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西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这其实就等于默认了。
乔乐乐只觉得胸口好像被人用锤子狠狠地敲了一下，闷闷的疼。
“怪不得……”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怪不得你不爱穿短袖，就算天气这么热也把袖子绑的一丝不苟。”乔乐乐轻抚着顾言西手臂上那些狰狞的疤痕，想扯个笑容出来缓和下沉重的气氛，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我还以为是你们这些富家子弟玩的太疯不小心弄的。”
“你这脑洞可都快开到外太空去了。”顾言西苦笑道，“我都在国外待着，除了莫宁跟阿烨基本不跟其他家的人玩一块儿，上哪疯玩去。”
“也是。”乔乐乐艰难地扯出了个浅笑，在他手臂上某块深色的疤痕上来回摸着，“疼不疼？”
“不疼。”顾言西说。
“你撒谎。”乔乐乐的声音有点哑，像是在忍受着什么，“肯定很疼。”
“真的不疼。”顾言西把人捞过来抱住，在她有点泛红的眼睛边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浅吻，“那时候是挺疼的，现在都过了这么久了，早不疼了。”
“……嗯。”乔乐乐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上闷闷道。
房间里只剩下电视上娱乐节目主持人夸张的笑声，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
自从两人交往以来，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像这样私下里的相处更是找不出一次，所以此刻的两人都分外珍惜，只想把这一刻延长又延长。
直到好一会儿后，乔乐乐才忍不住动了动，从顾言西怀里挣脱出来。
腿麻了。
“你这体力不行啊。”顾言西挖苦她。
乔乐乐轻轻地捶着腿，脸皱成了一团，“这跟体力有什么关系，蹲久了都会麻的好不好！”
“我就不会啊。”
“放屁！”乔乐乐剜了他一眼，“你当我是智障么！”
“当然不是。”顾言西拉过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你最聪明了，我给你按按。”说着就在她腿上按起来。
他的手掌很宽，手指很长，按在腿上舒服的不得了，乔乐乐眯着眼睛享受着，嘴里直哼哼。
顾言西听着她的哼声，按着按着就不自觉地有就又有点心痒痒，刚才气氛很好，结果自己把自己给坑了，现在……
顾言西看着乔乐乐眯着眼的舒服样子，手上的力道变得更加轻柔起来。
乔乐乐原本想好好享受下顾言西的按摩的，可没一会儿她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按摩不是应该重一点么，怎么跟轻得跟挠痒似的？
她睁开眼，一眼就望进了顾言西那双写满了欲|望的眼睛里。
乔乐乐：“……”
“你……”乔乐乐蓦地收回脚往后挪了一点，戒备地瞪着他，“你想干嘛？”
当然是干你啊，顾言西默默地在心里说，面上却一派平静，“没什么，就是分神了一会儿。”
谁信啊！乔乐乐在心里怒吼，又往后退了一点躲到了床角。
顾言西看着她犹如惊弓之鸟的样子，忍不住就想逗逗她，他一挑眉，摆出嘲讽的语气道：“你不是说你不紧张么，那还躲这么远？”
乔乐乐：“……”
她突然就恨不得给之前那个逞能嘴硬的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