劲爬了起来。
我悠悠的走到厕所看到洗手台中那苍白的脸,还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我用水轻轻的往脸上泼,正当我用手去擦拭脸上的水滴时,我忽然看到左手那枚无名指的戒指,这使我顿时惊讶起来,我用那湿漉漉的右手去抚摸那枚戒指。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病员来说,身上是不允许带装饰品,那为什么手上的戒指没有被摘掉,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这枚戒指陪伴了我一个病假,也是与我有缘,而且这似乎没有一点锈迹,没有一点损坏。”
正当我试图把它拿下来仔细端详的时候,却发现怎么拔也拔不下来,不仅拔不下来甚至越来越紧,不知为何,我内心感到无比恐惧,感觉这枚戒指就像一个恶魔一样,紧紧粘着我。
慌乱中我一直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甩着手,直到我用尽最后一丝力,随后我便倚靠在了墙上。
没过多久,护士发现了我并且把我带回了房间,我独自坐在病房中望着那枚戒指发着呆,脑袋中闪过一幕幕的画面。与朋友嬉戏,步行至小河,河畔边洗脚,打水仗,到最后捡到戒指。
一切的一切都结束在戴上戒指之后,我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戒指,看来这枚戒指是一个未解之谜,它牵系着我日后的生活,将来,以及我的命运。
“叩、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带着病态的声音喊了声请进,可又没有人开门,于是我以为那应该是小孩子们的恶作剧,便不再多管。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这使我觉得有些诡异,我试探的喊了一句“谁?”,和之前一样又没有了声,我拖着无力的身体来到门背后。
站了一会儿,果然又传来了敲门声,我顺势把门打开了,大喊到:“到底是谁啊?”。门外却一个人也没有,满脑不解的我正打算转身进入病房时,忽然刮起了一阵风,它蒙蔽了我的双眼,并拖着我的身体往外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