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面对了,就无所畏惧了。吴倚凡以极为潇洒步伐来到陈娇凤面前。
你想怎样?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既往不咎。
什么条件?
背我!
什么?我没听清。
我让你背我回家!她拉大了嗓门。这时候周围人围了一圈。
野人有些欣喜,连忙掐凡哥要他答应。
吴倚凡很无奈地蹲在她面前,背对着她,像是一匹温驯的马。
突然飞来一块陨石一般,背上陡增的重量,几乎把他撞进地板里面。他大吼一声,开始发力,颤颤巍巍站起来,一步步朝前挪。
保安看得一愣一愣的,什么情况?这不是恶搞吗?亏他们还狂追了好半天。
保安摇摇头走了,继续巡逻去了。
吴倚凡把陈娇凤背进电梯。一出电梯,凡哥跟野人就逃之夭夭了。
回到酒店,吴倚凡的身体酸痛,骨头散架似的,一头倒在床上。
野人问凡哥:你真**过人家啊?怎么管不住JJ呢。
我不说狠一点,你准又要整我了。上次在她那买蛋糕就是你整我的吧。
那你到底跟她什么关系?
她跟我是一个学校的,我给她写过真,裸体那种。
原来她说的让天使堕落的恶魔就是你?!你也是活该啊。
我很好奇呢,当初你是追她还是,还是她追你的?
大一那时候我看上了她,当然那时候她还没胖,我追她的过程很Magic。我画很多立体恐怖画,什么巨坑啊,食人蜘蛛啊,蛇啊……。经常在晚上,我的兄弟会把恐怖画摊开放在她要经过的地上,当她被地上的恐怖东西吓得尖叫的时候,我就出现在她面前,拿画笔一挥,恐怖的东西瞬间就没了——我那帮兄弟暗地里把画布给扯走了。接触的时间一长,慢慢地她就愿意相信我手中的画笔就是一支魔法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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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雷霆战车,离开北京,“直捣”内蒙。
摩托在大草原飞驰,别有一番乐趣。
吴倚凡的哥们安鑫,骑着马迎接他们,手里还不忘抓个篮球。摩托与骏马并肩驰骋,相映成趣。
巨大的蒙古包,旁边还有个篮球场。
咋整地,哥们,咋现在才来咧?你真全程骑摩托来地啊?
路上遭了九九八十一难。现在到这,这就是诗意和远方。
兄弟啥名儿啊?安鑫豪爽地问野人。
嗨,你好,我叫韩磊,但不是歌王。野人大方打招呼。
他是我发小,都叫他野人。凡哥说。
你兄弟就是我兄弟,到内蒙来了,必须玩儿嗨喽。
……
一进蒙古包,耄耋之年的爷爷端上三杯马奶酒迎客。爷爷一脸慈祥的笑容,不停地说着蒙语。虽然听不懂,但热情已经溢于言表。
安鑫的妹妹是个可爱的萝莉,眨巴着机灵的大眼睛,端端地献上洁白的哈达,凡哥和野人跪下受礼。
到晚上,燃起篝火,烤羊肉吃,安鑫的爸爸弹着马头琴,一家人唱起豪迈的蒙语歌。
这感觉太爽了。
其实,吴倚凡是蒙古族的,这次到大草原是寻根问祖的旅行啊。
第二天骑马。凡哥自称摩托有灵性,人摩合一才是境界。但他驾驭不住马,他才知道马才真是通灵性的。
眼看离环岛摩托大赛只有两天了。吴倚凡订了一张去三亚的机票,戴上洁白的哈达,跟安鑫解释清楚,就离开了。
野人不好逗留,准备动身回武汉。安鑫是个豪爽地的内蒙爷们儿,挽留住野人多玩一段时间,不必客气,既然野人是吴倚凡的兄弟,也就是他安鑫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