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槿听了,气急反笑起来。
她真的是越来越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们沈家的人颠倒黑白就会这么的轻而易举。
他们总是会拿沈言救了她的命来要挟她,为什么?
“小意,我不欠你们沈家的任何。沈言救我的这份情我一直记得,但这并不是你们沈家可以跟我谈判的筹码,可以用此来要挟我的筹码。”
沈语意开始呵呵笑了起来,她看着颜槿笑的有些诡异放肆。
“你以为洛天哥哥是真的爱你的吗?我告诉你,他只是利用你,他到最后娶的还会是我。”
沈语意边说着边想着她去庄园找洛天的时候在门外不小心听到洛老爷子跟洛天的对话。她笑的越来越大声了。
颜槿听着这刺耳的笑声,漠然的看着沈语意。
“洛天他爱不爱我用不着你来评价,你说他利用我,你有证据吗?”
“证据?”沈语意戏谑的笑着。
“我听洛爷爷跟洛天哥哥亲口说的,因为你现在的身家背景,洛天哥哥才会跟你订婚的。”
颜槿听了呆愣住了,她在努力辨识着沈语意话语的可信度。
她看着此时半疯癫半阴沉的沈语意,不由的玩味一笑。
沈语意无非就是激将法,挑拨离间罢了。
颜槿一口喝光了酒杯里的酒,淡淡的说道:“我与洛天还没有结婚,在这期间,你如果能抢走他,我算你赢,我退出。”
颜槿说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冷傲的看了沈语意一眼,抬步往门外走去。
“我需要跟你抢洛天哥哥吗,颜槿我告诉你,洛天哥哥他必须娶我,他不得不娶。”沈语意在背后大声嘶吼着,要向颜槿证明着什么。
颜槿听了嘲弄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再给她一个眼神就离开了。
回了家,颜槿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脑海中莫名的总是闪现着沈语意最后所说的话,挥之不去。
这时,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颜姐姐,你还没睡吗?”
苏念安的声音从门外悄声传了进来。
颜槿听了赶紧下床去给她开门。
“我看到你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你怎么还没有睡?”苏念安问道。
“我有些睡不着。”
“颜姐姐,你喝酒了吗?”
苏念安跟着颜槿走进了卧室,爬到了床上。
“我刚才有听到门声,你出去了?”
颜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应了一声。她此时心里真的一团乱。
“颜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苏念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颜槿睁开了眼睛,侧身看着苏念安问道:“小安,你说洛天这个人怎么样?”
苏念安听了,有些偷偷的笑了笑,回道:“我觉得洛天哥哥这个人还不错。你不要婚前怀疑症。洛天哥哥他是爱你的,从他的眼神中我就能看出来。”
颜槿被那句婚前怀疑症逗笑了,她深呼了一口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对,洛天是爱她的。沈语意无非就是挑拨离间罢了。何必被她左右了心情呢。
“你怎么还不睡?”
苏念安听了,往颜槿的身边又靠近了一点,伸手抱住了颜槿的腰身。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有些睡不着。舍不得离开你们。”
颜槿摸了一下苏念安的头,笑着说道:“想我们了可以随时来啊,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
苏念安往颜槿的怀中扎的更深了。
“真的好喜欢跟你们在一起的这些日子。等我回去了,又会是一堆的行程。每天忙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颜槿听了真的有些好心疼苏念安。苏氏公司远比颜氏要大的多的多。
她管理的颜氏有多忙,她心里很清楚。而苏念安以后要管理那么大的一个苏氏,真的是会忙的没有喘息的时间。
“有些忙碌本身就是一种责任。等这种忙碌形成了一种习惯,你就不会觉的累了。”
“因为习惯成自然对吧。”苏念安忙接话回道。
颜槿笑着应了声。
“身为继承人,我们在享受着家族带给我们优越的生活环境的同时,也要学会去回报家族的付出。”
苏念安安静的听着,点了点头,没再吱声。
而沈语意在颜槿走后真的喝醉了。
她躺着包房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酒瓶子,还在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
包房的门被人打开了,一个喝醉的猥琐男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沈语意此时浑然不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喝着酒。
“小美人,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哥哥来陪你喝。”
沈语意迷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上被人压住了。
一个满脸猥琐的流氓在沈语意的眼前无限放大起来。她突然开始害怕的挣扎起来。
“你是谁?你走开,不要碰我。你滚开……”
“乖,我的小美人。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流氓说着压制住沈语意的挣扎,在她身上胡乱的亲了起来。
“滚开,唔,你不要碰我。”
“唔,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沈语意哭喊的威胁丝毫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她的衣服正在被一件又一件的扒了下来。
感受着流氓粗粝的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她绝望了。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传遍全身,她二十多年为洛天守住的纯洁没有了。
她绝望的停止了挣扎,任由那个流氓在自己的身体里胡作非为。
满腔的恨意聚集在一起,越来越多。
一声浓重的低吼传来,她的身上突然变的轻了。
流氓在沈语意的身上吃饱喝足之后,歪在了一边睡着了。
沈语意努力的挣扎坐起了身子,她看着对面这个让她恶心到极致的男人。
她抓起手边的酒瓶,朝桌子上砸了过去,带着尖锐锋芒的半个酒瓶子脱颖而出。
沈语意此时全身都散发着恨意,她举起酒瓶子朝流氓的心口处狠狠地扎了过去。
鲜红的血液从瓶口流了出来,流到了她的手上,躺到了她的胳膊上。
她拔出了酒瓶子又疯狂的开始朝流氓的身上胡乱的扎着。仿佛只有这样她的恨意才能得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