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么？”耳边传来顾言西的声音，乔乐乐抬起头，看到顾言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的身边，她冲着他勉强笑了下，轻声说，“还好，就是陈远应该是知道我想问他什么了，他的语气听上去……好像有种松口气了的感觉。”
“那不是正好？”顾言西说，“这样问起来也方便一点，如果他不肯合作，那对我们来说才是个不小的难题呢。”
“那也是。”乔乐乐深吸了一口气，她站起来，拍拍顾言西的手臂说，“走吧，去吃早饭，稍微休息一下我们就可以出门了。”
十点多正是太阳正烈的时候，乔乐乐和顾言西在客厅里坐了半天，一直到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两人才开着车出门。
从顾家主宅去人民医院只需要十五分钟的路程，两人又在路上买了点吃的，这才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赶到了约好的咖啡店。
陈远和李晓菲已经到了，两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看到他们进来，陈远举手冲着他们挥了挥，“这边。”
“没想到正月里还有咖啡厅开门。”乔乐乐拉着滚西走过去，刚走到位置上，她就放下自己的包，笑着说了一句。
“医院里常年无休，人比较多吧。”陈远说，“所以这种时候也开门，不过这个老板好像也只开白天，到下午三四点就会关门了，毕竟是过年期间，老板也是要回家吃饭的。”
“那我们可要抓紧一点。”乔乐乐坐下来，她看着菜单点了一杯咖啡一杯牛奶，然后挥挥手让服务员走了。
咖啡厅里几乎没什么人，他们这块位置更是只有他们一桌是有人的，陈远靠在椅背上，并没有怎么压低声音，“你今天找我出来，是想问我什么事情么？”
“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吧。”乔乐乐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看着他的眼睛说，“这张照片，是叶欣雅给我的，我想听听你们的解释。”
“叶欣雅？”陈远有点意外，他挑了下眉，轻笑道，“我还以为是我做的不够隐蔽，所以被顾言西的人发现了呢，没想到竟然会是叶欣雅。”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会找人调查你？”服务员正好把他们点的东西送过来，顾言西喝了口咖啡，淡淡地说，“我好像没有表现出过对你们两个有任何的不信任吧。”
“确实。”陈远点点头，“不过因为事情暴露了，而我又没猜到是叶欣雅，所以这么怀疑应该也是很合理的吧？”
“差不多吧。”顾言西淡笑了一下，不说话了。
“如果是叶欣雅的话……”陈远迟疑了一下，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她会把我们合作的事情告诉你们，在这件事情上面，把你拉下来应该是她和艾灵都喜闻乐见的吧？”
“因为她爸爸的公司要破产了，而她需要顾家的帮忙。”乔乐乐面无表情地说，“其他不相关的事情咱们可以晚点再说，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跟她们俩合作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