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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十四、出谷情深

谷主奶奶去世了,谷内所有人都感到无比的悲痛,在谷主牡丹将奶奶葬送时,天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仿佛天也在为她嚎哭。是她带领族人千辛万苦来到了有施谷,躲过了世间战乱,让族人过上了无忧无愁的生活。

这大雨一下,就接连下了几十天,山上的洪水,又一次冲入谷中,谷中的洪水顷刻暴涨起来,好在那仙岩洞被打开,洪水滔滔不绝地从洞中流出,谷中庄稼财产安然无恙。经历多次洪水的老洪道:“这次洪水是他有生以来,所见到的最为大的一次,如没打通仙岩洞,将洪水从谷中排出,可能整个有施谷都要被淹没,这多都亏了周公子,治水有方。”

“这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我只不过做了我应该做的。”周凡谦虚地道。经历了这次水患的考验,周凡的治水方法的正确性完全得到了成功的验证。

洪害很快就过去了,谷中的河中水渐渐退去,仙岩洞也露出了水面。但周凡和其他男人还一直奋战在堤坝上,他想把有施谷的水治理得更好,做到旱涝保收。

“周公子!周公子!”宫使菊花在堤坝的远去叫着周凡。

由于周凡还在埋头苦干,没听到菊花在叫他。老洪却听到了,他对周凡道:“使者在叫你呢,还不快去!”这时周凡才看到菊花正朝他这边走过来,周凡迎了上去道:“是你在叫我?有什么事么?”

“是的,谷主叫你去一下。”

老洪笑着道:“今是招宫日十四,莫非谷主又想要宠幸你了,这次你可不能再拒绝了。”他的这一玩笑话,立刻引起了干活大伙的哄堂大笑。周凡有些怒意地将眼睛斜对着老洪,就匆忙地离开了工地。

“谷主,你找我?”周凡见到牡丹道。

“周凡,如没人在,你就直呼我牡丹便了,不要总是谷主,谷主的。”

“是,谷主。”

“又来了,现又没人,你就叫我牡丹吧。”

“好的,不知牡丹叫我来,不是就为这件事吧?”

“当然不是。这次大洪,是我谷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洪水,有幸你治水有方,保住了我谷中庄稼和财产。”

“这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但要数你的功劳最大,从绘制治水蓝图到成功实施方案,那一项不是你身体力行。我正愁着给你什么样的赏赐?”

“不劳谷主赏赐,我三人九死一生来到有施谷,幸得牡丹援手,方使性命无忧,我们三人想报答还来不及呢。”周凡故意将三人拉在一起,省得牡丹又有其它的想法。

“唉,这是二回事么?不能互为抵消嘛。”

“如谷……牡丹真的要赏赐,那你就让我们三人从仙岩洞出谷吧,因她们中有一人得了失忆症,需要出谷找郎中医治。”周凡差点又要叫出谷主了。

“你还是想出谷,难道你答应奶奶的话不算数了?”

“我没有不算数呀,我还是那句话,如牡丹或谷里有什么事用得着我的话,我会义不容辞、义无反顾的。”

“现谷里治水还待完善,你就想走。”

“现治水的事情不是那么太大了,一切完善步骤都在老洪处,他们会按图修建好工程的。”

“小笼子岂能留住大鹏?你既无心留在谷,强留也枉然,你们走吧!”

“谢牡丹!待我们治好关心失忆症后,我们再回到谷中,为谷效劳。”

“你不别再留悬念,以免我过度失望!”

周凡、绵绣、关心三人要出谷了,谷中的男女老少都来送行,排起了长龙。老洪、菊花、金香都在队中,唯独不见谷主牡丹。菊花和金香手握二个大包站在送行队的前列,她们见到周凡他们,就道:“谷主今日不适,不能前来送别,特委托我们俩将这二大包裹送上,以便不时之用。”

“代我们多谢谷主,待我们治好关心病后,定来谷看望大家!”周凡边接过包裹边深情谢道。

他们来到了仙岩洞,从洞中走出了有施谷。

虽是出了山谷,走到山的脚下,还有相当一段路程,他们三人在这崎岖的山路上行走着。

周凡见她们一路行走,沉默寡言,就道:“现中原一带不知那里能治关心的病?绵绣你是这一带人,你可知道那里有名医么?”

