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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离奇梦境

天啸听完豳风奶奶,训斥的话语,正待解释清楚,自己并不是那样。可是性格急躁的豳风,并没有给他这个解释的机会。只觉得眼前一亮,便失去了知觉,自己恍惚在梦境中游走,多少天来,从来没有感觉到的一种舒适。真的困了,好像置身于一个春风拂面的天气里,灵魂清凉恬静。这是奶奶让自己休息,天啸这样的理解着。

一觉醒来,天啸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的轻松,没有任何负重的感觉,他决定出去走走。呈现眼前的景象,似是沧波湖畔的清晨,又不曾到过这里,不过这些都打扰不了,自己的好心情。他悠然地走在林中一座古桥上,身边有千年的古树嶙峋,各种自己说不出名字的,各种神奇花草,灵山碧水,无不给人以超然之感。

走进一池塘边坐下,突然听见有人,在低声朗读,声音好听极了,就像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人的脸颊,柔软舒适,且让人舍不得离去。天啸寻声而去,虽然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可是不见人影,却见树巅有一只小鸟的嘴,在一张一翕,天啸不确认朗读的声音,是否是这只小鸟发出的。

“是你在说话吗?你会说人类的语言。”天啸惊奇地问道。

这只小鸟听到,有声音在询问自己,扇动着翅膀从树巅飞下,毫不犹豫地落在天啸的肩膀上。

“不是我会说人类的语言,而是你在说我们的语言。”小鸟在天啸的耳边回答道。

天啸真的感到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鸟类的语言,也没有任何人教自己。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又拥有了一项本领,心中暗暗窃喜。

“你也有早上晨读的习惯?”天啸歪着头问到。

“当然啦!与你们人类一样,我们鸟类也要学习。”

“你们整天自由自在地飞翔,没有魔教,也没有仇恨,还需要学习什么?”

“感恩!我们在学习感恩,感谢这片土地,无偿地供给我们食物,无偿供给我们空气,可是你们人类,就不知道感恩,把这块土地搅得乌烟瘴气,到处是战火、硝烟、谋杀、争斗。”

天啸此时羞愧地低下了头,是的,作为智慧的物种,我们有些时候,的确不如那些微小的物种,也许是我们过于强大了吗?

“我一看你就不是坏人,走!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同类究竟在做什么。”

小鸟说完,飞离天啸的肩膀,天啸也随之飘起,紧跟小鸟之后。飞跃一座高山,落在一条河流的岸边。河岸光秃秃一片毫无生机而言,只有一棵千年古柏,高达数百米,孤零零地立于岸边。这棵古树不知道,在世间存活了多少年,还要继续生活下去多少年,看到它就使人心生敬意,乃至膜拜也不曾过分。

天啸想象得到这棵古柏,一生中的各种经历。洪水的冲击和淹没不曾动摇,烈日的烘烤煎熬不曾腐朽,严寒的磨砺,风雨的摧毁,不曾倒下。这一切都没有阻挡住它,对脚下这片土地的眷恋和向往。这难道不就是对生命的敬意吗?

天啸由此想到自己,经历的各种磨难而不曾倒下,不也是对生命充满着敬意吗?

突然间,耳边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天啸看到有一群人,向这棵古柏走来,他们手里拿着砍刀、斧头、铁锯等各种原始工具。说笑着围住古柏,刀具无情地落在树干上。夕阳西下,这棵不知道生长多少年的古柏,缓缓地向地面歪斜,也相似在挣扎,最后抵抗不住轰然倒下,然后被拖走。这棵树在这落满尘埃的时空中,最后的这一刻,划过一道对这个世间,道别的永恒的弧线,悲怆苍凉。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人类的贪婪和无情,但愿你以后不要像他们这样。”

天啸伤心地走到,这棵被砍伐倒下的古柏面前,太阳的光芒,斜射在这棵树的根部,同时也是这棵树,裸露伤口的致命之处。看着流出汩汩鲜红的液体,是树悲伤的泪水,还是疼痛的血液。真真切切的树桩,好像一具鲜亮的墓碑,一圈圈年轮和遍体伤疤,就是它一生的墓志铭。忠实地记录着,它多年来同严寒、酷暑、疾病、疼苦之间斗争的幸福。不过这次,它没有逃过命运的一劫。

有什么才能制止,这种人性的疯狂?我们不得而知,相信剧中人江天啸,即使开始建功立业,最后功成名就之时,也限制不了这种人性的贪婪,历史总是在重复的演绎着。

转过身寻找那只小鸟,可是忽然不见了踪影,即使大声的呼唤它,也没有任何应答。看着脚下鲜红的液体,慢慢变成一滩黑色的血,并且不断地流向远方,然后干枯,回归与这片土地,一种神秘的敬意,在心中油然而生。

突然想到,奶奶对自己发怒时的那句话,“带着仇恨去读书,带着仇恨来修炼,怎么才能拯救,这个破烂不堪的世界。”是的,自己把魔教太过于放在心上了,这样怎么能拯救这个世界,看来自己需要历练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自己对现实世界的认知,还存在着很大的差距,这些都是要弥补的。

天空好像昏暗了许多,然后漆黑一片。天啸实实在在地感知到,自己刚才是做了一个梦,但梦的内容又是如此清晰。突然间又感觉,有成千上万根细小的银针,刺向自己的肉身,没有疼痛丝丝痒痒的,这种感觉非常的舒坦。

一股奇怪的药香,浸入自己的体内,有灵芝、有雪莲,总之都是名贵的药材。五脏六腑发热不止,感觉自己身上每一处毛孔,都松动着,向体外排泄着什么。

隐约之间,天啸听到豳风奶奶,对自己呼唤的声音,声音冗长慈爱,一改平常对自己的严厉甚至苛刻。天啸有心回答,“奶奶!我在这里,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可是好像有什么,在束缚着自己的嘴巴,实在发不出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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