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笑了笑,“爸说你生前最喜欢的就是红玫瑰,那个时候家境不是很好,每次他送你的,虽然只有一枝,但一定要是开得最好的那枝,因为你值得。”
他觉得这番话有些矫情却又感觉很温暖,老一辈人的爱情,从来不是物质能够衡量的。
看着眼前的墓碑跟玫瑰,又站了许久,才离开。
他不是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没有其他想说的了,逝者已逝,他对母亲的感情跟想念,相信长眠于地下的母亲自然能够知晓。
此刻的太阳西下,风掠过这片安静之地。玫瑰静静躺在墓碑前,而那个修长的身影已经离开。
月上中天,却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时候,车来人往,独添几分热闹。
因为酒满盈风的没更新郁闷了一个晚上,又因为没有了许橙在家相伴的林月晩,决定出来找点吃的犒劳自己。
几番思想斗争下,她愉快地决定去撸串。
她一个人走过小区的碎石路,又走了一段,小区大门就在眼前了。
正在值夜班的保安大叔看到她,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这么晚还要出去啊?”
林月晩点头,“叔,我出去买点夜宵,你要不要吃点什么,顺路我给你带。”
保安大叔拒绝了她:“不用,记得早点回来,女孩子那么晚了就不要在外面呆的太久,最近外面也不太平......”
林月晩很乖地应了声好。
黑色的保时捷开了过来,保安大叔很快跑上去。
车停了下来,保安大叔敲了敲驾驶位那里的窗户,照例验证身份。
从门口走过的林月晩,偶然一抬头,恰好看到车里探出身的男人。
男人正与保安大叔交流着,恰好抬眼的刹那,与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林月晩吓得连忙收回视线,走得更快了。只是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车通过了保安大叔的身份验证,很快就放行,车里的徐宇涵有些疲惫,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才把车开走。
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自己的停车位上,锁好,然后他就从楼梯走上去。
他住的楼层不高,三楼那里,所以就养成了,楼层不高的目的地,只爬楼梯不乘电梯的习惯。
停在自己家的门前,开了门进去,顺手开了灯,接着去了房间。
他脱掉了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在床上,转身正欲去浴室洗澡,就见门口吐着舌头,大眼睛乌黑乌黑的萨摩耶蹲在那里,直勾勾盯着他看。
他按了按眉心,发出指令:“安德烈,过来。”
下一刻,原本很乖的狗子热情似火地扑了过来,由于力度过大,一人一狗直接倒在床上。
徐宇涵坐正身子,大手在它的脑袋上揉了好几下,才让它出去。
浴室外灯光明亮,浴室内水雾朦胧,流水的哗哗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数分钟后。
浴室门打开,徐宇涵赤果着上身走出来,他的腹肌线条不是很明显,肌肉却很紧绷,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在灯光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