自从上次她与周凡见面后,经过一番争吵,绵绣也进行深刻的反省,她再也不能耍大公主的脾气了,她见周凡对她说话也心平气和,就道:“关心这病是由我引起的,我对她一定要负责的,系玲还需解玲人,我想我们还是找泰山巫婆,或许她有办法治好。”

“那我们一起去泰山吧。”周凡道。

这时关心突然“啊哟”一声。

“关心,你怎么了?”周凡关切地问道。

“我的脚被扭伤了,现不能再走了。”关心道。

“那我来背你吧!”周凡主动说道。

“不!男女有别,这怎么能叫你背呢?绣姐姐你背我,好吗?”关心道。

绵绣一看,关心实在不能走了,她又不让周凡背,只能自已承担了。她又想这样也好,免得她看到周凡背关心,醋意大发,她就对关心道:“那好吧,我来背你,那你要听话啊。”

周凡听到绵绣叫她“那你要听话啊”这句话,就怒火油燃而生,气愤道:“你还在用你的诱导术害她么?有我在,你休想!”

“大哥哥,你不要对绣姐姐这么凶嘛,绣姐姐说的没错,如我不听她的话,说不定就会在她的背上摔下的。”

周凡见绵绣没再回辩,自己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他将关心扶上绵绣的背上。

走了一段路后,来到山下的小溪,绵绣已汗流浃背,实在是背不动了,她顺着溪边的一块大石头放下关心,俩人便坐的在大石上休息。周凡知道绵绣背着关心走,终不能长久,他边走,边想找一些跌打损伤的草药。他看到了一株三七,便挖了出来,将花叶在石上捣碎,再将根在溪水中清洗干净,对关心道:“这草叫三七,在我家乡专治跌打损伤,效果非常好。关心,你将扭伤的脚伸过来,我用这三七的花叶给敷上,并将这三七根给你嚼服,我想你扭伤的脚不久就会好的。”

“大哥哥,你说的是真的么?”关心睁大了眼睛道。

“当然是真的,这次我们出谷下山,主要是为了给你治好病,我们还要走很多的路,如你的脚如再不好些。绣姐姐再也背不动你了。”

“心姑娘,你不妨试一试,也许会有效。”绵绣也道。

“那好吧。”关心同意了,她将扭伤的脚伸了出来。周凡虽曾与关心有许多的交往,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脚,更没摸过她的脚,他看到她的脚雪白如耦,不由的生了爱意,他在给她的脚上药时,多摸了几下,这却被绵绣看到,用眼恨恨的瞪了他一下,道:“敷药就敷药,不要混水摸鱼!你走,我来给她敷药!”

周凡见绵绣吃醋,就将敷药之事给了她,自己再将洗好的三七给关心嚼服。

没多时,又要起程,关心看到绵绣背她太累,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了,就道;“大哥哥,你来背我吧,绣姐姐太累了。”

“那好,你绣姐姐不会吃醋吧?”周凡调笑道。

“要背就背,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怎会吃你的醋?”绵绣其实是很在乎周凡的,但她这时是故意这样说的。

“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们。”

“这没事的,我看你已将这三七药外用和内服,你的脚很快就会好的。”周凡边将关心背上,边安慰道。

经长途跋涉,在绵绣的引导下,她(他)们终于来到了泰山。泰山巫婆住在泰山顶上,顺着一棵大松树搭起的住屋,但门被闩上。

“师傅!师傅!我是绵绣!到泰山,孝敬你老人家来了!”绵绣在屋前大声叫道。

“是绵绣么?你来干什么?又有舍事来求我呀?”从屋里传来一阵丝哑的老媪声。

“师傅,是我——绵绣。”

一位身似残疾,长得很古怪的老太婆从屋里出来。她见到来的不至绵绣一个人,且多了一男一女。她就很生气地道:“你带他(她)们来干嘛?我这里不接待外人,叫他(她)们走。”说罢,进了屋,把门又闩上。

还没等周凡说明来意,她就进屋,把门闩上。周凡想上前敲门进屋,跟她解释。绵绣一把抓住了周凡,对周凡的耳边低声语道:“你不能敲,否则,这事就不成。”

周凡听了她的话,就止住了脚步。

“师傅,他(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他们见了我跟师傅学的诱导术后,都认为师傅是天下第一高人,很想见识一下师傅你。”

“啾,他们是这样说的么?”

