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她就是何雅雅。”汤景轩指着何雅雅，介绍给程千雪老师。
程老师颔首，充分显示出她优美的如天鹅的脖颈，气质古典而婉约，某种气息近似于何雅雅母亲燕青仪，抑或是古典芭蕾舞者的气质都是相近的呢？假如不是程老师开口，何雅雅肯定已经呆掉了。
纵然有汤景轩的介绍，程千雪还是确认似地，对着何雅雅再问一遍，“你就是何雅雅？”
“嗯……是……啊……对，我是何雅雅……嗯……程老师，好……”，程老师的气质让何雅雅联想到母亲燕青仪，程老师对她说话，她都有点莫名羞涩。
程千雪温婉地笑，主动牵住何雅雅的手，“来，跟程老师到那边去。”
说着，她把何雅雅带到舞蹈教室的另一边，离开关嘉斐和汤景轩大约2米左右。
程千雪从外衣口袋里掏出皮尺，让何雅雅正面对着墙壁镜子，然后，开始测量，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问话，打消她初见老师的羞涩和紧张，令她的身体放松，“何雅雅，你有什么小名啊？”
“我妈妈叫我丫丫。”
“那好，以后程老师也叫你丫丫，好不好啊？”
“好的。”
……
其实，自何雅雅踏进教室的第一步，在他们仨人都不晓得的时候，程千雪老师已经用那千锤百炼挑选学生的目光给何雅雅做身体条件评估了，拿出尺子量，不过是把目测做得更细致点，涉及到身体天赋条件，毕竟不能草草了事。
关嘉斐没有见过挑选专业芭蕾舞者的过程，看到程老师用软尺在何雅雅身上量来量去，就好奇地问汤景轩，“不是跳一支舞，老师认可通过即可以了吗？”就像他原先弹钢琴，只要你的手指能够弹，按八个键，谁管你的手指有多长呢。
汤景轩笑着摇头，“学长，你不了解专业芭蕾舞者的甄选。”
“是不了解，你说来听听。”
汤景轩指着程千雪老师的动作，一步一步解说给关嘉斐听：“首先，专业芭蕾舞不是谁都能够跳的，它对舞者的身体条件有非常高和严苛的要求，只要有一个不满足的条件，最好还是不要进入专业芭蕾舞的领域。”