“如不信,你出来问问他们。”

这泰山巫婆又打开门,从屋里出来,她上到下打量着周凡和关心。周凡见她又出了屋,就立刻拱手道:“婆婆真是不凡,在下有幸见到天下第一高人。”

关心见到周凡如此对待泰山巫婆,动作是相当的滑稽,不由的笑了一声。泰山巫婆听到关心在偷偷的笑,就道:“你们把我抬得高高的,莫非有什么事求我?”

绵绣见泰山巫婆一下了猜透了他(她)们的来意,就干脆跪下,哭泣着直说来意:“师傅,不满你说,徒儿由于学艺不精,一下子将这位关心姑娘诱下悬崖,虽没生命之忧,但她从此后,已将以前所有事忘的一干而净,连她自己是谁都记不得,她已得了失忆症。她男友周凡知道后,要找徒儿报仇。这事虽由徒儿引起,但也跟师傅有关。因此,徒儿没得办法,只得将他们带到师傅处,请师傅帮助医治她的失忆症。”

“哈哈,我的好徒儿,你刚才还说,来泰山,孝敬我,难道这就是你给我送的孝敬礼物?”

“是徒儿不孝,是徒儿撞的祸,如师傅不给予医治,徒儿就要命伤黄泉了。”

“哈哈哈……,小阿绣,你又想骗我了,你不是会你家的绵家拳掌,你能打不过他?莫非这小子能将一块岩石一掌打碎,老媪才能相信你打不过他。”

周凡一听打碎岩石,就道:“是那块岩石,在下可一试。”

“如此说来,你确有信心打碎岩石,你们跟我来。”泰山诬婆带她们来到后山的一块平地处,指着一块悬挂的岩石道:“就这块,你能将它击碎么?”

周凡立在岩石的正面,吸气用功,将劲力全用在掌上,向岩石发了一掌,岩石顿时碎裂,四处飞溅。

泰山巫婆见此道:“看样子,这周小子确实有些功力,小阿绣这次你没说谎。”

“师傅,我说的不错吧,那你就答应给她医治了。”

“我可以答应你给她医治,不过要医治她的失忆症,非要一种东西不可。”

“什么东西?”周凡他(她)异口同声道。

“这样东西很难找到,那就是百年人参。”

“啊!”绵绣和关心不由的叫了一声。关心一手拉了周凡,一手拉着绵绣道:“这病不治也罢,省得让她说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我们走。”

周凡一想这泰山巫婆要人参给关心治病,就立刻想起了他在仙岩洞挖《黄帝外经》时得到的那三株人参,不知是否适合用。他争开关心的手,对泰山诬婆道:“我这里正好有三株人参,不知是否有百年?”

他将那三株人参从自己的衣袋拿了出来,交给了泰山巫婆。

泰山诬婆仔细地瞧了瞧三株人参,她大约数了数那中间最大的那个人参的螺纹,道:“这三个人参虽都不及百年,但它三个累加起来足有百年,可以一试。”

“那太好了。”周凡高兴道。

“不过这医治时间较长,还需我徒儿绵绣帮忙,至少也要七七四十九天,在这医治过程中,男女有别,你周小子不得与我们见面。如你小子与我们见面,被心姑娘看到,因你是她旧情人,就会引发脑部更大的振荡和刺激,那就一发不可收拾,到那时老媪也无能为力了,这一点,你千万要记住。在这四十九天内能做到不见面么?”

“只要能治好关心的病,我一定能做到。”周凡保证道。

泰山巫婆又问她们道:“那你们呢?”

“我们也能做到。”绵绣和关心道。

“那就好,周小子,你就在这后山中,我们就回屋中。一日三餐,我们会按时送放在后山的那果子树下。你按时取吃,切不可偷看我们医治。”泰山巫婆指着一棵果子树道。

“好的,周凡记住了!”周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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